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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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鬧的旅館,頃刻間變得安靜。 原先大放厥詞的齷齪男人們,一個個直冒冷汗,不敢出聲。 駭人的戾氣在這個面容俊朗的青年身上愈變愈烈,逼得眾人四下退散。 更何況那把漆黑的手槍,還指著他們的腦袋。 只要他想,他們今天在場的在場的人,都會葬身此處。 緊張的的局面劍拔弩張,一邊暴虐因子升級,一邊不好拉下面子求饒。 旅館老板困倦的小眼睛睜開來,在這兩撥人中間來回轉。 “干什么干什么?” 忽地一句伴著不正經的調調的話插進來。 “都是道上的朋友,鬧這么大動靜,都想把警察招來嗎?” 老板很是苦惱的樣子,嫌棄他們壞他生意。 “在座的各位,都是亡命之徒,就不要彼此為難了,好不好?” 旅館老板不是第一次遇上這種場面,主動當個和事佬。 他難得從那收錢的木頭桌子旁走出來,一把搭上帶頭起哄的人。 “溜哥,這小子就這樣,刺頭,脾氣沖?!?/br> “您賣我一個面子,別跟他一般見識?!?/br> “這里都是我的客人,女人嘛,老鐘我給溜哥介紹幾個業務熟練的,您看行不?” 這一番話,給眾人一個體面的臺階下。被稱為溜哥的人,把手上的長刀手起來,仿佛是給對面手持手槍的人的一種寬宏大量。 “行,我給鐘老板面子?!?/br> 旅館老板賣了個笑臉,以示感謝。接著轉向路生,一臉埋怨。 “差不多得了啊?!?/br> 路生沒說什么,瞳眸冷光,仍舊盯著一伙人。見眾人都把武器收起來,也就關掉手槍的保險,把槍收起來。 * 這場鬧劇,因為旅館老板出面,而告一段落。旅館里原先的娛樂活動,也不復方才的囂張氛圍 ,沒了士氣,個個會了自己的房里。留下秀紅一個人在包廂里。 路生給旅館老板遞了個眼神,對方了然,走到包廂里坐鎮。 而他自己,則是把路薇帶到里邊廚房外面。 一托舉,把人放在門外的一張木桌上。 “薇薇膽子大了,敢把哥哥鎖在門外了?!?/br> 他作勢要秋后算帳,細數這幾天她無端對他的疏遠。 然而,女孩在這亂糟糟的場面下,嚇得不輕,睫毛上掛了淚珠。 路生沉默著,數著上面的細小淚珠,雙手覆在她的臉上,拇指替她拭去。 女孩抬起黑眼睛望向兄長。 她是他無上的珍寶,脆弱易碎。 他轉而撫上她的小臉。 “害怕嗎?” 這是第一次,路薇完完整整地置身于路生真實的生活里,見證他可怕暴虐的一面。 是截然不同于她的,骯臟的,充斥著暴力、血腥與罪惡,吞噬人心的黑洞。無數人在那里面粉身碎骨,僥幸活下來的,永遠不知道自己能否見到明天的太陽。 他額頭抵上她的,鼻尖碰鼻尖,垂眸看著他放在心尖上的人。 一掃方才的可怕模樣,是心疼meimei的哥哥,是體貼的情人。 “是哥哥不好,讓你受委屈了?!?/br> 輕聲的,仿佛怕嚇到她一般。 女孩被按在木桌上,靠著墻,由著哥哥親近地觸碰。她伸出雙手,撫上他利落的下頜線。 “薇薇不怕?!?/br> “哥哥,”女孩眼里沒有害怕,只有憂愁,“一直以來,你都瞞著薇薇,過著這樣的生活嗎?” 東躲西藏,顛簸流離,還要面對各種蠻不講理,動刀動槍的人。 她簡直無法想象,她在過去的平靜到乏味的十年來,哥哥究竟是怎么過來的。 他身上那些褪不掉的傷痕,相必他遇到的,遠遠比今晚更加兇險。 這樣想著,盈盈淚光浸濕眼底,女孩漸漸地,帶了哭腔。 男人受不了這個。 “怎么會?!?/br> 這話說出來,他自己不信。 “只要薇薇安然無恙,哥哥就死而無憾了?!?/br> 女孩嗔怨地望他,不想聽這些不吉利的話。 微微張唇要說話的時候,被男人找到機會。 貼上去,舌頭撬開櫻唇,含住她的唇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