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上元佳節(二合一,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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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欣宜一臉天真地問她:“那你是不脫咯?” 司徒佩定定看她,最終xiele氣,“我也脫?!?/br> 兩具絲滑guntang的胴體在錦被下相擁,懷中少女昏昏欲睡,女人卻覺得越來越熱,熏得人眼眶都紅了,她輕咬紅唇,喉嚨滾動。 正這時,崔欣宜動了動,兩人的渾圓蹭在一處,她炙熱的氣息灑在司徒佩的脖子上。 一時間什么克制都拋諸腦后。 司徒佩一把將少女壓在身下,在她迷蒙的眼神中狠狠吻住了她,酒勁上頭,女人的動作著實不算溫柔。 少女被吻得氣喘,她下意識地環住女人的脖子,但回應稍顯遲鈍。 深吻過后,女人在少女泛紅的皮膚上一寸寸親吻,留下一個個更深的痕跡。 “唔啊,好舒服?!?/br> 醉酒后的崔欣宜也更加豪放了。 司徒佩打開少女的雙腿,俯下身吻住那處濕熱秘境,她以舌頭碾壓,以貝齒輕咬,直讓少女嬌喘不已。 “就是那里,啊啊,殿下進去,進去?!?/br> 司徒佩照做,一手揉她豆蔻,舌頭不斷進出。 “宜兒好快活,嗯啊?!?/br> 少女雙腿越夾越緊,動情之時竟自己揉捏起堅挺來,司徒佩見此哪里還忍得了,手用力一按揉,少女尖叫著攀了頂峰。 不等少女平息,激動的女人兩指并攏,破開還在抽搐的甬道毫不憐惜地馳騁起來。 “jiejie慢點,宜兒要死了?!?/br> 司徒佩用力吻她脖子,手不停歇,喑啞喘息,“小混蛋,讓你勾引jiejie?!?/br> “要jiejie疼,宜兒要jiejie疼……” “jiejie疼你?!彼就脚鍖⑺氖职吹阶约盒厍?,俯身吸吮她的雙峰。 少女揉著司徒佩的柔軟,在嬌軀極速晃動中被極其舒爽的浪潮淹沒。 “到了,宜兒到了,唔!” 司徒佩抽出手指,將少女的腿抬起,壓了過去,她緊貼還在翕動噴水的guntang桃源,爽得直抽涼氣,她快速磨動起來。 崔欣宜崩潰哭喊,“不行,又要來了,宜兒會壞掉的?!?/br> 司徒佩吻著少女的腿,加快了動作,“那就給jiejie吧,乖宜兒?!?/br> “宜兒,宜兒要死了?!鄙倥疁I意漣漣地揉著自己的堅挺。 司徒佩要瘋了,素雅端莊的臉上盡是潮紅,她舔著紅唇用力碾壓蹭動,蠻腰晃成了虛影。 “啊啊,宜兒要尿了,呃??!” 毀天滅地的快意席卷少女全身,她瘋狂地往上頂,最后翻著美目轟然跌下昏睡了過去,臉上盡是餮足。 司徒佩被少女一股又一股的熱液燙得也跟著到了,“嗯??!” 她抱緊少女感受余韻退去,然后撐起身,牽著少女的手指以趴跪的姿勢進入了自己。 “宜兒?!?/br> 水聲陣陣,司徒佩咬唇,臉上溢滿了情動,她看著少女的睡顏,心中越發激動。 “寶貝,你真棒?!?/br> 她坐起身,將少女的手壓在身下,自己上下扭動起來。 這個姿勢進得深,每一次都似乎要被頂穿魂魄,“啊啊?!?/br> 不多時,女人脫力般跌坐,少女指尖深深一勾,司徒佩抖著嬌軀射了愛人一手。 余韻過后,司徒佩吻了吻少女的頭頂睡了過去。 次日崔欣宜幽幽醒來,意識回籠的剎那,她面紅耳赤地埋起了臉。這一動,又感覺身上有些酸疼脫力,昨夜也太不知節制了。 身旁的司徒佩還在熟睡,少女實在受不得身上的粘膩,她喚人進來伺候。 崔欣宜隨意裹了件袍子進了浴房。 望春一眼看到自家姑娘身上斑駁的痕跡,嚇了一大跳,“這……” 崔欣宜枕在岸邊,羞急地催促她,“快擦啦?!?/br> 望春老老實實地給她擦背,心里把司徒佩罵了八百遍。 沒多會,司徒佩也裹著袍子進來了,見望春也在,她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你且出去,待會再叫你們?!?/br> 望春白她一眼,大聲回,“喏!” 人走后,崔欣宜過去牽她,“殿下,望春性子就那樣,她也是心疼我,你別同她計較?!?/br> 司徒佩跟著下了水,輕笑,“她生氣是應當的,你這紅一塊紫一塊的我瞧著也心疼,是我不對?!?/br> 崔欣宜抱住她,湊近她耳邊,輕語,“我愿意的?!?/br> 司徒佩拍拍她,“乖寶?!?/br> 崔欣宜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笑道,“你也是乖寶?!?/br> 女人溫柔地笑彎了眉眼。 一身清爽后,兩人又鉆進重鋪的被窩里睡回籠覺,外頭天寒地凍,懷里溫香暖玉,這日子即便是神仙也不換的。 再醒來時已是晌午,崔欣宜在女人懷里蹭了又蹭,見人醒了,趕忙道,“新年好,卿卿?!?/br> 司徒佩輕笑,吻她額頭,“卿卿新年好?!?/br> 崔欣宜眼神晶亮:“我14了呢?!?/br> “是個亭亭玉立的美人兒了?!?/br> 崔欣宜咬她臉,輕哼,“早就是了?!?/br> 司徒佩笑開。 大年初一吃齋,兩人用過膳后便進宮給皇帝皇后磕頭拜年,? 回到府中,兩人端坐高位,接受闔府上下的叩拜。 賞賜必不能少,除開尋常的份例外,近侍們還有額外獎賞,比如初荷得了一支老山參,楊尚宮得了一匹緞面等諸如此類的體面。 大年初二,司徒佩與崔欣宜回崔府拜年。 崔府上下行宮禮后,兩人再向長輩行禮,一通來往后,妻妻手中被塞滿了封紅。 “慶沅、慶嘉、慶麟……給小姑姑、姑嬸拜年?!?/br> 司徒佩與崔欣宜相視而笑,給大大小小分發起封紅來。 司徒佩不由得感慨,崔家四世同堂,竟真的就宜兒一位女孩,還被她給摘回家了。 崔慶沅年16,比崔欣宜還大些,已經成婚,尚未有子嗣,瞧著崔太爺和老太太的架勢是十分想抱玄孫的。 崔家人多,待用膳時,光是桌子就擺了十余桌。 司徒佩與崔欣宜是不敢再飲酒了,與崔家人一塊熱熱鬧鬧地用膳后便啟程回府了。 初一一過日子仿佛就快了起來,一眨眼便到了十三,再過兩天又是上元節了。 上元節有燈會,司徒佩與崔欣宜商量著那一天出府游玩。 上元節這天,寧國公主府廚房熱氣蒸騰,一口口沸騰的鍋里上下翻滾著白花花的湯圓。 掌廚大勺一傾,幾粒糯嘰嘰落入瓷碗,他高聲喊,“谷蘭姑娘,兩位主子的好了,記得澆了桂花蜜的那碗是宜妃的?!?/br> 谷蘭上前用食盒裝了,一邊說,“知道知道,走了哈?!?/br> “您慢走!” 湯圓軟糯彈牙,糖餡兒甜度適中,很是不錯。 “殿下可要嘗嘗我的?” “好呀?!?/br> 司徒佩端過她的碗舀了一粒吃下。 崔欣宜一臉期待,“如何?” 司徒佩抿了一口茶,輕笑:“甜了些?!?/br> 少女略顯失落,“好嘛~”不過很快又笑起來,她嗜甜,旁人確實會覺得齁。 這天還是冷,兩人要出門過節,自然穿上了御寒的裘袍。 一大一小美得各有千秋,她們的臉掩映在毛絨絨中,顯得尤其矜貴。 兩人乘了馬車到西市,下車一看,天際還帶薄青,這里已是燈火的海洋。 “火樹銀花合,花市燈如晝!”崔欣宜眸子晶亮。 司徒佩也覺得震撼,這是她兩世以來第一回看花燈,沒想到這樣熱鬧。 她倆執手緩行,一路上看到有舞龍耍獅的,踩高蹺的,變臉的,路旁還有猜燈謎的,賣吃食小玩意的。 人聲鼎沸,行人接踵,侍衛愣是為二人開辟出一方天地來。 有那賣假面的小攤子,似乎以奇志異怪為原型,那假面做工精美,色彩鮮艷奪目。 司徒佩被崔欣宜拉著上前,見少女拿下一張紅狐假面戴上,朝她嬌俏地歪歪頭,“jiejie,好看嗎?” 司徒佩莞爾,“好看?!?/br> 崔欣宜喜笑顏開,朝老板道,“請給我拿兩個?!彼H自為司徒佩戴上。 老板在一旁道,“您姐妹倆感情真好?!?/br> 兩人相視一笑。 這時夜空中有璀璨煙火綻放,遙遙看去,那個方向是京中七十二樓之首的豐樂樓所在。 司徒佩晃晃手,問她,“想去嗎?” 崔欣宜笑,“嗯!” 豐樂樓高三層,由東西南北中五座樓宇組成,飛橋欄檻,明暗相通。 一行入內一看,人潮如織,金碧輝煌。 晉中先上前悄悄露了個牌子,伙計當即神色一凜,賠著十分小心地上前,“貴人雅間兒請?!?/br> 去往雅間的途中,司徒佩透過假面看到了好些熟面孔。 拐過角,一個不修邊幅的男人在墻上揮毫灑墨,一旁有個富態男人為他捧墨,誘哄他,“崔大家快寫快寫,您今晚的酒錢全算在金某身上!” 姓崔?那大概是當朝詩畫大家崔重喚了。 要說這崔重喚乃是崔氏旁支出來的大才,但因其太過放浪形骸為建興帝所不喜,一直未能得到重用。 聽聞崔旻勸誡過幾次,無果,之后便不再管。 現下才入夜不久他便滿身酒氣,他一轉身,又見其竟衣襟大敞。 司徒佩頓時覺得父皇不喜也正常,因為她也不喜。 侍衛們肩一并擋住主子們的視線,一行人憋著氣越過他。 入座后,兩人在伙計的推薦下點了幾個菜,又聽伙計說這里有一款果酒,好入口,不醉人,于是趕忙看向司徒佩。 司徒佩莞爾,“那便來一壺吧?!?/br> 等菜的間隙,司徒佩又想到了崔重喚,于是問崔欣宜,“你與崔大家按輩分來說該怎么稱呼?” 同時又疑惑,崔重喚是曾被崔旻耳提面命過的人,但剛剛,不管宜兒還是望春等人都像不認識一般,連聲招呼也不見打。 崔欣宜面色無異,只說,“按輩分來算,我應當喚他九叔公的。早前常見他來府里走動,不知怎的又不來了,家里長輩只讓我不要與他接觸,也不知為何?!?/br> 說完吃起果子來,瞧著并不放在心上。 或許是鬧翻了吧。 司徒佩也不過隨口一問,正好酒上了,她親自提壺給崔欣宜斟了小半杯,又給自己斟了滿滿一杯,在少女嬌嗔的眼神中端起杯,笑著抿了一口。 倏而她眼神一動,因為她分明看到蘇合的神色有不自然,于是不禁心生疑竇。 上菜很快,除開冷盤外,有水晶冬瓜餃、陳皮牛rou、什蔬羹,還有才興起的羊皮花絲和炒南貝。 不得不說豐樂樓確有它的獨到之處,司徒佩與崔欣宜都覺得不錯。 漱口后,二人來到雅間兒外的露臺賞景,俯看去,繁燈如晝,尤其花市街猶如一條金龍。 正這時,豐樂樓又放起了煙花,兩人執手仰看。 近處看遠比遠處看來得震撼,即使很多年后,兩人都不會忘記建興四十一年的上元節,更不會忘記豐樂樓上絢爛的煙火。 又是一夜瘋狂,崔欣宜累得睡去后,司徒佩徐徐展開王川給的字條,這一看,她原本慵懶的眸子結起了冰渣。 原以為這崔重喚只是放蕩不羈,不想竟是個不知廉恥不顧人倫之輩。 時年,崔家長輩無意中發現他繪有許多崔欣宜的畫像,起先還以為只是尊長的濡沫之情,但越看越不對,這廝分明是寄情于畫! 要知道當時崔欣宜才8歲,而崔重喚,已是不惑之年! 司徒佩頓覺胃部一陣翻涌,又聯想到那廝被廣為傳頌的幾首詩,里頭盡是些愛而不得的苦楚,心中更恨不得手撕了他。 然王川結尾附了一段話:崔公讓我轉告,歹人已受懲處,殿下再莫傷懷。 司徒佩立馬想到崔重喚白面無須,頓時心中了然。 她撫著崔欣宜的發想到,就讓那廝睜眼瞧著,煎熬至死。 …… 蘇紀一事過去,就在大家以為太子也要跟著玩完時,一件很有意思的事發生了。 起因是有一位國公世子酒后議論太子,后被建興帝抓到宮門口,在眾目睽睽之下以大不敬之罪打了他二十大板,并下旨訓斥其父教子不嚴家風敗壞,降為二等郡公。 這樣一來,很多偷摸伸出的手又縮了回去。 司徒佩正好看到書上寫著:夫唯不爭,故天下莫能與之爭。 —— 多喝點對喝點?(ˉ﹃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