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高嶺之花當然是先睡再說啦(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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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清棠光滑的腳背扣在時與欽大腿內側,半褪在肩的薄如蟬翼的紗衣沾上了楚清棠的汗液,黏在身上,隨著楚清棠的上下推動舞動著。 楚清棠的花xue吞吃下時與欽整根roubang,又退出一半,再容進去。時與欽此時仍然覺得全身無力,他的拳頭攥了又攥,手腕被布條勒出紅印,嘴上止不住地嗯嗯啊啊著。 楚清棠整個上半身趴在時與欽身上,臀部的速度加快了些,,“啊.....難怪夫子說我叫得不好聽,今兒聽了夫子的叫床聲,我算是服氣了?!?/br> 時與欽很是羞惱,額頭上青筋乍起,憋住三個字:“別說了?!?/br> 楚清棠身下又用力一夾,逼得他又叫出聲來,胯部忍不住地發了痙攣,向上一沖,濃稠的jingye直接射到楚清棠體內,顧不上臉面地爽叫出來。 楚清棠滿意地笑了笑,“夫子,你射在我里面了呢?!?/br> 時與欽剛發泄完欲望,卻覺得無比空虛,他想把人攬在懷里,想扣住她的纖纖玉腰,把她緊密的花xue撞得大開四方,可他手上卻動彈不得,只能死死地盯住楚清棠,用眼神將她肆虐一遍又一遍。 楚清棠對上時與欽炙熱的眼神,扭著身子就往上爬,“夫子射了好多呢,我都吃撐了,難受死啦!夫子幫我吸出來好不好?” 楚清棠迎著時與欽一會兒發紅一會兒發白的面色,雙膝屈著打開,用大腿夾住時與欽的頭,懸坐了上去。 時與欽高聳的鼻尖抵在她陰阜處,這微小的壓力讓她感覺很舒適。 而時與欽就沒那么好過了,楚清棠的陰毛瘙弄得他癢癢的,厚重溫熱又濕膩的yinchun貼在他嘴邊,他內心掙扎一番,終究還是欲望壓倒一頭,張開嘴,含住她的yinchun,舌尖上抵,舔得她陰蒂亂顫。 食髓知味地,時與欽舌頭在楚清棠大yinchun出掃蕩了一圈,把彌留在上的愛液悉數吞下,又破開小yinchun,捅進她微張著的yindao口,吮吸、細嘬、抽插、碾壓...... 楚清棠感到時與欽的力氣似乎恢復了些,要不就是他舌頭的肌rou很有力,如劍般猛攻進她的花xue,她被刺激得后退,他就又勾勾舌,溫柔的含住。 楚清棠閉著眼,幾乎要醉倒在時與欽的唇部按摩中,恍惚之間,一雙有力的大手竟直接托起她的臀,摔她在身下,yinjing只上下擦了兩次,就找準了xue口位置,滑進她yindao口。 “啊~”楚清棠被突如其來的疼痛刺激得大叫出聲,這才意識到時與欽已經掙脫了布條。 “不知死活?!睍r與欽捏住楚清棠的下巴,迫使她的嘴張開,然后就扭頭吻了上去。 這是一個帶有報復性質的吻,用力又綿長,恨不得能像吃糕點一樣,就著津液將她吞吃入腹了。 良久,時與欽的嘴才離開了楚清棠,楚清棠如獲新生般拼命攫取著空氣,時與欽又捧住她的臉,吻她,啃咬她的下巴,抬高她的頭,瘋狂吮吸她脖頸處的嫩rou。 身下自是也沒停的,每下都又快又恨,想要把之前沒吃夠的都補回來,放開了限制的時與欽叫聲更大膽起來。 此時的楚清棠臉上紅暈不減,睫毛被淚水打的濕濕的,是被他cao哭的;楚清棠的小嘴被親得紅腫不堪,是被他親腫的;還有身上雜亂的壓印紅痕,都是他的杰作。 “我會滿足你的一切,別找別人了?!闭f完,時與欽掐著楚清棠的盆骨,往里用力一插,精準射進她體內,往外溢的部分他就曲著莖身去接,把楚清棠緊緊側摟在懷里。 楚清棠此刻筋疲力盡,再沒力氣動身,兩人就這么性器貼著性器,沉沉睡去...... 第二天時與欽率先醒來,低頭看了看懷里粉雕玉琢的小臉,很是滿意。昨晚的體驗好極了,無論是被她強迫的部分,還是他強迫她的部分,比他做的那些夢里都還要舒爽。 很長一段時間里,時與欽都覺得自己的人生被一個叫做“大道”的東西給控制著。 他的母親慘死,而他一個做兒子的甚至逢年過節都不能祭拜她。因為她紅杏出墻,有違婦道,為世人所不齒。所以他撞見楚清棠跟男人偷情時,他冒出的第一個念頭是:跟母親一樣的可憐女人。 但是他沒料想到,她竟如此膽大妄為,發現了他的身影也毫不慌張,甚至還加大動作勾引他,還發出些愉悅的聲音。難道,此事并不全然是痛苦骯臟的?他自己也沒有意識到,他內心深處其實希望母親至少是為了件愉悅的事而死的。 婦道何道?可棄否? 時與欽在欲望射出的那一刻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至于君臣之道呢? 在當今圣上還不是圣上的時候,時與欽就與他認識了,彼時他就覺得,此人,必成暴君。 太子在他很小的年紀就展現出了他的殘忍,他喜歡分七天折磨死一只兔子,第一天戳瞎它的眼睛,第二天打斷它的腿,第三天燒了它的皮毛...... 后來太子登基了,他的權勢更大,行事更加肆無忌憚,他只要動動手指就可以令一個人當著他的面手刃妻兒。不過他向來很有分寸,從不對朝廷命官下手,只抓一些申訴無門的百姓,這也就是為什么從沒人勸誡他,因為不影響統治。 三個月前,皇帝召時與欽入宮,皇帝說他夢見有個戴兔子面具的人殺了他,把他釘在龍椅下,取代了他,而他忠誠的臣子們竟然還對那個冒牌貨畢恭畢敬。這就是現在朝堂動亂的來源,皇帝覺得那個人一定出自世家,所以他要血洗世家。 時家,百年大家經久不衰,傳說是與龍王立了契,世世代代忠于皇帝作為永葆權勢的條件,背叛者,爆體而亡。就因為這個傳言,皇帝把他的大計都托付了給時與欽。 可惜,他不信有關時家的任何傳言,也不想再欺騙自己。 時與欽摩挲著黏在楚清棠面頰處的碎發,這個女人,破了他過去人生所信奉的大道,卻也賦予了他新的道——與從黑夜抱到白天的女人耳鬢廝磨,抵死糾纏,長相廝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