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教室教室(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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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薏遲到了,很正常,她每天都遲到。 她到學校的時候早讀已經過了,正好打第一節課的上課鈴,她腳下的步子快起來,拐上樓時抬頭,卻看到陳嫻一個人站在樓梯中央,校服外套系在腰間,雙手環抱。 “阿嫻?” 周圍的人行色匆匆,徐薏停在原地,她有不祥的預感。 陳嫻沉著個臉,一步步走下樓,因為是逆行還撞到了不少人。 “徐薏” 陳嫻要打她嗎,徐薏想。 “你和周行,什么時候開始的?” 徐薏對上她冰冷的雙眼,“大概是去年”。 陳嫻突然笑出了聲,不可置信,“去年?”她嘀咕著重復了一遍,“徐薏,你是不是一直把我們當笑話看?” “我沒這么想過” “是啊,誰知道你在想什么呢?” 徐薏怎么會是那么虛偽的一個人呢,怎么會呢? “上課了!沒聽到嗎?你們倆還站在這聊什么呢?” 禿了半片頭的大肚腩老師打斷了她們,話聲里似乎有極大的威嚴。 陳嫻轉身走了,沒瞧任何人一眼。 看她這朽木不可雕的態度,那位老師更是來氣。 “阿嫻,對不起” 陳嫻沒有停下,沒有回應,左拐進了教室。 徐薏心里堵得很,她知道所有人最后都會離開她的,包括周行。她早就有先見之明了,她以前還沒得選。 徐薏下了課踩在教學樓后的草坪上給周行打電話,電話撥通了,卻沒聲音。 “周行?周行?” 徐薏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響,然后是帶著極重的沙啞音色。 “……嗯” 徐薏笑著抿了抿嘴,“我吵醒你了?” 周行似乎是坐了起來,他清了清嗓,但還是啞得要命。 “干嘛?” 他的聲音突然變大,幾乎直接灌進了徐薏腦內,徐薏將手機拿遠了一點,臉有些燙。 他們昨晚做到很晚,因為在那之前還看了場電影,在電影放到一半的時候開始做起來的,徐薏已經完全忘了那電影講的什么了。 “沒,我上課去了” 徐薏說完就掛了,這一通電話打得著實莫名其妙。 徐薏走出轉角,就看到了戴著紅色袖標的唐樂川。 徐薏雙手藏在身后,身子稍稍前傾了一點,“會長要給我記警告么?” 唐樂川有些發愣,他摸著頭,索性閉上了眼,說道:“我什么也沒看見”。 徐薏看著他發紅的耳根忍俊不禁,笑聲輕輕的,她大步離開,朝他擺了擺手,說道:“謝謝會長的花”。 今天的天氣依舊很好,半卷絲云不成形狀,風一吹就散了。 * 下午放學時,宋玲一邊收拾著課桌,邊瞟著趴在那里一動不動的徐薏。 “徐薏,我怎么感覺你今天沒精打采的?” 徐薏抬頭,眼睛一時沒睜開,打了個哈欠,“是么?” 宋玲一撫上她的額頭,不燙,沒發燒。 徐薏看她手里抱著三本書,納悶道:“你晚上不是還要來自習嗎?” 宋玲一點了點頭,“打算吃飯的時候看看” “哦,走吧”徐薏站了起來,宋玲一和她前后腳走出教室。 “徐薏,你想好要考什么大學了嗎?” “……沒有” 徐薏對那一紙判決一點期待也沒有。 她們出了教學樓,正好看到陳嫻和高雅站在小池邊,高雅微笑著向她招了招手,徐薏頓住,偏過了頭。 “不過去嗎?”宋玲一問。 徐薏又望了一眼,陳嫻已經自顧自地走了,而高雅在身后跟著她又時不時回頭看。 “走吧”徐薏低著頭,踢掉一片不知從哪飄來的落葉。 宋玲一以為只是朋友間的一些小打小鬧,并未多問。 徐薏有幾天沒來找周行了,當他在夜店里看見陳嫻和高雅在一起卻沒看到徐薏的時候,他覺得有些不對勁。而且陳嫻從他進門便一直盯著他看,毫不避諱。 周行才坐下沒多久,就有一個男人靠了過來,穿著個西裝,三十好幾的模樣。 “你好,你是周行?” 周行坐在高腳椅上看著他,活脫一個生意場上的笑面人,偏瘦不高。 “你是?” 他拿著杯酒,在周行身旁坐下。 “我姓趙,趙江庭” 他伸出了手,周行不太習慣,但還是禮貌性握了一下。 “我聽說你一直在打工???不想念書嗎?” “有話直說” 周行雖然態度不好,但言語還算文雅。 “你覺得這家店怎么樣?挺賺錢的吧?” 周行真沒多少耐心,他將杯里的酒一飲而盡,打算離開。 “誒誒,等會”,他拉住周行,“我是想來找你做生意的”。 周行等著他繼續說。 “你想不想做調酒師?你看,就那個”他指了指吧臺邊上的人。 周行覺得他太荒唐,直言:“我不會調酒”。 “調酒學起來又不難!”他激動著,“難的是什么你知道嗎?” “……” “你想想,你長得這么帥,往那里一站,豈不是日進斗金?” 周行的臉冷下來,“你還是找別人吧”,說完便走了。 男人看他面露兇意,已知談崩,覺得惋惜不已,這是一種重度的資源浪費行為。 兄弟們看他臉色不好,多疑問了句:“咋了,行哥,那男的和你說啥了?” 周行搖頭,走到人群中坐下,罵了句:“腦殘”,隨后便和他們打起了牌。 但還沒玩過癮,警察來了,說是要查身份證。 今天太倒霉,于是就此解散,一行人從后廚溜走就各回各家了。 周行還沒走,他靠在后門旁撥了個電話。 關機,睡這么早? 周行仰頭,揉了揉眼睛,感覺有點醉了。他直起身往家里走,路燈有點暗,晃眼好像看到個重影,接著警察就出來了,收攤啦。 周行走得很慢,他又摸出手機打了個電話,還是關機。 今晚月亮真大啊,又大又圓。 算了,放她一晚。 * 周行那天難得沒逃課,而徐薏也沒有遲到,周行站在校道的榕樹下,一身的黑色,只有他不捧著本書讀。 徐薏看了他兩眼,又兩眼,才走到他面前。 她頂著許多人的目光,大言不慚道:“我昨晚手機放那兒充電呢,沒注意”。 清晨的陽光剛剛爬到山頭,只負責發亮還不能夠暈染。 “我以為你死了?”他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 徐薏苦笑,確實是快死了。 周行伸手想去柔她的臉,頓了一下,最后只摸了摸自己的頭發。 “怎么了?”他問。 徐薏搖頭。 “吃早飯沒?” 還是搖頭。 周行挑開她的劉海,露出她迷惘的眼睛。 “去食堂買點?” 徐薏那一刻是真的想抱他,但卻反而推了他一把,說:“我裝包里了”。 周行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淡粉的短發恰好遮住了她白細的脖頸,剛才她委屈什么呢?越想越是心癢。 徐薏放了學還留下補了會兒作業,她的作業已經攢到了被威脅請家長的地步了。 等到落暉灑滿整片天,徐薏提著包路過四樓時,停了腳步,左轉向走廊盡頭的那個教室走去,徐薏小心地探了個頭。 周行竟然還沒走,與此同時班里還有一個人正在收拾東西。 徐薏靠在門上,那人看她奇怪得很,又望了一眼周行,心下了然,抱著一摞書、一個空著的包離開了。 周行看著窗外,晚霞紅火,枝葉梢頭已有了星斑,只是不起眼,跟著歸家的人亦步亦趨。 遠處的人三三兩兩,松松散散又分分合合,車也多,穿梭往來之中差點就要擦上那么一分半點,于是高聲罵低聲咒各執一詞,與那說著課業繁重壓碎時光的哀傷萬分的不同。 徐薏看著他,那時云離得很遠,教室里暗得多,桌角割得不平整,木刺擦傷了她的指頭。 徐薏走近,腳步聲不大。 “我們在這里做吧?”徐薏微微垂頭,臉又紅了半邊,“不會有人看見的”。 明天是清明節,大家都要趕回去祭祖的。 “你是想被人看見吧?” 周行轉過身,逆著光,音調間沒有起伏。 徐薏咽了咽口水,也沒朝他看一眼,說道:“我回去了”。 但徐薏步子沒動,欲望寫在臉上,一向如此。 周行開口:“勾引我,就做”。 徐薏的膽子終究沒那么大,“去……廁所吧?”她提議道。 周行輕輕搖頭,手搭在窗臺的拉桿上。 黃昏很短,慢慢移下山頭,周行的側臉染上昏橘,喉結也偏著光,徐薏要踮腳才能夠到。 徐薏不會勾引人,學這么久也不會,她只懂得胡來,想一出是一出。 風吹起徐薏的短衣,停留在窗臺多年的小石子被推下樓去,砸中一只剛好路過的螞蟻,垂直壓進泥土里,無聲無息。 “啊……” 徐薏捂著嘴,可聲音還是從指縫間漏出,徐薏膝蓋并攏頂著墻,艱難地站著,周行托著她的下胸,手指不斷揉捏著她敏感的rutou。 徐薏的胸長了沒有一斤也有半斤了,酥軟嫩滑。 “不難受么?”周行問。 因為他猜她現在一定濕了一大片,黏得難受,癢得發慌。 徐薏靠著他的肩,側過頭,小聲說:“你親我一下好不好?” 周行低頭,徐薏就湊上去了。夜幕降臨,校園里的燈全打開了,有人往教學樓上望了一眼,依稀見得迭在一起的兩個身影,和徐薏在她著迷的味道里沉淪的模樣。 “回去吧,等會門衛要上來查樓的” 周行扣好她的胸衣,他一開始就不打算在這里干她,再不停就停不了了。 徐薏關上窗戶,拉起他的手,說了句“那走吧”。 周行頓了一下,“你不怕被人看見?” “哦”,徐薏便松開了他的手。 行走在廣場上的人已是寥寥無幾,周行雙手插兜跟在徐薏后面,漫不經心卻很引人注目,遠看的近看的都在暗暗慶幸。 可帥哥卻說了句敗興的話。 “明天來我家,嗯?” 徐薏停下,兩人便撞在了一起。 徐薏抬頭,不高興道:“我今晚不能???” “我換了鎖” “換了鎖?” “嗯”,周行拉起她的手,繼續往前走。 換鎖為什么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