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心尖寵 第6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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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何止是出汗,她哭都不知哭了幾回。 是誰說事不過三的? 明明是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 紀渺的身體不斷在難受和愉悅中不斷交織,淚水和分不清是誰的汗水浸濕彼此。 讓昨晚的一切都變得又熱又潮…… 陳正抱著她,輕輕地搖晃,“身上有哪里不舒服嗎?” “哪兒都不舒服?!奔o渺沒好氣地說。 陳正無聲地笑了下,將她摟得更緊了些,輕笑著在她發頂落下一個個吻。 喝了半碗粥紀渺才感覺自己活過來了。 這樣那樣折騰了一晚上,雖然身體很累,但兩個人心里都得到了巨大滿足。 更是因為興奮過頭,沒了睡意。 已經五點,再過一個小時天就亮了。 兩人躺在床上,紀渺舒服地窩在陳正懷里打游戲。 陳正一只手臂枕在她腦后,另只手幫她揉摁酸軟的腰。 不知過了多久,陳正突然叫了她一聲。 “……嗯?”紀渺心不在焉地應了聲。 “我們玩游戲吧?” “什么游戲?” “扔骰子,或者剪刀石頭布?” 紀渺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又想罰我什么?” 不用玩,只要是靠運氣的游戲,她永遠玩不過他。 他笑著低頭,和她接了個短暫的吻。 “罰你……把蔣珂的事告訴我?!?/br> 聽到“蔣珂”的名字,紀渺的臉色很明顯變了。 她小心翼翼地問:“可以……不說嗎?” 陳正沒有任何猶豫地搖頭,“不可以?!?/br> 紀渺抿著嘴角不吭聲。 “渺渺?!?/br> 紀渺的下巴被捏住,她被迫抬起頭。 陳正:“我想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br> 她伸手環住他腰,撒嬌道:“當然是在想你呀?!?/br> 小聰明在陳正這里沒有用,他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見他不為所動,紀渺臉上的笑一點點退去。 長久的沉默對峙,最終還是紀渺先招架不住,向陳正投降。 “其實也沒什么,我就是單純不太喜歡蔣珂這個人?!本退阒皇翘岬剿拿?,她也會皺眉,整個人的氣壓都低了。 “因為蔣珂,所以你之前才拒絕和蔣伯伯他們一起吃飯?” “嗯?!?/br> “你和蔣珂……你們之間到底發生過什么?”陳正看著紀渺,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絲表情變化,“你們應該有兩年多沒見過了吧?” “兩年前他十八歲成人禮,我和老紀去他家……”她頓了頓,這事雖然已經過去了兩年,但紀渺心里依然十分抵觸,“那天人很多,我們這些孩子就全擠在蔣珂房間里玩。一開始很正常,但是后來……” “后來怎么了?” “后來……他們把年紀小的男孩子趕去其他房間,只留下女孩兒,”回憶起那天發生的事,紀渺的眼里浮上厭惡,“我……看見了,想去告訴老紀他們,蔣珂他們就害怕了。我被騙到了地下室,他們故意把我關起來時我沒害怕,老紀總會發現我不見了。直到我發現那間地下室是……” 提到那間地下室,紀渺的身體突然抖了一下。 陳正臉色一沉,“是什么?” 紀渺:“是……喜房?!?/br> 喜房。 過去有人,特別是官宦人家,會在后院或地庫停上兩口棺材,討“官”和“財”的喜。 直到現在,京城有些名門望族依然保留了這種風俗。 棺材自然是空的,但在陰森的地下室,徒然看見兩口棺材,也足以讓人毛骨悚然,汗毛倒立。 大人們找到紀渺時,她根本說不出話來,哆哆嗦嗦地躲在老紀懷里哭。 蔣珂第一個站出來擔責,說自己沒把弟弟meimei們照顧好。 大人們只當小孩子玩鬧罷了,為了安撫紀渺,讓幾個最鬧騰的男生給她道歉。 “他們……”陳正頓了頓,“關了你多久?” 紀渺緩緩搖頭。 當時的她已經對時間完全沒有概念了,后來老紀告訴她,大人們找了她很久。 回家后她連著發了好幾天高燒,也是從那個時候起,她開始怕鬼這種東西。 “那次玩恐怖密室,我真的很害怕,”一想到這件事,紀渺就怨念不已,“你還一個勁把我往里推,我連后悔的機會都沒有?!?/br> 陳正沒說話,垂眸看她,眼里滿是心疼和歉疚。 紀渺翻了個身,一手撐住腦袋,另只手捏他的臉,一副興師問罪的態度。 “那時候在密室,你是不是就想對我做什么了?” 否則她每次被npc追得亂竄,為什么總能準確無誤地撞進他懷里? 現在想想,他似乎每一次都把自己抱得很緊,急促的呼吸聲就落在自己耳邊。 當時只要她臉再偏一點,就能碰上…… “沒有?!标愓奶摰乇荛_她的視線。 “我不信,”紀渺手指點在那顆小痣上,再一點點移到淡色的唇,仔仔細細描繪陳正的薄唇,“就算沒偷親到,也一定摸到了吧?” 陳正抓過她的手,手指抵著她的掌心慢慢抻開,最后與她五指交握。 他把她拉到自己身上,抬眸看她,表情認真地說:“沒想偷親,也沒摸,只是……想聞聞你?!?/br> 陳正的目光真誠、羞澀,把人撩得心尖發顫。 全黑的密室,恐怖的氛圍中,在所有人因為npc隨時竄出來嚇人而緊張萬分時,只有他的注意力全在她身上。 他盡可能近地靠近她,貼著她,連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呼出的一口氣太重,驚動了她。 紀渺的心像泡在了糖水罐頭里,又酸又甜。 紀渺忍不住伸手將陳正的頭發揉亂,“又不是小狗,聞來聞去的?!?/br> “紀渺,”頂著頭凌亂的發,無視她又罵他是狗,陳正捧住紀渺的臉,無比虔誠、專注地看進她眸子里,“你終于是我的了?!?/br> 不僅可以聞她,他現在可以抱她,親她。 紀渺的衣服拿去干洗了,浴袍在經歷過一二三次后也徹底淪陷。 紀渺現在穿的是陳正的白襯衫。 紀渺呼吸一滯,半撐起身體,反手摁住他的手。 “別鬧!” 他淡淡地“嗯”了聲,然后抬手把她重新勾下來和自己接吻。 “爸爸馬上……馬上就要醒了……他會來找我們……” 紀渺的聲音被吻得支離破碎。 最后被吻得全身無力,只能趴在他身上。 在氣息漸漸平復下來后,紀渺用僅剩的一點力氣咬了陳正一口。 陳正抱著紀渺,任由她報復回來。 手指穿過她細軟長發,一下下溫柔地順著。 紀渺垂眸看著自己的“杰作”。 陳正嘴角靠近小痣的地方,一排清晰的牙印,有個地方還被她那顆尖利的虎牙磨出一小點殷紅。 她這才感到了一絲愧疚,伸手揉了兩下。 陳正手上一緊,連帶扯了下紀渺頭發,頭皮被扯痛,疼得她“嘶”了一聲。 陳正立馬松開手,心疼地揉了好幾下她的頭皮。 紀渺嘆了口氣,窩在他肩窩里,小聲埋怨:“又不是今天做了明天就不做了……” 陳正:“……” 紀渺像是盒子里包裝精美的糖果,因為太漂亮,不忍心拆開,更舍不得吃。 可一旦嘗到了她的甜味,便心心念念地再也忘不了她的味道。 想要一直品嘗。 紀渺果然很有先見之明,說得一點沒錯。 又不是今天做了明天就不做了,明天不僅可以做,后天大后天也可以。 后來回過頭再看,紀渺才驚覺,他們幾乎做了大半個暑假…… 兩個人初嘗禁果之后,好似著迷入魔了一般。 貪婪沉溺,不知饜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