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成州平 第43節
書迷正在閱讀:濯嬌、她是心尖寵、報告,我方機甲師她不是人!、全家穿成年代文對照組后、鍍金之藍(NPH)、清冷竹馬幫我虐情敵(1v1 校園H)、從相遇開始倒計時、侵襲我心「古惑仔烏鴉哥同人文」、系統攻略任務法、公主殿下的小夫人(gl)
成州平覺得這個程度再抱下去,真該向她收錢了。 說起錢,小松想到問他借的那五千塊錢,她乍得松開成州平:“在我還你五千塊錢之前,可以用別的東西抵債?!?/br> 成州平上下打量了她一眼。 她今天穿回了她自己的衣服,沒有化妝,一張臉素素靜靜,在深綠色的襯托下,顯得有幾分蒼白,像紙一樣脆弱。 她看起來人模人樣,腦子想的都什么亂七八糟的。 成州平說:“那行,你先把飯吃了?!?/br> 小松看了眼桌上的那碗面,說實話,有點不太愿意吃。 成州平不是會做飯的男人,今天不是她在,他根本想不起家里還有一捆掛面。 他吃飯很簡單,要么外賣,要么剩飯剩菜,要么速凍食品。 他最愛吃的和老周一樣,都是泡面。簡單方便,味道也滿足他們的日常需求了。 小松一點不相信這些男人做飯水平,她記得小時候李長青給她煮了一碗面,把她給吃吐了。 做飯這種事,真得靠實力,不是好心就能成事的。 這就是發揮聰明才智的時候了。 “成州平,我想和你一起吃?!?/br> 成州平看了她一眼,“行,一起吃?!?/br> 小松繞過他,走到他身后,蹲下來拉開櫥柜抽屜,拿出另一只碗。 她把大半碗面都給了成州平。 “我吃得少?!?/br> 成州平想了想她吃飯的場面,她只是看起來瘦,吃的真不少。 小松沒有刻意減肥,他們實習消耗量巨大,有時候跟手術的話,一站就是一個半天,他們不像醫生護士那樣可以休息,暫停的時候,就得立刻去給醫護買飯或者買咖啡。 當然,你也可以不買,然后等著被孤立。 她的生活很健康,她很主動自覺地把那些不健康的事物從她的生活里剔除掉。 成州平沒說什么,他沉默地埋頭吃飯。 小松拿筷子卷了一大把掛面,剛吃到嘴里,她偷偷笑了。 她就知道,難吃。 沒有技巧,全是醬油。 不過小松還是老老實實去扒這碗難吃的面,甚至她記住了醬油的味道,這些小小的瑕疵,也成為了他們之間共同的回憶。 成州平先吃完了,他抽出張紙巾,擦了擦嘴,再把拿紙巾揉成團,放在碗旁邊,“吃完了我送你回去,明天我要去別的地方待一段時間?!?/br> 小松的手顫了一下,“去多久?” 成州平說:“不知道,我回來聯系你?!?/br> 小松點點頭,“嗯?!?/br> 成州平說:“你照顧好自己?!?/br> 小松:“嗯?!?/br> 成州平不會安慰,不會哄人,讓她照顧好自己,已經是他能想出來最體貼的句子了。 小松低頭吃著面,她能感受到成州平的目光,她知道,他正在以一種愧疚的目光看著自己。 她不需要他的愧疚。 小松忽然抬起頭,“成州平,我一出生,我爸就是干這個的,我找你的時候,就想清楚了。咱們兩個,也不知道能走到哪一步,在一起的時候開開心心就好了,其他時候,你有你的事,我也有我的事?!?/br> 她的語氣格外穩重成熟,讓成州平覺得,自己才是一個需要安慰的孩子。他故作輕松地說:“不該擔心我么?!?/br> “我擔心你,你就不去了么?” 她想人和人之間的彼此吸引,彼此靠近,是得有共同的特質做連接的。如果是她認定的事,所有的牽絆與牽掛,都要為之讓路。 因為成州平也是這樣的,所以她才會堅定地走向她。 吃完飯,成州平開車送小松回嵩縣的住所。 小松租的房子是醫院附近最好的小區,成州平把車停在小區對面的噴泉旁,說:“我就送你到這里?!?/br> 小松看著他:“你上來吧,吃了午飯再走?!?/br> 成州平說:“你別麻煩了?!?/br> “你趕時間么?”小松問。 成州平和她在一起并不輕松。每一分、每一秒,他都背負著強烈的道德壓力。就算他和那些所謂的壞人呆在一起三年,也不曾像現在這樣覺得自己是個壞人。 小松緊追不放:“到底上不上去?” 成州平感覺她并不是在邀請自己去吃飯,而是邀請自己去刀山火海。 他把車調個頭,開到馬路對面的臨時停車位上,“走吧?!?/br> 第34章 小松是從一個藝術家手里租到的房子,房里的布置很獨特,客廳沙發的背后,懸掛著一幅巨幅的雪山照片。 和他們看過的日照金山不同,那張雪山被白霧籠罩。 成州平站在那副照片下。 好像那天的畫面又重復了一遍,小松靠在轉角的墻壁上,她靜靜凝視著這一幕。 沒有日光,成州平也黯淡了。 她走上前,從他身后將他抱住,“你真的不想和我試試么?” 在成州平的理解中,女孩子不該像她這樣。 他也很武斷地把這歸為一種“不自愛”,他克制住緩緩騰升的欲望,壓低聲線勸她,“你別這么不自愛?!?/br> 小松的手指在他運動褲的松緊繩上繞來繞去,語氣半是撒嬌,半是諷刺:“要你教我啊?!?/br> 成州平握住她手腕,“等我回來再說?!?/br> “你要是不回來呢?!?/br> 小松脫口而出,說完,她發現這句話對成州平來說太殘忍了。 她立馬解釋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覺得你們男的都很不負責,而且三心二意,我不找你的話,你不一定會來找我?!?/br> “我不會?!背芍萜降恼Z氣十分絕對,但也因為太過絕對,顯得不真實。 他原本是想要直接走的,下次會不會再見面,也不一定??删驮谒噲D前行的那一瞬,他的腳下,好像被什么東西阻礙住了。 而在他的身后,有股無形的力量,拽著他回頭。 成州平知道,那股力量,并不是來自別人,而是來自失去理性思考的他自己。 他忽然轉過身,扣住小松的后頸,如她所愿,牢牢吻住她。 成州平從來不是一個溫柔的人,他的吻,比昨夜多了些欲望的意味,小松被吻得快要窒息,她想稍稍推開他一下,可她的手掌使不出半分力。 她腳步向后退了一步,肩膀撞在了墻上,一顆心撲通撲通,似乎要沖破她的胸膛。 小松看向成州平的目光,清冽又堅定。 成州平本想退縮的,可是,小松看向他的目光,清冽又堅定,好像,只要和她產生了聯系,什么罪過都能夠被原諒。 他的眼神因為克制而變得深黑,可他的喉結又因箭在弦上的欲望而輕輕顫動。 他的矛盾,都落在小松眼底。 這一刻,她想,成州平真是個有趣的男人,她再也沒有在第二個人身上,看到過這種劇烈的矛盾。 兩雙眼睛,靜靜看著彼此,他們都在試圖讀懂對方的心思,但是兩個人都藏得很深,誰也不愿先打開自己。 成州平不能讓這種試探再進行下去。 小松閱歷淺,她還不完全成熟,其實成州平也和大部分男人一樣晚熟,可這一刻,他被逼得,必須承擔起一個男人應該承擔的責任。 他眼神一低,目光左右掃了一遍,重新抬起,看著小松,他的語氣比之前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更要深沉:“你想好了,跟我在一起,你什么都沒有?!?/br> 小松將他的褲子抽繩往自己的方向輕輕一拽,那個結就散開了。她說:“我是那種勢力的人么?!?/br> 成州平徹底失控。 他低罵了一句,然后抓住她的手,“我自己來?!?/br> 小松深吸了一口氣,說:“去臥室,床單是我自己的?!?/br> 成州平邊著親她,邊推她進了臥室,他把她按在蔚藍的床墊上,緊密的吻落在她的臉頰上,脖子上。被他吻過的皮膚變得濕熱,小松好像要化了一樣。 她的拇指按在成州平額角的青筋上,在他的觸摸中,她的呼吸紊亂。直到他的手伸掀開她的背心時,小松忽然護住自己的衣服,她說:“不用脫?!?/br> 成州平聲音嘶?。骸澳悴粺崦??!?/br> 小松搖頭,“不熱,你快點啊?!?/br> 成州平沒法快。 他極盡可能地讓她感到舒服,不排斥他。 第一下,肯定是刀子切rou一樣的痛,成州平每一繼續進行,而是暫停了會兒,那段時間里,小松耳旁全是他沉重的呼吸聲。 她覺得沒那么疼以后,拉了下成州平的胳膊,“繼續吧?!?/br> 成州平對她溫柔而克制。 小松干練地總結,這是一場非常恰當的男歡女愛。 它游移在深刻和淡薄之間,在即將糟心撓肺的時候,又開始虛無縹緲。 總體來說,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平穩地進行著。 不過這是有點耗費體力,小松覺得自己明明什么都沒做,結束后,什么都不想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