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迫(微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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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飯后,林舒雯被車寶山帶到別墅二樓的一間臥室里,他只囑咐她好好休息,缺什么隨時跟他說,便沒有再和她有任何接觸,隨即關上房門,只剩下一片寂靜。 林舒雯警覺的把房門反鎖上,搬了一個厚重的靠背椅堵在門邊,開始四處觀察房間內的環境,想看看有沒有可以讓她逃脫的地方。 她找了半天,房間里沒有電話,很顯然是被拔掉了,臥室除了一個連通的寬闊浴室,只有床前有一面朝北的落地窗。 去到浴室,白色大理石洗漱臺上,陳列好了一堆全新的高檔化妝卸妝用品,香檳色的絲質女士浴袍整齊迭放在椅子上,旁邊幾個購物袋里還有一些供她換洗的各種品牌衣物。 這陣仗哪里是只讓她住兩天?林舒雯頓時慌了神,但是現在已經隔絕了和外界的一切聯系,她到底該怎么辦? 神思游離,她坐立不安,身上仿佛有千萬根針扎一樣刺癢難耐。 經過剛才一番激烈掙扎,自己身上也出了不少汗,布料輕薄的衣服貼在皮膚上,黏膩得難受,林舒雯謹慎的又檢查了一遍房門,才有些忐忑的開始洗澡。 別墅外很寂靜,時不時有幾聲犬吠,躺在床上的林舒雯輾轉難眠,看著陌生的天花板和室內昏黃的環境,疲憊不堪,思緒萬千,再睡著時,已經是凌晨。 時刻緊繃的神經跳動著,一直擔心陳天雄的情況,令她無法正常入睡,迷迷糊糊中,她睜開眼,窗外的天色已經逐漸開始破曉,努力對焦了一下視線,發現窗前的椅子上坐著一個人。 “怎么醒了?” 這個聲音?林舒雯腦子里一根警戒的弦控制著她,立刻從床上坐起來,只看見車寶山穿著灰色浴袍坐在靠窗的椅子上,逆著光,看不清他的表情。 林舒雯被眼前場景驚訝得說不出話,手心冷汗直冒,趕緊慌張的低頭檢查了自己的著裝有沒有異樣。 “別怕,我什么都沒做?!?/br> 車寶山語氣依舊從容溫和,他站起身,緩緩走向床邊。 “你怎么進來的?” 她用被子裹住身體,挪動著盡量遠離這個男人,神色冰冷。 “我很想你,睡不著…” 他走到林舒雯面前,低頭俯視著她,就算是生氣的樣子,都還是那么令他著迷。 林舒雯冷笑一聲,抬頭看向車寶山,眼神里有一絲鄙夷。 “麻煩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br> 她一臉堅定,對著現在的他,她只有冷言冷語。 “車先生,請你搞清楚狀況,我已經結婚了,十年前沒有發生的事情,十年后也不會有什么改變,就算我是單身,也絕對不會喜歡你?!?/br> 車寶山沉默了幾秒,心里極為不悅,她心里為什么只有那個男人的位置?自己對她而言,就這么一文不值? “陳天雄能有今時今日的地位,想必你也幫了不少忙吧?可他過去那些事我太了解了,我手里的證據,足夠讓他下半輩子在監獄里渡過…” 雖然是幾句謊話,但是對于現在的林舒雯卻非常奏效。 此話一出,仿佛是一劑難以下咽的毒藥,林舒雯抬頭看著面前這個露出陰狠表情的男人,只能勉強鎮定下來,但眼里說不出是什么情緒。 “你威脅我?” 她眼角抽動,捏緊了手里的被子。 “當然不是,我只是想,讓你做出更好的選擇?!?/br> “小雯,我會給你時間考慮,離開他,到我身邊來?!?/br> 車寶山越湊越近,一直處于緊繃狀態的林舒雯想要起身逃開,卻被車寶山一把摁住。 “車寶山!你瘋了???陳天雄知道的話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林舒雯終于壓抑不住內心的怒火,大聲朝他吼道,抗拒他的壓迫。 “他應該已經知道了,不過他又能怎樣呢?現在大概,在警署里呆著被審訊吧?!?/br> 車寶山捏住她的肩膀讓她看向自己,仿佛在宣判她的結局。 突然感覺心像是被拴住了一顆大石頭丟入海底,林舒雯腦子里一片混亂,血液像是凝固了一樣,正想要開口追問,卻被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壓回床上,接著就是一陣暴烈強勁的吻朝她襲來。 她掙扎著,奮力緊閉著雙唇不想讓車寶山得逞,胸腔里的嗚咽聲全部被他堵在身體里,那兩雙她怎么掙扎也無法松脫的手臂,用力鉗制住她纖細的手腕。 就在她呼吸開始變得不順暢時,車寶山濃烈濕滑的舌頭開始舔舐她,用力頂開她的貝齒,吸咬著她的唇舌。 這樣的時刻,他期待了太久,等待了太久,他現在就想要占有她,不管她是不是心甘情愿,他也不想計較此刻沖動帶來的后果。 忽然,感覺女人的身體隨著他的進攻慢慢癱軟了下來,不再抗爭。 就在車寶山以為她變老實了,準備稍微松懈一點時,口腔里突然蔓延起一股鐵銹般的酸味,他的舌尖被身下貓一樣的林舒雯用力咬破了,殷紅的血從他嘴角流出來。 他有些吃痛,抬手抹了一下嘴角的血跡。 林舒雯敏銳的抓住了這個空檔,她立即掙脫出雙手,伸出右手先環住了車寶山的脖子,另一只手壓住了他的手臂,緊接著迅速用左手往他背后的浴袍帶子上伸過去,準備抬腿踢襠部的同時,又抓住了車寶山的浴袍,往脖子方向提起,想要反絞,解開他的壓制。 可終究是徒勞無功,這套動作完全沒什么實質性的效果,車寶山又強勢的把她壓回床上。 “陳天雄教你的?” 他心里微微有些驚訝,但是又有點驚喜,看起來嬌弱的林舒雯居然會用這種防身術,陡然增加了他更想要霸占她的欲望。 “車寶山…你這個禽獸!” 林舒雯眉頭緊簇,咬緊著牙關,雙眼怒視著面前的男人。烏鴉雖然教過她,但是力量動作都是控制有度的,第一次面對這樣強大的對手,她自然是毫無勝算,可也要搏一把。 “對,我就是禽獸?!?/br> 車寶山說完笑了一下。 “烏鴉那家伙,還算是有先見之明,雖然他教你怎么反抗,但是…他可能沒有告訴你,男人在床上,是沒有什么理智可言的…尤其是對自己喜歡的女人?!?/br> 男人眼里的幽暗讓林舒雯莫名害怕,幾番掙扎下,她還是不能逃出他的掌控,濃密的黑色長卷發披散開來,細密的汗水從皮膚上滲出,兩人的衣衫和床鋪已經逐漸變得凌亂。 絕望的情緒開始一點一點侵噬著她。 “拜托你…給我一點時間…不要這么快…” 林舒雯的語氣里帶有明顯的哭腔,聲線也逐漸變得破碎,這番哀求激得車寶山心頭一軟,她眼角滑落的淚珠被他伸手接住。 “小雯…別哭…我愛你,以后,做我的女人?!?/br> 他溫柔的俯下身吻她冰涼的耳垂,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水味竄入他的鼻腔,脂粉氣韻清冷順滑,鼓動著他全身的血液都開始沸騰。 林舒雯被他壓在身下動彈不得,車寶山的浴袍被剛才她反抗時的動作褪去了大半,他索性脫掉扔在地上,胸前的巨龍紋身此刻顯得兇悍異常,他粗壯的右手手臂上,那道被烏鴉用槍射中的扭曲疤痕映入眼簾。 此刻,她心里的怒火一下子燒得更旺,但她知道掙扎沒用,只會激起這男人征服的獸欲。 眼睛掃視著房間里有沒有可以讓她掙脫的媒介,直到看見了床頭柜上,離自己有些距離的那個玻璃杯。 漸漸的,感受不到她的抵御,皮膚的溫度也隨著他的動作開始發熱,車寶山更加肆無忌憚的撫摸著這具他渴望已久的曼妙身體,呼吸變得愈發急促,身下的巨物也開始逐漸變得硬挺。 林舒雯察覺到了身上男人的變化,雖然內心緊張的要命,現在也只能勉強忍受著車寶山在她身上貪婪的索取,微微挪動了身體假意配合。 “嗯…你壓到我頭發了…很痛…” 語氣突然變得嬌軟起來,帶著些許委屈,車寶山訝異的從她脖頸間抬起頭,皮膚像是要燒起來一樣,滿眼的欲望如同潮水一般,快要將她淹沒。 “喔…對不起…” 男人愣了幾秒,似乎從剛才的燒灼的情致中清醒了一點,動作變得輕柔,不再用力壓著她。 “車寶山,你真的愛我嗎?” 林舒雯睜著無辜的雙眼看向身上的男人,噙著淚珠的眼眸更加明亮,突然有此一問,倒讓他有些驚訝。 “愛?!?/br> 幾乎是沒有一點遲疑的脫口而出,此刻車寶山眼中滿溢的深情,將剛才的陰狠算計沖洗得干干凈凈。 倏地,林舒雯眼里再次泛起朦朧水霧,可臉上委屈巴巴的表情,實在是惹人憐愛…但她內心并沒有因為這男人此刻的真誠表白掀起一絲波瀾。 林舒雯佯裝著,找了一個舒適的角度躺下,又往床沿挪動了一下身體,她將凌亂的頭發攏在胸前,豐盈溝壑若隱若現,被扯亂的浴袍半搭在白皙的香肩上,纖細長腿縮瑟在一起,像是在故意遮蔽那誘人的春光。 這樣令人血脈噴張的場景,讓車寶山徹底淪陷了,他幾乎是沒有一絲多余的思考,伸手摟住她水蛇般的纖腰,低下頭就開始沿著那凝脂般白皙的肩頭,一直吻到絲質浴袍下的豐滿胸脯前,氣息在她乳間溝壑處氤開,準備伸手解開她浴袍的帶子。 正在身上男人吻得忘情時,林舒雯努力伸長手臂,終于夠到了床頭柜上的那個玻璃杯。 “啪!”的一下。 車寶山被這突如其來的重擊砸得有些眩暈,他緩緩坐起身,抬手捂住后腦,沒多久,就感覺頭發里有些濕潤,碎掉的玻璃渣和水,順著脖子灑落到床上。 下一秒,他就被面前林舒雯的動作驚得說不出話。 林舒雯跪坐在床頭,眼里的怒意混合著淚水滾落,手心里用力捏著一塊鋒利的玻璃杯殘片,抵住自己脖子上的動脈,猩紅的液體也順著手掌和手臂滴落到潔白的床單上。 “小雯!…你不要沖動!” 車寶山第一次慌了神,他顧不上后腦上的疼痛,立刻下了床,退到落地窗邊緣,試圖讓她放松警惕。 “車寶山,你再不放我走,我就死給你看?!?/br> 林舒雯語氣異常平靜,淚水攢動的眼波里沒有任何情緒,就像是拋卻一切,已經作好了赴死的準備。 手里依舊是毫不松懈的握著那塊玻璃殘片,尖銳的角度已經刺傷了她白皙的脖頸,殷紅血珠不斷往外滲。 他震驚了,為了那個男人,她竟然以命相搏。 “陳天雄他沒事!我只是拖延時間,不讓他那么快找到你,小雯,我拜托你快松手,不要再弄傷自己…” 慌亂中,車寶山只得無奈說出實情讓她平復下來,幾乎是懇求的語氣,他從沒這么低三下四的求過一個人。 后腦溫熱的血流淌到他寬闊緊實的背脊上,可是他并不在意,床上的女人態度依舊強硬,繼續和他僵持著。 “放我走?!?/br> 語氣冰冷又堅定。 “我答應你,但是求你先放下來,讓我看看你的傷…” 他滿眼心疼,一直安撫到林舒雯情緒逐漸穩定了些,她終于松開手,被割傷的地方實在是鉆心的痛,她丟掉了那塊殘片,落在床邊的地毯上,沒有發出一點聲響。 整個手掌已經血rou模糊,因為疼痛變得有些顫抖,鮮紅液體還在不斷往外冒。 車寶山見她放下來后終于松了口氣,迅速上前拾起那塊被血染透的玻璃,徑直走到浴室丟掉,又拿出一塊潔凈的毛巾小心翼翼的包裹住她的手掌止血。 “嘶…” 柔軟的毛巾接觸到傷口,林舒雯疼得想要縮回手,卻又被他輕輕拉住。 “現在知道痛了?傻瓜…” 車寶山蹲在地毯上,抬頭看向她哭得發紅的眼和依舊倔強的表情,心里的怒氣,莫名其妙消失了大半。 簡單處理完她手心的傷口,他打了一個電話,半小時后,一個被戴套著頭套的醫生,出現在別墅內。 中年男醫生看這架勢,什么話也不敢問,只是認真仔細的處理了兩人的傷口做了包扎,交代了傷口恢復期的禁忌,又被車寶山手下的人送出去。 經過幾小時前那番拼死抵抗,車寶山暫時不敢再對她有任何過激的肢體接觸,讓人重新換了一個房間讓她休息,收走了所有可以讓她利用來弄傷自己的東西。 她這樣的決絕和執拗,是他沒有想到的。 現在的她,已不再是當初在紐約街頭對自己微笑的女孩,她的成長和轉變,在遇到那個男人之后,被徹底顛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