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秋狝風波(三合一大章,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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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田鄣郡一事,太子近侍紛紛人頭落地,如今整個朝堂風聲鶴唳。 建興帝宣布今年不過千秋節,而是轉為秋狝。 大胤由塞外入主中原,一直以來都有秋狝的習慣,但因建興三十八年皇帝病了一場才擱置了。 雖然形式不走,但作為兒女禮節不能少。司徒佩與崔欣宜商量著,兩人一同謄寫《道德經》,等秋狝之時上呈。 如今天漸漸涼了,望春等人為司徒佩打包鞋襪衣物,好供她在圍場穿。 大胤秋狝一般是不讓帶家眷的。 崔欣宜在一旁指揮,“這件狐皮斗篷也帶上,還有朱紅的那件?!?/br> “襪子再拿十雙?!?/br> “里衣也多帶幾件?!?/br> “朝服別忘了?!?/br> “還有騎服?!?/br> 司徒佩將人牽走,揶揄她,“宜妃快歇著吧,人家都有數的?!?/br> 崔欣宜嗔她,“沒良心的,合該讓你凍僵了才好?!?/br> 司徒佩拉著人坐下,輕笑,“你不用擔心我,倒是自己,在家要好好的。煩了悶了,回崔家住幾天也好,出去逛逛也好,也可以給我寫信?!?/br> 崔欣宜嘴一癟,扎進她懷里,“我不想離開殿下?!?/br> 司徒佩將人擁住,溫聲說,“一個月時間很快的,我都怕你日夜看我看膩了呢?!?/br> 崔欣宜甕聲甕氣,“才不會,恨不得將你綁在我身上才好?!?/br> 司徒佩在她頭頂輕輕一吻。 夜里,崔欣宜纏著司徒佩不肯罷休,一直到天將破曉才肯停下。 兩人都困得不行,但還是要強撐著起身。 車馬已經備齊,司徒佩要前往永昌門與大部隊匯合,再一同前往皇家圍場。 天才蒙蒙亮,司徒佩著輕裘端立馬車邊與少女告別,“快回去吧,莫要著涼了?!?/br> “殿下?!贝扌酪搜壑兴朴星а匀f語,前一刻還在抵死纏綿的人此時卻要離她而去,叫她如何不難受。 司徒佩見她泫然欲泣的模樣,心被狠狠地攥了一把,一時間不顧一切地將人擁進了懷里。 下人們見狀齊齊轉過身。 司徒佩與她耳語,“卿卿,等我回來?!?/br> 崔欣宜當即紅了臉,殿下第一回在床闈之外這樣喚她…… 到得永昌門時天已經大亮,司徒佩的車馬靠近,被甲士攔了下來。 晉中出示公主府令牌,“車上的是寧國公主殿下,還望放行?!?/br> 甲士仔細檢查過令牌,又朗聲道,“尊駕可是寧國公主殿下?” 司徒佩掀起車窗一角,淺笑說,“孤在此?!?/br> 甲士看過后才畢恭畢敬地放行,“卑職職責所在,如有冒犯還請殿下恕罪?!?/br> 司徒佩頷首,“有勞了?!?/br> 已經到場的官員見此紛紛讓道,對于這位深居簡出的公主,他們投以探詢的目光。 馬車被引領至前頭,晉中問明收尾,忙呈報給司徒佩。 司徒佩得知她的位置居于皇太子與大皇女的中間,立馬叫住那人,誠懇道,“孤行十一,如何敢排外諸位皇兄皇姐前面,勞你帶我們往后面去?!?/br> 那宮人眼珠子滴溜一轉,連忙賠笑,“是奴才的失職,這就給殿下安排?!?/br> 司徒佩微微一笑,“有勞?!?/br> 宮人愣了愣,臉上笑意更真了幾分,“分內之事,分內之事?!?/br> 與此同時,東宮的車馬也到了,縱然身邊人換了一批,但也很快承襲了皇太子趾高氣昂的做派,那例行檢查的甲士碰了一鼻子灰,心里罵咧咧,只覺得晦氣。 正巧司徒佩的車往回轉,兩兩相逢,公主府的車馬老實地避讓。 東宮內侍淺淺回禮,頭也不回地走了。 晉中暗暗啐道,狗仗人勢! 司徒佩在車里看書,初荷在一旁為她添茶倒水,說,“聽說此次十三皇子與十五皇女也會同往?!?/br> 司徒佩想了想,說,“仁兒與佑兒也16了吧?!?/br> 初荷笑,“正是呢?!?/br> 十四皇子早夭,不然也這個歲數了。 正說著呢,晉中在外頭稟報,“殿下,襄城公主、十三皇子與十五皇女請見?!?/br> 小十二月前被封了公主。 司徒佩斂了袖子下車,三個弟妹齊齊行禮,“問十一皇姐安?!?/br> 司徒佩虛虛一抬,笑道,“免了,你們怎么來了?!?/br> 小十二笑嘻嘻地說,“我見皇姐的馬車在此,想來找您說話,他倆見了便央著要一塊來見見?!?/br> 司徒佩輕笑,朝著小十三與小十五說,“你們竟這樣大了,我都快認不出來了?!?/br> 老十三抿嘴笑,“看來日后定要時時叨擾十一皇姐才是?!?/br> 小十二接話:“要去的要去的,十一皇嫂與咱們年歲相仿,定能玩到一塊兒去?!?/br> 小十五怯生生地跟著點頭,她臉色略顯蒼白,一陣風吹來,還咳嗽了幾聲。 司徒佩見狀,勸道,“之后再聊,如今風大,你們先各自回馬車上去?!?/br> 弟妹們照做。 這邊一團和氣,前頭卻劍拔弩張,皇太子揣著手對著大皇女陰陽怪氣,“這老十一都排到你前頭了,大皇姐這都能忍?!?/br> 大皇女不甘示弱,冷笑,“太子殿下自是保重身體才是,其余就不必cao心了?!?/br> 建興帝到,程太監鳴三聲響鞭,大軍開拔。 皇家圍場在京城與恒山郡交界,需要行兩日腳程。 健壯如大皇女、八皇子、十皇子是全程騎馬的,很是得了建興帝一番嘉獎,夸他們不墮太祖威名。 皇太子看著他們得意的樣子,眼神陰鷙無比。 至于司徒佩,隊伍行了兩天她便睡了兩天,到達皇家圍場時,只覺得身子都要顛散了。 大皇女馭馬過來,居高臨下地笑,“老十一身子忒弱了些,合該來我府上練練才是?!?/br> 司徒佩瞧著這個已是不惑之年的高大女人,苦笑道,“佩這是自打娘胎里落下的,恐怕要辜負大皇姐好意了?!?/br> 大皇女冷哼,“隨你?!闭f著騎著馬嘚嘚地走了。 人走后,晉中請司徒佩入帳,接下來的日子,她便要在此起居了。 司徒佩喚道,“初荷,進去了?!?/br> 初荷收回視線,誒了聲一同進去。 月上中天,蟲鳴聲在帳子外無比清晰,司徒佩身心疲憊卻輾轉反側,她捏著崔欣宜贈她的香囊,輕嘆,“宜兒?!?/br> 司徒佩離去的第二日,崔欣宜回了娘家,崔府上下無不歡喜。 崔老太太卻沒好氣,“平日里見天的不往家里來,如今人一走知道回來了?!?/br> “祖母~”崔欣宜賴進老太太懷里一頓撒嬌,好歹把人哄得氣順了。 六嫂身子日重,崔欣宜扶著她在園子里散步。 六嫂邊走邊嘆,“真羨慕你啊,上沒有公婆掣肘,下沒有叔侄要管教?!?/br> 崔欣宜一愣,“是誰給您氣受了嗎?” 六嫂瞧她一眼,笑說,“這倒沒有,只是花無千日紅,人無百日好,人一多這事自然也就多了?!?/br> 這話要在旁人說來多少有點其他意味在里頭,但六嫂出自武將世家,直腸子,向來是有什么說什么。 崔欣宜俏皮一笑,“您這樣一說,我也很羨慕自己呢?!?/br> 兩人在亭子坐定,六嫂與她耳語,“跟女人干那事什么感覺?” “呀!”崔欣宜瞬間躥了起來,面紅耳赤。 六嫂真是! 她跺跺腳不依,“你且等著!我待會就去跟六哥哥告狀!” 六嫂笑得前俯后仰,“誒喲小十六,你怎得臉皮還這樣薄?!?/br> 崔欣宜夜里在崔府原本的院子歇下,下人退去后,她腦海里想到六嫂那句話,下意識地想到與司徒佩纏綿的細節。 越想越覺得燥熱,某個不可言說之處猛然一跳。 崔欣宜將臉埋進被子里,耳朵紅得能滴血。 “殿下……” 少女憑本能夾緊被子,細腰扭動,沒多會,她腦海中似有煙花炸裂,少女張嘴低喘。 她感受著隱秘之處地極速脈動,心中卻越發空虛,以致于杏眼沁出些淚意,“司徒佩,你快回來?!?/br> 圍場風大,夜里更甚。 司徒佩被一陣狂風嚎叫吵醒,翻個身正想繼續睡,一則記憶自腦中呼嘯而過,她驚醒過來。 “來人!” 初荷在外面回應,“殿下,老奴在?!?/br> “速速著人去十五皇女帳子里瞧瞧,記得帶上些厚衣被?!?/br> “喏!” 經此一遭,司徒佩徹底睡不著了,她披了衣裳坐起來。 她隱約記得,小十五在此次秋狝歸途中夭折了。 區別是,她前世心灰意懶,隨意找了個借口搪塞過去,壓根沒有來圍場,所以自然也不曾見過小十五。 如今要她眼睜睜看著那個瘦弱羞怯的小娘子離世,她做不到。 約莫半柱香時間,初荷在外頭回稟,“十五皇女高燒,御醫說還好我等發現及時,如今并無大礙?!?/br> 那就好,司徒佩松了口氣,她重新躺下,沒多會便睡著了。 次日,建興帝召集眾子女,司徒佩默默站在后頭。 “十一?!?/br> 不想建興帝忽然點她,眾人目光聚在她身上,她表現得有些許局促。 司徒佩出列,“兒臣在?!?/br> 建興帝徐徐說,“小十五受寒,昨夜突發高熱。好在你派人去看,否則,后果不堪設想啊?!?/br> 司徒佩雙手交叉于腹,垂首道,“兒臣昨夜被凍醒,想到十五皇妹亦體弱,便叫人帶了衣被順帶去看看。幸而皇恩浩蕩,皇妹洪福齊天,這才轉危為安?!?/br> 建興帝眼中閃過贊賞,又對所有人說,“手足情深,焉能或忘。骨rou相殘,無異于禽獸也?!?/br> 眾人:“兒臣謹記父皇教誨?!?/br> 從皇帳里出來,三皇子似笑非笑,“老十一啊,你運氣是真好?!?/br> 十五皇女的生母乃當朝四妃之一的周妃,是僅次于大皇女的生母林貴妃的存在。 不想司徒佩卻沉了臉,她直視三皇子,揚聲道,“三皇兄是什么意思,是說佩日夜盼著十五皇妹生病嗎?” 三皇子呆愣了一瞬,他想不到一向怯懦的老十一竟敢當眾頂嘴。 見他吃癟,大皇女在一旁笑出聲,“泥人也有三分火氣,小三啊,莫以小人之心度人啊?!?/br> 三皇子一眼看去,見眾弟妹都盯著她,哪怕是自己這一派的,眼中隱約也含了些責備在。 他訕笑,“是我失言,當哥哥的在這給你賠罪了,十一可別放在心上?!?/br> 司徒佩嘴角一扯,聲音疏離,“佩不敢,帳子里還有事,就先告辭了?!闭f完微微一禮,頭也不回地走了。 旁人面面相覷,只以為她氣得狠了。 此后的日子,旁人在外行獵,司徒佩便在帳子里看書,除了圍坐分食,她幾乎大門不邁。 平日里也就小十二、小十三會來找她閑話,偶爾遇到崔家子侄聊上幾句,說的也都是些家長里短,除此之外,再無別的交際。 起初還有人暗暗盯她,久了之后,盯也懶得盯了。 秋狝過半,小十五的身子總算痊愈,她特意到司徒佩帳前請見。 司徒佩卻穿戴齊整走了出來,溫聲說:“好長時間沒出門了,可愿陪我走走?” 司徒佑自然應允,“嗯!” 于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寧國公主與十五皇女并肩閑游于營地,一路上兩人言笑晏晏,瞧著相談甚歡。 林穹遙遙看去,幽幽道,“這寧國公主,有些讓人捉摸不透啊?!?/br> 大皇女冷笑,“一力降十會。跟我玩,她還不夠格?!?/br> 林穹捋著山羊胡,瞇起了眼。 與小十五閑逛過后,司徒佩來了葵水,可能又因為吹了些風,導致好幾天身子不大利索。 十二,十三和十五來看她,十五還讓人熬了姜湯來。 司徒佩喝著暖暖的姜湯,心中分外想念某個人。 秋狝第二十日,圍場又起波瀾。 原因是皇太子嫌此處飯食太過粗糲責罵下人,罵得興起竟然動起手來,還將上前勸阻的三皇子誤傷了。 建興帝知道后大發雷霆,將皇太子提到面前罵他驕縱妄為,禽獸不如。 結合他先前說的那句‘骨rou相殘,無異于禽獸也’,無形中,司徒佩又將皇太子也開罪了。 不過她依舊我行我素,完全一副事不干己的模樣。 司徒佩展開崔欣宜送來的第十五封來信細細看了,一邊看,一邊不自覺地揚起笑意,字里行間就如少女在她耳邊撒嬌一般。 初荷在旁瞧著,笑著悄悄退了下去。她走到營帳外四處一看,卻忽然頓住了腳步。 秋狝第二十八日,正是建興帝的生辰,眾朝臣列坐臺下,分食著由皇帝親手獵來的鹿rou。 “祝陛下萬壽無疆,我大胤國運昌盛?!?/br> 建興帝豪爽一笑,“干!” “干!” 司徒佩滿飲了一口,這苦烈的燒刀子辣得她一個激靈,她頓時深感自己有愧于祖先。 小十二在一旁噗嗤笑出聲,“皇姐你也太實誠了吧?!?/br> 司徒佩也笑,“氣氛使然,一時忘了形?!?/br> 到了獻禮的時候,司徒佩呈上《道德經》。 建興帝展開看了,笑說,“不用問,這前半部分定是你寫的?!?/br> 司徒佩回,“陛下明察秋毫?!?/br> 建興帝一哼,“相較之下,你這一手字寫得狗爬似的,還不如朕的女媳十之一二?!?/br> 眾人哄笑。 司徒佩回,“佩慚愧,回去定向公主妃虛心求教?!?/br> 建興帝看似無奈,“看在你心誠的份上,便不追究你了,若你來年還是如此,定不饒你?!?/br> “兒臣謹記?!?/br> 秋狝結束,對于眾皇嗣而言,這次圍獵就如建興帝設立的一次考試,有得者自然也有有失者。 而司徒佩就是那最大一匹黑馬,明明什么都沒做卻得了賢名。 無論誰提到她,都會贊一句待人溫和有禮如沐春風。 這倒是與德平王(八皇子)司徒仟的聲名相似,但不同的是,德平王參政多年,十一皇女不涉世事。 明日便要拔營回朝,司徒佩卻還是給崔欣宜回了信,只短短一句,“念卿,吾速歸矣?!?/br> 將信交給初荷,初荷感慨,“主子與宜妃感情真好?!彼就脚迕蛄俗?,夜里都是噙著笑入睡的。 崔欣宜日盼夜盼,總算將她的殿下盼回來了。 司徒佩迎著秋日里的微風朝她走來,猶如詩經里的神女。 “殿下?!?/br> 司徒佩牽住她的手,聲音溫軟,“我們進屋?!?/br> 崔欣宜吸吸鼻子,“好?!?/br> 一進到內殿,少女整個人扎進司徒佩懷里,“司徒佩,我好想你?!彼穆曇艟鞈侔V纏。 “宜兒?!彼就脚逖壑杏魄锼?。 月余未見,少女似乎長高了些,已經長到司徒佩下巴的位置了,她低頭吻了吻她的頭頂,接著徐徐往下。 崔欣宜抬頭,兩人吻在一起。 吻過一會,司徒佩抱起她往羅漢床走去,兩人唇齒不分,還吻得越發深入。 “司徒佩?!鄙倥趦扇朔蛛x的間隙呢喃,眼波流轉。 女人將人壓下,再度吻住,舌頭在少女口中的每一寸逡巡。 司徒佩的耳墜輕晃,一下一下點在少女臉上,也點進了她的心里。 少女環緊身上人的脖子,毫無保留地獻上自己的香舌,腿不自覺地蹭動。 與愛人親吻比任何事都讓人沉醉,兩人的柔軟相抵相纏,香津互渡,纏綿水聲在偌大的宮室里久久不息。 司徒佩憑著意志脫離出來,埋進少女的香頸中喘息。 崔欣宜兩頰緋紅,仰起頭嬌喘,還暗示性地按了按女人的頭。 司徒佩在她脖子處輕輕一吻,激起少女的一聲倒抽氣。 她這時卻直起身給兩人整理起衣物來。 崔欣宜咬著唇看她,眼神中多少有些幽怨,卻也知道太陽未落,殿下斷不會與她…… 司徒佩見此喉嚨一緊,差點沒忍住再度吻過去。 她將目光移開,冷靜了會后說,“我們宜兒是不是長高啦?”聲音中到底還有些喑啞。 “我瞧著殿下倒是瘦了些?!贝扌酪苏f著,又順勢鉆進女人懷里,“待會可得多吃點,好生將養回來才是?!?/br> 司徒佩抱住她,溫聲說,“聽你的?!?/br> 沐浴更衣后,兩人著輕便衣裳,頭發也只是簡單挽了垂在身后。 此時前廳已經擺了飯,滿滿一大桌。 司徒佩笑著指道,“這是陛下賞賜的獐子腿、熊掌和錦雞,你嘗嘗?!?/br> 侍女立馬上前布予崔欣宜。 少女一一嘗了,評說道,“腿rou緊實,雞rou彈牙,熊掌……味道還是重了些?!?/br> 司徒佩對她眨眨眼,“我與你感受相同?!?/br> 崔欣宜笑開。 飯畢漱口后,兩人入內飲茶,司徒佩說起圍場見聞。 當聽說她無意中救了司徒佑后,崔欣宜有些許擔憂,“殿下素來與十二皇女交好,如今又與十五皇女有了交際,會不會過于惹眼?” 司徒佩頷首,“我知道你的顧慮,無非是因為她們背后的李妃與周妃。所以接下來幾個月,咱們盡量閉門不出便是?!?/br> 崔欣宜贊同,“既給人留了印象又不至過于高調,合該如此的?!?/br> 司徒佩忽然抬手,“抱抱?!?/br> 崔欣宜欣喜,飛一般地扎進她懷里。 司徒佩撫著她的細肩,溫聲說,“有件事要麻煩公主妃?!?/br> 崔欣宜抬頭,“嗯?” “陛下嫌我寫字難看,叫我回家好好練練,還望宜妃不吝賜教?!?/br> 崔欣宜笑,“那你可得好好討好我,不然我可不教?!?/br> 司徒佩輕笑,在她臉頰印上一吻,“那就拜托宜妃了?!?/br> 崔欣宜摳她衣襟,“就這啊?!?/br> 司徒佩含笑嗔她一眼,低頭實實吻住她的唇。 崔欣宜張開小口與她交纏在一塊,兩手熟練地摟緊女人的脖子。 司徒佩將人抱到床上,帷幔落下,她將少女的發帶一抽,青絲鋪散開來。 少女有樣學樣,一邊與她親吻一邊解她發帶,瞬間一股幽香拂來,她吻得更深入了。 唇齒相依間,司徒佩的手在少女的身上游走,接著她指頭一勾,少女的腰帶被解開,嘴唇移到少女耳后細細舔吻。 “殿下?!贝扌酪碎]著眼喘息,撫摸身上人輕薄的肩背。 司徒佩從耳垂吻到臉頰,再到下巴輕咬后,緩緩埋入少女的頸項。 女人在她脖子間吸吮的同時,手探進她衣物內滑動挑逗。 “嗯~jiejie?!?/br> 崔欣宜仰著頭美目半闔,貝齒咬咬唇又放開,接著又難耐地咬住,如此往復。 司徒佩抬頭,在崔欣宜臉上蹭蹭,嗓音低啞魅惑,“寶貝,我也好想你?!?/br> 崔欣宜聽得下腹一縮,竟泵出些汁液來,她哀求,“司徒佩,好好疼我?!?/br> —— 肥不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