謝蕭的ntr場合
謝蕭上網查過,猜測他們這種情況,可能屬于先婚后愛的范疇。 也不能這么說吧,他在筆記本上敲擊的手指頓了下來,耳垂泛起可疑的紅——她至少也有一點喜歡他的,一點點,應該有的,不然怎么會摸完胸肌,還要摸他的jiba。 謝蕭之所以在家里,還罕見地在書房處理文件,是因為他應允了她,他會努力做好工作,減少她的工作量。 紈绔閑散了一輩子的他,認真踐行著對她說過的話。 除了額頭上沒有綁上映著加油奮斗字樣的布條以外,他緊皺的眉頭和發青的眼圈無一不彰顯了他的痛苦和決心。 同樣痛苦的還有他的好兄弟衛斯宇,消息框里一條條密密麻麻的都是謝蕭發給他的語音條,這個怎么解決,那個怎么處理。 含淚當起了輔導員,給他惡補職場專業知識,還穿插著衛斯宇的迷思:你到底是要談戀愛還是要搞事業? 這還用問?謝蕭嗤之以鼻:你懂個屁。 熬到夜深人靜,天邊略泛了青,他才支撐不住,頭一歪靠在桌面上睡著了。 夢里面,林挽月款步行來,沁涼的手心一反常態的溫熱,撫上他的臉頰,曖昧地逶迤而下,靈活地拉下他的褲鏈,柔軟溫暖的手心輕握住他被冷落了好幾天的jiba。 燙的他快要化掉。 他是融化掉了沒錯,內褲濕了個透,等他從蝕骨的夢里醒來,已日上三竿,他急匆匆洗了澡趕到公司。 跟老爸起了沖突,他當時硬氣,可對爸刁難地布置給他的任務又不得不做。 謝希誠昨天三申五令:明天一早,我要看到項目的企劃放到我辦公桌上。 想起這茬,謝蕭帶著連夜趕好的企劃案,膽戰心驚地摸進老爸辦公室,念念有詞地祈禱老爸日理萬機,還沒發現這個事。 把門打開一條縫,朝里看去,董事長室空空如也,謝蕭松了口氣,躡手躡腳走進去,把企劃放到了桌上。 適才安定下來的心臟,被休息室傳來的動靜,嚇得左右看了看,挑了最近的藏身處,一步躥進了厚軟的窗簾里。 謝蕭本想躲一躲,少挨一頓訓,窗簾乍一看又厚又沉,可他臉被這東西蓋上,才發覺這是層層迭迭的紗簾,湊得這樣近,視野像是罩了一層朦朧柔和的濾鏡,是看得見外面的情形的。 耳邊先是傳來密密的喘息,還有牽纏連綿的水聲。謝蕭鬧了個大紅臉,他有了經歷,再加上夜里的春夢,讓他一聽就知道這是在接吻。 撞到自己爸爸跟女人親熱…好尷尬… 而且…聽聲音…好激烈,他爸這么古板老派的男人,也會這么情不自禁?以至于大白天在辦公室里做這種事? 謝蕭瞳孔既好奇又不好意思地游移,到了還是沒敢轉過去瞧。 擁抱纏綿著往這邊來的兩人卻闖進了他的視線。 謝蕭眼皮重重一跳,他猛地閉了閉眼,再睜開,他死死地咬住唇,眼底剎那間就漾起了淚光——他看見他的爸爸,和他喜歡的女人,雙雙跌坐在寬大的皮椅上。 椅子被撞得轉了半圈,正對著窗簾后的他,讓他看了個清楚,那兩人就在幾步之遙,赤身裸體地抱在一處忘情擁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