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糖喂狗了(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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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文拿滿分很難,徐薏是沒有作文分的另類滿分,其他科也就寥寥幾分,只寫了幾題。 “徐薏,你考著玩呢?” 即使這么說,語文老師轉過身還是笑得合不攏嘴。 宋玲一說,“徐薏你真讓人討厭啊” 她哭喪著臉,“你不重視大家重視的東西” 徐薏趴在課桌上,病怏怏的,“我生病了”。 “你例假結束了沒?早餐吃了沒?” “嗯——”,徐薏的聲音已經變得模糊,“晚安,玲一”。 “……” 下節是班主任的課??! 宋玲一瘋狂地搖徐薏的肩膀不讓她睡。 這直接導致了徐薏下午缺課。 手機鈴聲響起時,徐薏悔恨當初為何不答應張廳長找保姆的事,專門幫她請假就好了。 徐薏閉著眼伸手勾手機,“喂?”。 “徐薏?”,那邊停頓了一會,“你怎么沒來上課?” 徐薏聽著不像那個中年男人的聲音“你是誰?” “我是唐樂川” 唐樂川,是誰?徐薏愣愣的。 “那個,班長……” “哦” “老師讓我問你怎么沒來上課……” 徐薏壓了壓嗓子說,“頭疼得發暈……”裝得還挺嬌弱。 “哦,那我幫你請假,你……好好休息” 徐薏立馬把手機扔一邊,掛斷的動作都懶了。 那邊隱隱約約有些吵鬧,徐薏翻了個身。 “下課玩手機被我抓到了,哈哈” “哦豁——打電話?” 他們爭著搶,可惜奪不過班長手疾眼快。 之后對上那些不懷好意的眼神,“作jian犯科!”,唐樂川舉雙手投降,“老班的特殊任務罷了”。 徐薏語文考試的答題卡被拿出來展覽了,周行看到的時候紙張已經是皺巴巴的了,淋濕了又曬干了。 那群人圍著那幾塊展示牌戲謔,周行看到擺在正中央的那一張卷面工整無刪改,字體高瘦清麗。 徐薏, 班級高一一班, 學號xxxxxxxxxx。 ** “徐薏你今天怎么沒穿校服?”宋玲一的尖叫聲給徐薏震醒了。 “今天要檢查?”她問。 宋玲一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趕緊跑廁所躲去吧”。 偏偏是徐薏忘了穿的時候要檢查。 徐薏回來的時候,宋玲一像支剛被沐浴過的花朵春心蕩漾地看著她。 徐薏躊躇不前,“不會吧……”。 宋玲一看到徐薏招了招手,“擱那愣著干嘛呢”。 “你……”徐薏還沒說完,宋玲一就激動地拉起她的手說,“剛才是大美女來檢查,哦我的老天”,宋玲一將徐薏的手壓在她的心頭。 “什么美女?” “就是那個在跨年晚會的邊唱邊跳還wink了的那個!大美女!” 徐薏想了想,那天晚上她光顧著做生意了。 “哎喲”,宋玲一拉著徐薏下到二樓去偷窺,指著站在二班門口扎著兩個麻花辮的女生,“喏,就是那個”。 徐薏本想再湊近點又被宋玲一拉回來,“她是二班的?” “對對對,怎么樣?成績又好長得又好看” “我問你……” “她過來了,快走!” 宋玲一趕緊拉著徐薏上樓,徐薏躲在樓梯間看到大美女手上抱著個文件夾翻翻寫寫下樓去。 徐薏轉過身對宋玲一說:“我問你,你給我的那兩包糖確實是獎品吧?” 宋玲一點頭,“是啊”。 “那是得了獎都有的”。 “那她呢?”徐薏指著樓梯陀螺般的中空,“她得獎沒?” 宋玲一疑惑地說,“沒有吧?我沒見啊”。 想了會,徐薏一臉嫌棄,“呸,什么稀罕糖” 上課鈴響,她們倆手拉手一起上樓。 “怎么了,不好吃?” “不好吃” 宋玲一拿肩膀撞了她一下,說:“徐薏,你有沒有發現那個班長有問題?” 徐薏又忘記那個班長叫什么了,想起體育課上的籃球測試他過來指導了幾句。 “怎么?和我說了兩句話就是有問題?” 宋玲一呵了一聲,“別人可不這么想哦”。 ** 4月19日,白羊座的最后一天。 在那的前兩天徐薏收到了她爸寄來的清江書城的購物卡和一張火車票。 張廳長則什么也沒有,她們向來不過節日。 徐薏那天在書桌里摸到了封情書,這個星期的第二封,徐薏有點煩。 第一次的時候留了個名字縮寫,徐薏沒理。這次是讓她去車庫,徐薏在想沒打過架的她一個能頂幾個人,但如果這次不去,下次會不會直接被堵在某條小巷的角落里? 午后的陽光烈得發紅,散在天空里褪不下去,彎鉤小月已經被掛上來了,淺淺的,它扯得徐薏的影子又細又長,離車庫還差兩三米的距離影子先拐到了里邊。 徐薏沒進去,她坐在這里等,等到八點上晚自習的學生都到齊了也沒人來車庫。 教學樓燈火通明,徐薏背著光走,路上買了瓶水,付錢時卻從口袋里摸出了張車票。 橋上的路燈是新裝的,亮度可不比白天的太陽暗多少,只可惜沒照到下邊那條黑漆漆的河。 徐薏走錯方向了,她看到橋尾電玩城的廣告標語時才意識過來。自從新區開發之后,因為降租政策很多新店都跑到對面開去了,除了這個電玩城,別人告訴她的,徐薏沒住過舊區,可能也許住過但也記不得了。 將錯就錯,徐薏拐了個彎直走,在一家成人用品店外停下,什么時候開的…… 晚上的理發一條街還算安靜,就是洗發的味道很沖,徐薏從另一條燒烤攤街過來,那邊更吵但氣味誘人。 徐薏掏出剛買的煙,在樓下站了會,四月天應當是最好的天氣了。 煙是戒不掉了,戒點別的。 煙灰在光下變成白塵,樓上吵得徐薏沒聽見門一開一關的聲音。 “徐薏”。 你知道薏米是微微有些甜的,不是這么冷淡。 “你生日?”,徐薏盯著周行頭上戴的那個紙質壽星帽看,金光閃閃。 “過了十二點才是” 周行手里提著兩袋垃圾向街頭又去,徐薏跟在他身后說,“借我戴戴?”。 這兩袋垃圾扔得乒乓響,全是酒瓶子。 徐薏見周行轉身,“戴戴?”,眼睛忽閃忽閃。 撒的什么嬌,周行拿下頭上的紙帽雙手奉上。 徐薏嘴角上揚,和他說,“生日快樂”。 夜晚里舊區的天比新區要暗得多,沒有亮過頭的白熾燈。 周行雙手插兜,“我帽子呢?”。 “在我家”,徐薏說。 周行沒了后話。 過了會兒,他伸手搓搓腦袋,“病好了?” 徐薏應該沒在聽,“周,行”,她為了念對還停頓了一下。 徐薏膽小得很,做了個深呼吸,“如果我……” 然而深呼吸的結果是被口水掐住。 周行低頭看她,路邊的車速很快,風一兜一兜地擠過來。 徐薏彎著腰咳出眼淚,周行接過掉落的紙帽,稍稍把她往里面拉了點。 太遜了,要不算了。 徐薏隨意糊弄了句“生日快樂”就打算走了。 周行拉住她的手臂,“說”。 徐薏抬頭發現他的頭發已經長得扎眼,眼光懶散。 “如果我找你開葷,你答應么?” 其實那天差點脫口而出的就是這一句。 周行把紙帽放回她的頭上,“你幾歲了?” “17了” “我不干未成年” 周老大不是活菩薩,他的規矩很多。 “那你幫我介紹一個?” 周行頓了一下說,“可以”,又伸手壓向她的肩膀,“但我得先驗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