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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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個鐘頭,林舒雯離開加多利山的林宅,回到銅鑼灣的公寓,一切好像沒有變,又好像都變了,他沒帶走的幾件襯衣還掛在她的衣櫥里,她和烏鴉,現在算是重修舊好嗎?他離開這個家那天的決絕還歷歷在目,他說的那些話好像還圍繞在耳邊,這一年多來她很少回香港,幾乎只是轉機到臺灣才稍作停留,這間公寓對她來說有甜蜜也有痛苦,不斷想他起抱著自己的樣子,親吻時的深情款款,纏綿時的愛欲縱橫……還有那句刺痛心臟的“忘了我”。 雖然他叫自己放心,但她還是十分牽掛,拿出手機撥通了烏鴉的電話,卻提示用戶已關機,林舒雯又打電話查詢了最近一班從臺北到香港的航班信息,還有20分鐘才降落。 “鈴…”門鈴聲響起。在臥室整理行李的林舒雯出去開門,心里的忐忑不安讓她的手指都有些顫抖,直到開門看到烏鴉平安無事的站在家門口朝她笑,她幾乎快要哭出來,沖上前雙手勾住他的脖頸,跳到他腰上用腿死死夾住他,害怕他又再次消失一樣。 烏鴉熟練的抬腿一勾,把門踢關上,手掌托著她形狀渾圓又柔軟的臀走進客廳沙發坐下,壞笑著,一臉的不正經:“大小姐,我們才分開幾個小時,就這么想我?” “誰要想你!我恨不得把你剁碎了丟進海里喂鯊魚!”林舒雯狠狠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氣呼呼的邊用拳頭捶他胸口邊說。 “好啦好啦,以后再惹你生氣你就把我剁碎喂鯊魚。不過現在,你先要把烏鴉喂飽?!闭f罷一陣熱烈的吻襲來,這男人,總是有辦法讓她生不起氣來。 “陳天雄,不許你再離開我?!?/br> “好?!?/br> 情欲似火焰一般燃燒著,兩人的身體實在是過于默契,那滋味彼此在夢里都思量過千百萬回。 烏鴉褪去了她的睡袍和內里的絲質睡裙,脫掉了自己的上衣,一只手掌大力的揉弄著她飽滿滑嫩的雙乳,另一只手猛的扯下內褲,手指掐住充血硬實的陰蒂揉搓,直到滲出濕潤滑膩的蜜液附著在他的手指。林舒雯舒服得呻吟了一聲,伸出手解開他的腰帶,脫下他的褲子,將那昂揚巨物釋放出來,指尖玩弄著柔軟又有彈性的囊袋,烏鴉悶哼一聲,將她的雙腿架在自己肩膀。鋒芒般的快感刺激她顧不上掩飾嘴里魅惑至極的嬌喘,持續的高潮來得快而兇猛,讓她有些丟失了神志,烏鴉被她逼出了一身的汗,瘋狂的cao弄著那柔軟濕潤的花xue,囊袋不斷拍打在她后庭處,他只想在那片緊致guntang之處應盡自己全身力氣。 烏鴉俯下身在她耳邊呼氣,溫柔的叫著她的名字,嗓音低沉又性感,讓林舒雯不自覺的夾緊,烏鴉原本還想在多撐一會兒,可她永遠有本事讓他撐不下去,看著癱在自己身下面色潮紅的小女人,烏鴉的喉結難耐的滑動起來,雙手掐住她纖細的腰,一下比一下更用力的頂撞抽插,她在吸他,每一寸柔軟每一縷緊致都在吸吮他的炙熱,像是要絞斷吸干一樣讓烏鴉爽到頭皮發麻。 他伸手去床頭翻找著安全套,卻怎么也找不著,才想起之前用完好像忘記買了,林舒雯知道他在找什么,阻止了他的動作,眼波流轉,溫柔的指尖摩挲著他下巴的胡渣,輕聲喘息著開口:“我這兩天是安全期…” 烏鴉有一瞬的詫異,隨即低頭吻住她,舌頭蠻橫急躁的在她嘴里翻攪,林舒雯閉著眼似嗔似痛的哼了兩聲,一只手摟住烏鴉寬闊緊繃的背,另一只用力手抓緊他漸長的黑色發根。 烏鴉不再多言,用力按著身下的林舒雯大進大出,roubang攪弄著她艷紅的花xue,攪弄著她早已意亂情迷的心神,林舒雯抓著烏鴉健碩的手臂,和他在波濤洶涌的欲海中浮浮沉沉,在那炙熱即將爆發的瞬間她似乎聽見了烏鴉用含糊的聲音說了一句“我愛你”,林舒雯不由得濕了眼睛,在她記憶中他第一次說出這句話,但他為自己所做的一切,早就已經勝過千言萬語。 那根巨物還在林舒雯身體里一下一下的跳動,guntang濃稠的白色液體噴射她緊窄的甬道里,混合著她的愛液點點淹沒在兩人的交合處,兩人喘息著擁抱在一起,即使全身都是黏膩的汗,也一刻都不想分開。 臺北的一夜瘋狂并不足以填滿兩人三百多個日夜的寂寞,烏鴉寧愿永遠都和她困在這漫漫長夜,希望白晝永遠不要到來,這世間唯有她,勝過一切。 最近幾天,烏鴉心情格外的好,和之前的陰郁暴躁完全不同,脾氣好到都令人有點發毛。他變得比以前愛笑,也沒那么喜怒無常,時不時接個電話都笑容滿面,最終駱駝還是開口八卦的問了一句:“雄仔,你最近是不是在拍拖?” 烏鴉正要走出門,被駱駝這一問有些愣住了,這老家伙什么時候發現的? “阿大,是人都要拍拖的咯?!?/br> “嘩!你還真是鐵樹開花???哪里的女仔?有機會帶來我見見?” “…有機會會帶來見你,走先?!?/br> “丟!這個叉燒仔…” 很快,已經臨近春節,烏鴉也愈發忙,但幾乎每天都回林舒雯的住處睡覺,睡之前都要和她激烈運動一番,也不知道他哪來這么好的精力。 新春前夕,Vicky和林舒雯相約一起就近逛維園的年宵花市。才到附近,只見偌大的花市內人頭攢動,nongnong的年味顯得喜氣十足。 林舒雯選了兩盆香味清雅的玫紅色蝴蝶蘭帶回家,又特意挑選了一株很大的意為「大展宏圖」紅桃花樹送到東英集團在尖東的新辦公大樓,烏鴉立刻命人將這株桃花樹擺在他辦公室最顯眼的位置,但是誰來也不讓碰,駱駝某天好奇的輕輕碰了一下,連續幾天都被烏鴉投來怨念的目光。 除夕這天,東英集團舉辦了盛大的年會,烏鴉作為集團總裁,是絕對的主角,林舒雯一周前就已經替他準備好了年會戰袍,一套英式剪裁的全手工定制西裝,深灰色豎條紋的高級羊毛面料,非常貼合他倒三角型的雕塑身材,兩人站親昵的在衣帽間鏡子前,林舒雯專注的給烏鴉系著一條真絲暗紅色領帶,烏鴉滿眼寵溺的看著她認真給自己打領帶的模樣,簡直就像新婚妻子在為即將出門上班的丈夫整理著裝,這種平凡又溫暖的感覺,讓他感到心里軟軟的,忍不住的俯下身吻她。 “大變態,西裝會弄皺的!”林舒雯假裝生氣的推了烏鴉一下,卻被他摟得更緊。 “你每天都把我打扮的這么帥,不怕情敵從九龍排到元朗???”烏鴉伸手捏了捏她嫩得出水的小臉蛋,真是一點也不想出門。 “你以為就我有情敵???你也有很多啊,可以從香港排到澳門?!绷质骣┕室饣貑芩?,這只烏鴉最近也太得意忘形了。 她今天穿了一身喜氣的酒紅色EL套裝,稱得整個人皮膚白的發光,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說罷就被烏鴉緊貼著推到鏡前,那只大手控制著整個身體,被他肆意玩弄,直到鏡子前都被她的呼吸染上了一層水蒸氣,半小時后,烏鴉重新整理好西裝,又用發蠟向后抓了抓有些凌亂的頭發,在她微紅發燙的臉上親了一口,心滿意足的驅車離開。 林舒雯氣呼呼的重新對著鏡子補妝,這個變態男人,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