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心尖寵 第9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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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關節傳來鉆心的疼,皮rou被擦破,滲出血絲。但陳正只是垂眸,沒什么表情地看了一眼。 陳正冷冷地說:“你們要的東西我已經給了?!?/br> “我知道,”蔣珂說,“和那些事沒關系, 純粹是我和你之間的恩怨?!?/br> “我和你?” “陳正, 你不會以為我不在意模法資格被你搶了吧?” “你可以再搶回來?!?/br> “我搶不過你,”蔣珂冷笑一聲, “所以我和你玩點別的?!?/br> “你和紀渺什么時候認識的?十七還是十八歲?在一起這么久, 紀渺都快被你玩爛了吧?”在陳正發怒前,蔣珂緊接著說道,“可我見過十六歲的紀渺?!?/br> 說道這里蔣珂不由頓住,似乎是在回憶那天的事。 “十六歲的紀渺, 沒有哪個男孩兒不會喜歡她, 嫩得能掐出水兒來。還特別好騙, ”蔣珂慢悠悠地說,“我們按住她的手和腳,捂住她的嘴,她就動不了,也喊不了了?!?/br> “白色的……”蔣珂的聲調都變了,“陳正,她可真純啊……” 蔣珂十八歲生日,紀伯耀帶著紀渺去蔣家恭賀。 原本在蔣珂房間里,大家玩得好好地。突然有人把年紀小的男孩兒趕到了其他房間,女孩子們被留下來。 紀渺是反抗得最厲害的一個。他們把她拖到衣帽間,摁住她的手腳,捂住她的嘴。 裙子不記得是誰翻的了,也可能是在反抗掙扎中走的光。 黑絲絨的小裙子里穿的卻是完全相反的顏色。 白得晃眼,白得蔣珂永遠都忘不了那一幕。 紀渺太難搞了,他們沒在她身上占到便宜,反倒被他抓傷咬傷了不少。 最后他們把她關進了蔣家地下室的喜房里。她被嚇壞了,連著發了幾天高燒。 等她清醒過來,那天發生的事,早已過了“訴訟時效”。 而所有的證據被蔣珂他們掩藏,證詞也早已串通好。 “她今天穿的是……黑色,”蔣珂“嘖”了一聲,忍不住喟嘆,“我特馬光看照片就受不了了?!?/br> 電話那頭傳來解皮帶的聲音,陳正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等他意識到蔣珂在做什么后,海嘯般的憤怒將他淹沒得徹底。 “蔣珂!你、敢?。?!”陳正渾身都在發抖。 蔣珂:“這就生氣了?你能阻止我,還能阻止其他人嗎?你得學會接受事實,像紀渺這樣的……永遠不可能只屬于你一個人。等你在她這里過了新鮮勁,她馬上就會找下一個,然后繼續在他們的床上……” 蔣珂那邊的氣息越來越急促,“紀渺喜歡什么姿勢?我猜她一定很喜歡后如……” “砰”地一聲巨響,手機被狠狠砸在墻上,手機屏幕爆裂,鋒利的邊緣瞬間扎進掌心。 鮮血淋漓。 陳正問酒店要了酒精紗布,包扎好手上的傷。 他躺回床上,讓紀渺躺在他沒受傷的手臂上。 紀渺今天睡得很沉,剛才衛生間里的動靜沒有把她吵醒。 但陳正一靠近,她出于身體的本能,無意識往他身邊挪,想要靠他更近。 陳正低頭看著懷里的人,手指顫抖地撫過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嘴巴…… 紀渺醒來后看見陳正手上的傷,嚇了一跳。 陳正解釋自己半夜上廁所在衛生間滑了一跤,手機摔在地上,手掌正巧摁在上面。被割了兩道口子,傷口很淺不嚴重。 紀渺看著四分五裂的手機,揚言要用這學期的獎學金給他買個今年最新款。 陳正一比賽完就從香港趕回來,現在手又受了傷,紀渺心疼他,圣誕節沒出去約會。 兩人從酒店直接回了學校。 昨晚上陸宇飛和蔣珂的那兩個電話,陳正只字未提。 * 今年過年早,假期也早,考試周折磨著人大政法的所有學生。 法律系考試周結束得早,得知陳正得陪女朋友考完,教授就拉他干活。 不知道是不是答應了給陳正買手機的緣故,紀渺這回復習得很認真。陳正開學前給她準備的復習提綱也派上了大用處。 考完一身輕松的紀渺,拉著陳正去吃了麻辣火鍋,壯著膽子玩了最新出的微恐密室。還問陳正預支了錢,給他買了最近款的手機。 紀渺為了和陳正約會,在學校多呆了兩天。室友們陸陸續續都回家了,寢室里只剩下她一個。 回去那天,陳正過來幫她整理行李。 紀渺東西很多,穿的用的戴的,陳正事無巨細,每樣東西都給她整理打包好。 紀渺看他收拾床鋪,阻止道:“床就別收了吧,塞柜子里就行,下學期又不是不回來了?!?/br> 陳正低頭整理,淡聲說:“先帶回去吧?!?/br> 紀渺從來不管這些瑣事,于是笑著說:“也好,下學期可以換漂亮的新床單!” 寒假過得無聊又充實。 無聊是因為這回假期,陳正不用再去寒假實習,他也沒整天往圖書館跑。 除了偶爾幫教授干點活,每天有很多空閑時間。 放假后他托中介在學校附近租了個房子,挑高的復式小公寓。 地方雖然不大,但好在家具電器齊全,房子也挺新。 紀渺大半個寒假膩在陳正的房子里。 充實則是他們天天膩在一起。 白天在房間里,看書,看電影,打游戲。晚上不用再避諱誰麗嘉,可以光明正大地睡在一起。 房間里開著空調,紀渺穿著陳正那件胸口沾了自己唇印的白色衛衣。 衣服下擺堪堪遮到腿,往下什么也沒有…… 他們在書桌前的椅子上。 陳正在和教授溝通問題,手指不斷敲擊著電腦鍵盤。 紀渺忍不住“嗯”了聲,電腦屏幕上便打出一長串無序的字母…… 陳正低頭咬住紀渺肩頭,狠了狠心,齒尖扎破薄透的皮膚,咬得齒印斑駁。 “教授說什么了?”紀渺回頭看了眼。 立刻被陳正捏著下巴重新轉回來。 他惡狠狠地吻上去,把紀渺的呼吸掠奪一空。 放她換氣的短暫間隙里,咬牙切齒回道:“教授說要和我視頻?!?/br> 紀渺笑出聲,惡劣地磨著他。 他倒吸一口氣,撐在桌沿上的手指攥得死緊。 手指點在淺色小痣上,她問他:“你給看嗎?” 陳正不說話,直接用行動回應。 他合上電腦,拉開書桌前的抽屜,拿出根數據線…… 陳正低頭一遍遍吹著紀渺手腕上一圈淺淡的勒痕。 紀渺愛玩,專盯著陳正的軟肋欺負,每每玩脫,把自己弄得慘不忍睹。 可下回,她還玩,把陳正恨得牙癢癢,卻也勾得丟了魂。 兩人好似又回到了高考后的暑假。 那時他們剛在一起,青澀懵懂,卻也大膽熱烈,眼里心里唯有彼此。 他們堅信,沒有什么人、什么事能讓他們分開。 天荒地老,至死不渝。 * 臘月十八那天,京城下了場雪。 紀渺睡到下午才起來,拉開窗簾看到滿世界的白,興奮得當場就要換上衣服下樓玩雪。 陳正不同意,說外面太冷。 紀渺撒嬌賣萌也沒用,反被陳正壓在沙發上親了個夠。 親得渾身酸軟無力,沒勁兒下樓才罷休。 紀伯耀打來電話,讓紀渺晚上回家吃飯,紀渺舍不得留陳正一個人,不愿回去。誰知紀伯耀卻說,已經和陳正聯系過,他答應陪她一起回來。 幸福來得太突然。 紀渺以為,陳正不會再回紀家。自從搬出來后,他也確實沒再回去。 但馬上就要過年,紀渺想著闔家團圓的日子,縱使有再多的不堪和矛盾,至少可以暫時放下。 他們就住在地鐵口,婉拒了紀伯耀讓司機來接的提議。 兩人穿著厚厚的冬衣,頂著寒風走向地鐵站。 春節期間的京城,原本擁擠的城市一下子變得空曠。 路上沒什么行人,路面上的雪已經積得有些厚。 紀渺穿著到小腿肚的雪地靴,肆無忌憚地往雪深的地方踩。 看到掛在樹梢上的雪墜子,薅禿了抓在手里。捏成冰和雪的中間形態,再用力往地上砸。 碎成冰渣,濺了一地。 陳正雙手插在外套口袋里,跟在紀渺身后三兩步的距離。任由她瘋鬧,眼里是清清淡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