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藍色妖姬(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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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薏早上起來翻手機,好幾個未接電話,都是高雅的。徐薏給她回了個消息,高雅說徐薏的大衣、包都還在她那兒呢。徐薏看了看自己身上還穿著周行的衣服,頭疼。 周行掐了煙,從陽臺走進來抱起她問,“吃什么?” 徐薏昨晚沒卸妝,臉上還貼著亮片,藍色的眼線拉得很長,人看上去更冷了。 “巧克力蛋糕”徐薏隨口一說,“再給我件衣服穿”。 周行進房間拿了件厚衣,徐薏就走了,踩著她那個細高跟。 路上停了會兒買了盒避孕藥,在藥店就著水吃了一粒便扔了,結果才走出沒幾步又回去撿了起來塞兜里。 家里肯定是沒人的,徐薏洗了個澡后在床上躺了會兒不知不覺就睡著了,半夜里發了燒。 餓,想吐,頭也疼,徐薏倒了杯水喝,拿了點錢準備出門,卻被人叫住,原來張女士今天回來了。 “徐薏,你去哪?” “媽?我頭疼” 張女士摸了摸她的額頭,確實燙得很,于是馬上帶著她去醫院。 徐薏睡了一天,現在不怎么困,她盯著那吊瓶看,一滴又一滴的數。 張女士坐在她身邊,“你爸都和我說了”。 一百二十三, 一百二十四。 “徐薏,你也不小了,想想將來,那種地方別再去了” 一百二十五。 “你爸他……你以前最粘著他,他其實也是很愛你的” “是嗎” 張女士沒有回應,空蕩的走廊里回轉著對話中最后的那兩個字,關于那個人的話題她能說這么多已經很不容易了。 她很少提,畢竟她見徐薏的次數也不多,最初她很不理解,她問徐薏你為什么要選擇跟我?徐薏哭著說,mama,他好臟。 “他說我丟人現眼” 他們一直都在相互埋怨,他們三人。 張女士把徐薏的頭靠在自己肩上,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睡吧,還得再吊一會兒呢” 張女士呆了沒幾天就走了,她年前不回來是因為那人說要來接徐薏過年,而年后她則是真的忙。 徐薏有時候任性了些,但一直都很聰明。 張女士走的那天,高雅拿來了她的大衣和包。 高雅看著她,眼神飄忽不定。 “徐薏,你那天晚上,和誰在一起?” 徐薏愣了愣,“我沒和誰在一起啊……” “我聽到你和一個人說話”,高雅的雙手糾在了一起。 徐薏的眼睛微微睜大,吃驚又疑惑。 “說話?說什么了?” 高雅搖搖頭,“店里面太吵了,我沒聽清”。 徐薏明白了,高雅不會搞心機套她的話,而是實話實說,全盤托出,她太相信她。 徐薏突然不想再騙她了。 “我……被我爸罵了一頓” 那個拽著她離開的中年男人…… 之前她說她爸死了。 但高雅只是捏了捏她水潤的臉。 徐薏抱住她,突然有些想哭,“不,不是的……” 高雅輕輕拍她的背,“沒關系的,你不用跟我說”。 “想不想喝奶茶?”她問。 徐薏茫然,答應了。 高雅把她的手揣自己兜里,兩個人湊得近但步調不一致,撞來撞去的。 街上的門店幾乎都還關著,街道兩旁的路積了些水,濕嗒嗒的。兩人好不容易找到家營業的奶茶店,點完了單也不進去,光是站在門外聊天。 “徐薏,你以后想干什么?我們一直在一起吧”。 徐薏正蹭著她帽子上的絨毛,忽然抬起頭來沖她一笑。 “好啊” 奶茶很快就做好了,兩人拿著奶茶在附近隨便逛了逛。 “徐薏,你覺不覺得那個唐什么的對你有意思???” 高雅說這句話的時候,徐薏還以為身邊站的是宋玲一。 徐薏挑眉,“唐樂川?” 分班之后,他們就沒有太多接觸了。 “跨年晚會那天晚上,他對你暗送秋波……” 徐薏以為她說的是唐樂川在晚會上給她送禮品的事,隨即道:“我那是幸運觀眾,什么暗送秋波”。 那個禮品是一朵藍色妖姬。 “徐薏,你是真蠢還是裝蠢?” “……” 雖然分了班,但兩個教室是在同一層樓,偶爾見到了會打幾聲招呼,認識但真不熟。 “我對他沒感覺”徐薏說。 “我看那人長得還不錯” 大庭廣眾之下說要抽簽送大獎,結果到最后直接點了個在人群中穿著校服不扎眼的徐薏上臺,送花誒,站在舞臺后的年級主任臉都綠了。 徐薏想起周行,回了句:“是嗎?” 徐薏握著高雅的手緊了緊,她會結束和周行的關系,到時候再和高雅坦明一切。 于是沒過幾天,徐薏就找周行去了,打最后一炮。 徐薏來找他的時候,身上只穿了一件低胸的針織連衣裙,外頭套著他的外套,兩條光白的腿就這么裸著。 周行惱,“你就不能多穿點?” “脫著不麻煩?”徐薏脫了鞋,隨手關上門。 周行發現她喜歡虐待自己。 徐薏上半身包得嚴實,直到她拉下黑色拉鏈,外套之下每一寸肌膚都被青淺的針織緊緊貼合,rutou微立,臀部渾圓。 她望著他,目光筆直。 也喜歡虐待別人。 “想我了么?”周行以同樣的眼神回敬著她。 徐薏很誠懇地說:“想了”。 想了,但是那段時間里,沒有給他打過一次電話。 “真的”,有時候在他床上,有時候會躲進他的衣柜里,但徐薏只能說這兩個字。 周行還是沒有動,為什么呢,他不想cao她了嗎? 徐薏真就這么問了出來。 “呵……”他笑得不屑,摸上她的細腰,徐薏被他勾得發軟,周行攬起她的屁股,抱起來。 “說話這么硬氣,一摸就漏水” 徐薏到床上后唇立刻就貼了上去,熱情似火。 周行半推半就,“怎么今天突然來找我?” 徐薏發覺他今天興致不高,有些不悅。 “我媽走了”她說,“我前幾天發燒了”。 他一怔,“發燒了?” “已經好了”徐薏埋在他肩頭,嘟嘟囔囔“好了我就來找你了”。 然后來找他的時候又穿得很少。 周行從領口一側扒下她的毛衣,一團柔軟便跳了出來,尖頭粉立。 周行埋下頭去,手漸漸往下,勾了勾她股間的絲帶,上面沒穿,下面和沒穿無異。 周行把她的毛衣完整的脫下,徐薏突然覺得有些冷。 “徐薏,我不在的時候你有自慰嗎?” 徐薏躺在床上閉著眼,打著冷顫承認道:“有”。 她以為他在戴套,可是突然聽到嗡嗡的電動聲音,還未看清,下一秒那份冰涼就觸上她的下體。 “啊……” 徐薏抓著枕頭,瞳孔放大的一瞬,眼睛和眉頭又緊皺起來,周行按著她的腿,看了她一眼問:“疼?” 徐薏搖頭,不疼,因為周行明顯清楚她的敏感點,直接就把震動棒按在了上面。酥麻的感覺來得太快,好像有東西從底下往腹部上推,堵得她越來越難受。 周行沒有把檔位調到最大,他專注地看著她的變化,然后像發現了個新奇有趣的物件一般,驚訝地向她匯報著:“徐薏,你要把它吸進去了”。 徐薏側過頭咬著他枕頭的一角,她克制著腰肢的扭動,嬌喘聲也是斷斷續續,“不要……啊……”她絕不能把那東西吸進來。 周行把檔數調到最大,隨之而來的是徐薏壓在枕頭下的嗚咽聲,sao癢啄食她的骨心,她將自己放縱在被侵犯的快感當中,抬不起腿。周行拉過她的手,一同握住那個震動棒,他親了一下她扁平的腹部,她就瀉了。蜜液濺到周行的手上,他扔掉電動棒,舔了一下自己的指尖。 可是他還嫌不夠似的,俯下身對著花蕊吸了起來。他的舌尖擠進甬道,輕輕勾著上部的嫩rou,蜻蜓點水般擦過一次又一次,徐薏這幾天一直睡不好,她怕今天會猝死。 但周行停留的時間不長,他退出來轉而用手,換著吸她的rutou。周行的手不老實,他只圍著小核揉兩下就會停下,去摸她的大腿,不讓人盡興。 徐薏快瘋了,她的聲音有點啞,她說“周行,給我吧”,周行沒理會她,隨后她又說,“我給你口好不好,我很久沒有……” 周行停下了,他的嘴角帶著笑意。 “徐薏,你看看你的樣子” 徐薏,你看看你在床上求男人的樣子吧,下賤透了。 但周行把性器伸到她的面前,她還是舔上去了,從下往上,然后放進嘴里,“唔……”有點腥,但她甚至想把它放得更深一些,舌頭不停地繞著它打轉。 周行按住她的頭,抽插的動作越發的快了起來,徐薏被擠得流淚,但她看到他面目通紅,沉浸在性欲中欲罷不能。 周行突然低頭,四目相對間,他捧起她的臉,逗留在眼窩里的淚涌出,劃過她的臉。 周行把rou根抽出,徐薏喉嚨疼得緊,咳嗽也不能緩解。 周行掐著她的后頸,聲音低沉,“本來想射你嘴里的”。 徐薏一時說不了幾個字,只能看著他,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周行的胸口不斷起伏著,粗喘著氣,徐薏想去吻他的鎖骨,卻被他壓住了唇,兩人雙雙跌到床上。 徐薏聽到他說,“徐薏,你把我弄到手了”,聲音懊悔不已。 徐薏想起她第一次躺在他床上的時候,一臉癡笑地聞著橙花和檸檬的香味,那時她把自己當成一個得到獎勵的妓女。 guitou在一灘沼澤上打滑,他問,“想要嗎?” 徐薏頂了頂腰,應道:“嗯”。 周行又撿起身邊的震動棒,“想要哪個?” 徐薏看著他,掙扎著發聲:“為什么……咳……” 周行靠近了一點才聽清,她說,“為什么不射我嘴里?” 當時他回老家的時候,她應該打電話給他的,可是一次都沒有,沒有照片連聲音都沒有,光在腦子里想根本射出不來。 “不要那個” 周行抵著yindao口插了進去,rou壁即刻包裹住了他,她里面太過緊澀,像是有無數的吸盤要榨干他的jingye,rou質的,粒粒分明。 總有一天他會死在她身上的,所以在那之前應該先把她弄壞。 “嗯……嗯啊” 終于,折騰了這么久,周行終于肯cao她了。 “徐薏你聽,都是水聲” 甬道里的碰撞帶著粘稠的蠕動聲音,似乎像是在攪拌某種添水過多的奶制品。 徐薏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肩,周行笑得開心,拉住她的手咬她纖細的手指。 他就像在說,你看,徐薏就是個婊子吧? 徐薏說是的,徐薏越來越像徐薏了。 徐薏吻上他的喉結,雙腳冰涼至極,徒剩大腿縫間留存熱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