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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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我了?!?/br> 這邊,秀紅從美好的愿景中回過神來,關心著未來的“家人”。 “meimei有喜歡的人嗎?” 路薇放下杯子,認真地想這個問題。 什么是喜歡呢。 “meimei長得這樣漂亮,追求你的男孩子應該很多吧?!?/br> “等哪天meimei把男朋友領回家 ,想必生哥會很欣慰,meimei終于長大了吧?!?/br> 橋歸橋,路歸路。秀紅無心的話,路薇留心聽了進去。 哥哥過著那樣的日子,秀紅在他身邊照顧他,理應是理想的伴侶。 她應當和尋常的男孩子談戀愛,步入家庭。 而不是東躲西藏,一路在逃亡的路上,和哥哥糾纏不清,逾越雷池,挑戰倫理,沉溺在哥哥為她編制的虛幻的圖景里。 她對哥哥,是天然的依賴,為了得到哥哥的關愛,她可以滿足他的任何要求,rou體,或者是精神上,甚至逾矩,違背倫理。 可,這是不對的! 她痛苦地捂住臉,掩蓋自己的神情。無論哥哥對她多么好,這段關系都是不對的! * 路生是趁著清早的時候,去打探去往下一個落腳點的路程,回來的路上,路過村與村之間的一個集市。 偏僻的鄉村,有個好處是電路信號差,村民甚至沒有新聞可看。 他在市集上,裝若無人般走在小攤販間。鄉村里的瓜果透著新鮮,上頭還掛著田里露珠。他走了一圈,在一個賣銀飾的小攤前停下腳步。 叁兩句談妥價格,他帶走了一個銀制的環,雞蛋那般大小,清風吹過,還有鈴鐺的聲響。 他回到旅館的時候,只見到坐在一樓包廂里的女人,和在前臺補覺的旅館老板。 “生哥?!?/br> 秀紅見到男人,自然很是欣喜。 “嗯?!?/br> 路生腳步未停,徑直大步上樓。 約摸半分鐘后,秀紅又聽到咚咚地下樓的聲音。 她聽著凌亂的腳步聲,不由得抬頭望去。 果然,路生又下來了。 神色很不好。 “生哥,你怎么了?!?/br> 路生未作停留,在廚房、雜物間找了一遍,尋不到人,又在其他空著的房間里找人。 隨著一間間空無一人的房間被打開,路生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他在包廂門外站定,側過頭。 “薇薇不在房里,你看到她了么?!?/br> “薇薇?早上還下來一起喝咖啡。之后,一晃眼就沒看到她了?!?/br> 青年了然。 接著,旅館老板就被一陣陣暴力踹門的巨大聲響,從美夢中震驚,震得他魂沒散了。 “砰砰砰砰——” “薇薇!薇薇!” “你在不在里面?” 那手勁大的,像是機械臂強拆爛尾樓。 剛醒來的旅館老板,聽清青年的聲音,覺得分外頭痛。 一問才知道,那個刺頭的女人不見了,把他的客人的房門,全部都敲了一遍,不開門的就暴力踹開,壞了他好幾把鎖頭。 然而,等他把其他旅客的房門都強行打開之后,仍然不見那個小女孩的蹤影。 這陣勢,難道那個小女孩騙他感情,卷款潛逃了? “大清早的,給你急的,看你那出息……” 旅館老板沒有機會發揮他用幽默緩和場面的才能,一見到人,和其他被趕出自己房門的旅客一樣,愣住了。 眼前的門房前,先前叫囂過的無良游民湊一堆躲在一邊,青年手里一把不知從哪里找不來的鐵錘,敲掉了他旅館里最后一把鎖,搜尋一同,最終,自己一個人走出來。 顯然,一無所獲的青年,狀態很糟糕。 現在的樣子看起來能吃人,任何人挨上去,都是要遭殃的。 “你……你先被著急?!?/br> 旅館老板好不容易正經說話一次。 “說不定那小丫頭,道村里玩去了?!?/br> 這個理由并沒有安慰到青年。 路薇膽兒小,在不熟悉的地方從來不會亂跑。如果她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形下消失,那只有一種可能。 有人帶走她。 這樣想著,青年瘆人的眼神掃過來,望著聚在一堆的那些無良的游民,視線來回掃視??匆淮?,嚇退他們一次。畢竟他們只是不講法理,眼前這人,卻是個不計后果的瘋子。 “你們的溜哥,現在在哪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