喚他為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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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念7歲那年,一天夜里雨下得格外大,天空像裂開一條細縫一樣,雨滴落在飄落的枯葉上,順著葉子落下拍打著窗戶,嘀嘀嗒嗒的,閃電劈過照亮了這座諾大的房子,白天原本的馬術課取消了,沉念端正的坐在鋼琴面前一遍又一遍的練習著,身邊的人都低著頭伺候,氣氛如往常一般嚴肅 沉念望著窗外,今日被帶回家的那個男孩,似乎叫沉言深,爺爺讓她喚他哥哥 只是簡單的見過后,爺爺帶著他就離開了,到現在,飯菜都涼了也不見人再次出現 “念念吃飯了,別再等了”一向慣著沉念的爺爺也有些等不住了,他揮了揮手,餐桌上的菜又換了一批 沉念不知為何會堅持等他來,只是覺得應該如此 坐在爺爺身邊乖巧的吃完晚飯就回了臥室,只是半途拐去了沉言深的房間,她推開門看見沉言深坐在角落里望著窗外發呆 沉念讓身后的人離開,獨自進了房間,屋內并沒有開燈,她憑借著窗外微弱的光亮,提著裙擺慢慢摸索著坐在了沉言深的身邊 沉言深轉頭看著沉念,房內很安靜,安靜到都能聽見彼此的心跳聲,他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被帶到這里,只是眼前的這個女孩似乎能讓他感覺到平靜 “你餓嗎?我讓人給你送來一些吃的吧”在黑暗中,沉念亮晶晶的眼睛望著他,聲音很是溫柔 沉言深點了點頭,女孩笑著站起身,去門外一會后又折返回來,并未坐下,看著他“他們一會就會送過來,晚安”說完就準備出去 “謝謝你”沉言深聲音很小,但是沉念聽見了,笑著看著他“明天見……哥哥”即使沉念很猶豫,她依舊鼓足勇氣叫了出來,仿佛有一種莫名的勇氣在鼓舞她 10歲的沉言深在這個家第一次真正笑了出來,他望著比自己矮一個頭的沉念的背影,想起了先前帶他來這個家的老者對他說的唯一一句話,你的唯一職責就是保護念念 “念念,念念”沉言深不斷喊著,直到飯菜送了進來 次日清晨,沉言深如約去了餐廳,他不太認識地方,好在沉念讓人過來帶了他去 沉念坐在一旁,望著遠處走來的沉言深很是驚喜,“爺爺,你看他來了” 老者伸手摸了摸沉念的頭頂,眼底滿是寵溺“念念做得很好” “坐這吧”老者示意身旁的人拉開一旁的椅子 沉念眼底帶笑看著坐在對面的沉言深,拿著東西慢慢吃了起來,再不動聲色的等他看清該用哪個才停下來 早餐過后,沉言深被叫去了書房,在沉念去上馬術課之前,沉言深才出書房,他被吩咐跟著去學,周圍的仆人自昨天他被帶回來就一直叫他少爺,只是此時已經叫了數聲,也不見他回應 “我去吧”沉念讓身邊的人都退下,去了沉言深身邊,扯了扯他的衣角“哥哥,你想學馬術嗎?” “必須要學嗎?”沉言深看著遠處,很是不解的問著 沉念沒有想過這是否必須,只是按著行程在學習,頓了頓“那你陪我好嗎?喜歡的話也可以試試” 她并沒有等沉言深回答就伸手過去牽住了他 沉言深看著牽住自己手的小小背影,就連自己也沒有注意到的勾了勾嘴角,到了馬場,沉言深還是開始學了起來,因為他突然想保護沉念了 經過幾年的教育沉言深已經成長了很多,他學會了偽裝情緒,甚至在那天過后用在了沉念身上;他學會了怎樣在一群餓狼般的人中間搶奪勢力;他更學會了怎樣保護沉念,也將她藏在了心里最深處 沉念15歲那年,在沉言深面前扮演著嚴肅長輩和引路人,而在沉念面前卻是十分和藹可愛的爺爺去世了 沉言深沒有辜負爺爺的指導和訓練,即使沉言深在獨自面對家族勢力彼此爭奪的混亂局面下時常感到孤獨和棘手,沉言深還是帶著笑容回家,會帶沉念去墓地看望爺爺,他緊緊抱著在墓地哭成淚人的沉念“念念,以后我會保護你” 回家后的那晚是沉念成年前最后一次和他同床共枕,凌晨,沉言深看著懷里沉念熟睡的面孔,窗外微弱的月光照進,他想起了第一天被帶來這里的時候,他知道那晚沉念即使有些害怕和疑惑也在嘗試靠近他,也知道次日清晨的早餐她吃得那樣緩慢的原因,他甚至能感覺到沉念后面每一年生日都要求只和他玩,和他睡在一起看電影的原因 但即使沒有血緣關系,他依舊不敢跨出那一步 他已經成年了,懂得在看見沉念時心中那股亂竄的情愫,尤其在夜晚,只要他想起沉念的笑臉,陽光下隨風飄逸的發絲和微微蕩漾的裙擺,他都會沉溺在孤獨的欲望里嘲笑自己 那晚亦是如此,被欲望控制的無奈,他獨自去了浴室解決壓不下去的欲望,細微的聲音和粗重起來的喘息聲,虛掩著的門滲出了光亮和欲望的聲音將沉念喚醒,沉念揉著眼睛看著身旁的空位,莫名有些緊張,歪頭一看,浴室亮著燈,影子被拉得很長,動作也被印在了地板上,女孩扯過床上的薄被裹緊自己,放輕腳步走了過去 門微開著,并不阻礙視線,浴室開著水,沉言深全身裸著,嚴苛的日常訓練使他的身材很是賞心悅目,水順著肌rou線條流過他結實的腹肌,些許水珠掛在那里,到小腹處,再到那粗長,看起來格外猙獰的性器,修長的手指緊緊的握著上下taonong著,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水珠滴落在地板,恍惚間沉念聽見了她的名字 沉念下意識捂住了自己的嘴,難道沉言深也喜歡自己的念想在腦海里炸開,踩在地毯上的腳軟得無力支撐,握著門邊的指尖都泛白了,沉言深察覺到背后的異常,轉身的一瞬間,欲望爆發了,也結束了,那晚的光亮照亮了彼此的情欲 從此,沉言深確實將沉念保護得很好,也在短短幾年穩定了局面,卻每次在沉念的生日會上格外冷淡,也拒絕了沉念每年生日的唯一要求 沉念起初并不理解沉言深的行為,16歲那年生日還會故意鬧鬧,被黑著臉抱回自己的房間后難過了許久,干脆又安靜了一年多 直到18歲生日前一周,沉念行徑愈發大膽起來,她似乎是想通了,或許是年齡的關系,她每天都去沉言深的房間,臥室沒人就去書房,卻次次落空。 直到生日前一天,生日宴會的準備工作照舊進行著,沉念依舊沒有見到沉言深。傍晚,沉念坐在沉言深的書房里,望著他桌上那張15歲生日當天的照片逐漸迷了眼,直到睡著也不見人影。 凌晨,書房的門被打開,沉言深看見即使睡著也皺著眉的沉念,無奈的松了松領帶,抱她回了她的臥室,伸手輕輕撫摸著沉念的臉,“生日快樂,我的念念” 看了好一會,轉身將明天生日宴會的裙子放在床尾的躺椅上輕聲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