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夫(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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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盡纏綿、情欲滿滿的一吻結束后,顧歲安的手指剝開楚清棠身下層層衣料,暢通無阻地到達xue口,掐上粉嫩的花蕊,上下一撥動,就嬌媚地張開了口,吸他的手指進去。 xiaoxue的空虛讓楚清棠忍不住想要更多,她箍住顧歲安的脖頸,腰部一屈,胸口向上頂,rutou插進顧歲安的嘴里,把他的嘴撐大、再撐大,讓他的舌頭被壓在乳rou下動彈不得,屁股也原地劃著圈,絞住他細長的手指。 顧歲安被楚清棠的胸乳堵得喘不過氣來,好不容易得了空隙,“阿棠放過我罷,我這就進來?!?/br> 于是楚清棠滿意地把雙腿張開,顧歲安握住莖身,guitou輕車熟路地就探到xue口里,緩緩地插進去,一插到底,直至被濕熱的內壁緊緊包裹住。 “阿棠,我之前讀到首詩,覺得很適合你?!?/br> “嗯?”楚清棠抱著顧歲安的頭,氣息吐在他耳邊,若隱若現地勾著他。 “隱約蘭胸,菽發初勻,玉脂暗香?!闭f著,顧歲安五指大張,包住楚清棠的酥胸,陽具在她體內進進出出,手掌也隨著拍子揉搓,“似羅羅翠葉,新垂桐子;盈盈紫藥,乍擘蓮房?!弊プ⌒?,來了記深插,低吼:“竇小含泉,花翻露蒂,兩兩巫峰最斷腸?!睗鉂岬?、積攢了許久的jingye一瀉而出。 楚清棠還止不住地痙攣著,就又被顧歲安扶住腰部抱起,讓她背對著坐在陽具上。 后庭貼在yinnang上,睪丸頂著屁股兩瓣,顧歲安用手扒開,“我知道,阿棠這里還沒有吃飽,對不對?” yinjing直起,捅入陰門,楚清棠吃痛地叫出聲,“啊~好痛?!标庨T猛地一收縮,這下顧歲安進也不得,出也不是,只好吻在楚清棠的蝴蝶骨上,“放松,阿棠?!?/br> 楚清棠頭轉過來同顧歲安接吻,疼痛退了些,刺激感涌上,腳丫就踩在顧歲安有力的小腿上,沒一會兒就大汗淋漓,兩人的姿勢已經從坐著變成了側臥,只有性器仍緊緊相連著。 “哐當”一下,大門被怒氣沖沖地踢開,闖進一襲涼意,還有男人殺人的恨意。 楚清棠勾了勾唇,回來得真早,真巧。 “停下!”顧歲景怒目圓睜,與他臉上的那道新割的血痕很是般配。 “我叫你們停下!”顧歲景的劍劈在床頭,蠟燭倒在地上,火光未落。 顧歲安抱住楚清棠滾了半圈,把她護在身下,yinjing繼續抽插著,阿棠沒喊停呢。 “啊~再快點呀,就像你以前那樣?!背逄纳胍髦?,嬌媚而妖冶。 顧歲景抽出佩劍,在顧歲安的脊背上落下重重一擊,自己的胸口處卻絞疼得再也站不住,倒坐在地,慟哭不已。 顧歲安悶哼一聲,貼住楚清棠的酮體,射了出來。楚清棠貼著他的耳邊,道:“停吧,你先出去等我,好嗎?” 顧歲安忍著背部的疼痛,用被子把楚清棠裹得嚴嚴實實的,臨走前瞥了顧歲景一眼,誰說被打的就是輸家了? “看到了嗎?若是這次看得不太清楚,我下次會做得更顯眼些。區區一個玲瓏鎖,鎖不住我的?!?/br> “你就不怕我殺了他嗎?”顧歲景的眼球里充滿了血絲。 “你殺他頂什么用?我又不止他一個情夫?!?/br> “什......什么?” “你到底對我還心存什么幻想?你覺得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報復你嗎?我怎么會把我的人生浪費在這種事上?我跟他們上床,只是因為我對他們有性欲?!?/br> “夠了!別說了!”顧歲景腦門嗡嗡作響,青筋乍起,死死掐住楚清棠的脖子。 楚清棠只是笑著看著他,不作掙扎,甚至瞇著眼冷冷地笑了。顧歲景如夢初醒似地松開手,慌亂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傷害你。我只是,我只是太嫉妒了?!?/br> “你該傷害的都傷害完了,怎么好意思跟我說這種話的?” “棠棠,你要怎么樣才能原諒我?我們就不能把一切都忘了,重新開始嗎?你對我真的就一點感情都沒有了嗎?我不信,我不信!” 顧歲景最后的心理防線已經被擊潰,爬上床,壓在楚清棠身上,楚清棠往側邊一扭頭,躲開他的吻,“我才不會跟一個鎖住我的男人翻云覆雨?!?/br> “那我給你解開,你不要跑好不好?我會讓你記起我的好的,他們都比不上我的?!?/br> 楚清棠點頭,沖他拋了個媚眼。多么低級的手段,多么昭然若揭的心思,可顧歲景仍然被她牽著鼻子走,顫巍巍給她解了鎖。 鎖扣開啟,尖利的簪子落下,鮮血噴涌而出。 楚清棠聲音很抖,“如豆大,厥厥動搖,刺之,必死無疑?!睆那邦櫄q景教她面對歹人該怎么刺其動脈時,估計沒想到自己也會是這樣的死法。楚清棠也沒有想到,他們真的會走到這一步,本來以為心情不會有什么波動的,但眼淚卻怎么也止不住。就像挖走了一處已經生蛆的腐rou,舒暢自是舒暢的,但疼痛感也做不得假。 顧歲景捂住他噴出的血,楚清棠還能為他落淚,也算是最后的幸事了,“虎符在你送我的荷包里?!?/br> “棠棠,我是真的后悔了。如果可以重來,我一定不會這么選?!鳖櫄q景從來不信鬼神,可此刻他真想請各路神佛能幫幫他,再給他一次時間倒流的機會,為此,他可以出賣他永生永世的靈魂。他這么祈禱著,直到斷氣。 “我確實曾全心全意地愛過你,如果可以重來,我絕不會這么做?!绷季?,楚清棠才對空氣中說道。 隱從窗口翻進來,對她行禮,“夫人,請允許我帶你走?!?/br> “去哪兒?”她喃喃問道。 “去遠離戰火糾紛的地方?!?/br> “也好,也好?!背逄某姓J,過去為了自保,她的雙手并也不干凈,但親手殺了過去的愛人的感覺還是不一樣的,像是也扼殺了過去的自己。 所以,過去結束了,之后就都是新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