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病秧子原配后[八零] 第4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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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冬至倒也不介意維持這塑料姐妹情,她笑道:“我把我自個兒忘了,都不能把你忘了??!阮玉jiejie,我最近也忙著念書,沒去找你玩,你沒生我氣吧?” 阮玉邊在林冬至身邊坐下,邊道:“瞎說八道,我怎么可能跟你生氣呢?!” 兩塑料姐妹互相慰問,周青云不便打擾她們。 剛要走,就聽見阮玉迫不及待道:“冬至,我想請你替我那姑妹尤青煙,在縣聯歡晚會上登臺唱一曲《穆桂英掛帥》?!?/br> 周青云不走了,以警告眼神瞪著林冬至,示意她趕緊拒絕。 林冬至當然要拒絕啊,只是她得委婉點兒!不然會傷感情的。 “尤青煙每日都在為聯歡晚會練功,我怎么能搶了她的風頭呢?”林冬至仗著尤青煙不在,滿口瞎說,“她那么努力,要是上不了臺,豈不心灰意冷?指不定還會就此頹廢,不再走這條路……那我罪過可就大了?!?/br> 阮玉對這小姑子還是了解的,她擺了擺手說:“青煙巴不得你搶她的風頭呢!” “再者啊,我婆婆說了,她不是吃這碗飯的人,短時間內是學不會的,登臺的話那就不是獻唱,而是獻丑了?!?/br> 阮玉講的‘獻丑’可不是自謙,那是真真切切的實話。 林冬至見此計不成,又指了指桌上成堆的作業和書本做借口,說:“翻過年沒多久我就要高考了,著實騰不出空去唱戲?!?/br> 被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阮玉也沒半點不快。 她只是長嘆一口氣說:“我本不愿意替人傳達狠話的,但冬至你執意不肯,我只能講實話了——” “《穆桂英掛帥》這折戲是下來視察的時書記特意點的節目,楊縣長跟文工團那邊施壓了的,縣聯歡晚會那天必須得有這折戲?!?/br> “文工團那邊能唱這折戲的年紀大了,年輕的呢,又唱不好?!?/br> “我婆婆就想到了你,她讓我轉達你,你要是不上臺,咱縣里的一把手丟了面,定然繞不了你。到時,你那秦jiejie恐怕要被關到元宵,甚至端午了……” 原是準備離開的周青云聽到此話,頓時有了火,怒道:“什么意思?!楊長嶺要來硬的?!硬逼林冬至登臺?!” 林冬至也是沉了臉。 不論上輩子,還是此生,她最討厭的就是被人威脅。 林冬至嗤了一聲,說:“逼我登臺?他就不怕我被迫上臺了,在那什么時書記跟前告他一筆?他在咱們水林縣的名聲可不是很好!” 作者有話說: 晚上再來更 ———————— 感謝在2022-11-19 08:40:39~2022-11-22 09:56:4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星星不亮了 5瓶;hey怪尷尬的 3瓶;寶寶 2瓶;水果沙拉、無臉魚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36章 楊長嶺不是什么壞事做盡的狗官, 但也不是什么盡做好事的清官。 上頭來的苛令,他加倍執行;下頭出的壞事兒, 他要么和稀泥, 要么站在錢權一方。 總而言之,干的那點事兒,不說脫了這一身官服, 連降幾級的是肯定的。 阮玉家里跟楊長嶺有那么一點搭邊的親戚關系, 以前也受過些許恩情,自然不愿楊長嶺背鍋。 她二話不說, 將十分討厭的婆婆給賣了。 “這都是我婆婆尤雁歸的主意!”阮玉說,“其實我那兩個妯娌都能上臺唱一唱的, 但我婆婆不讓,想讓你上臺,想看看你的本事兒!所以故意在楊縣長問的時候提起你?!?/br> 阮玉偷瞄了林冬至一眼,見她眉上凜冽未有消減,便又替楊長嶺說了兩句好話:“我婆婆要不提及你,楊縣長定不會做這強人所難的事兒?!?/br> 林冬至當然曉得楊長嶺是跳進了尤雁歸挖的坑。 可楊長嶺以權壓人就不可恨了? 兩者一樣可恨! 甚至于阮玉,林冬至都對其有了幾分不喜——明知尤雁歸在給她埋坑, 明曉得楊長嶺會以權壓人,還幫著做傳信人,這不就是沆瀣一氣嗎?! 先前那點做塑料姐妹花的想法散了個干干凈凈, 林冬至木著臉說:“我不論是哪個的問題,只要敢逼我上臺, 我就敢告狀?!?/br> 講到這兒, 林冬至冷笑了一聲:“不曉得楊長嶺摔了跤, 會不會啃尤雁歸一口呢?” 那必然會反咬尤雁歸一口??! 阮玉瞧著神情凜冽的林冬至, 輕聲提醒了一句:“估計楊縣長也不會放過你的?!?/br> “冬至啊, 何必跟人斗得魚死網破呢?只是登臺獻唱罷了,又不會少塊rou,而且啊,你還能在時書記跟前討個好呢!” “我聽說那個時書記很喜歡聽《穆桂英掛帥》,每回遇上唱得好的青衣,都會給個好處。時書記是盛京人,家里底蘊深著呢!你和小周老師以后都是要往盛京去的,在時書記跟前混個熟臉,以后在盛京遇上什么難事兒,也不至于兩眼一抹黑?!?/br> 阮玉講得是正理,但林冬至不愿意折腰事權貴。 而周青云,不僅孤傲,還嫉惡如仇。 他嗤了一聲,說:“用不著!阮護士,我這兒不歡迎權貴犬馬,請你離開!” 阮玉的臉皮瞬時紅了。 她意欲怒聲反駁,但張嘴后,理不直氣不壯,半個字都吐不出來。 最后只能看向林冬至,希望她念在往日姐妹情分上給自己說兩句好話。 可惜,林冬至正在氣頭上,早斷了跟她做塑料姐妹花的想法,自然不肯給她體面。 見林冬至不吭聲,甚至不看她,阮玉只得氣憤離去。 原以為阮玉如實告知尤雁歸后,此事會就此作罷。 沒想大年二十九的下午,尤雁歸親自來了。 看著林冬至還在看書做題,她笑了一聲,問:“寫的進去嗎?” 怎么可能寫的進去! 寒冬臘月的,縱使有火缽子,有暖水袋,生來體寒的林冬至也凍得直哆嗦。 別說讀書寫字的時候了,就連干飯的時候,林冬至都只想縮進暖烘烘的被子里。 可寫不進去也得寫啊,最近小周老師似乎對她的學習態度很是失望,不怎么嚴苛督促了。林冬至懷疑小周老師明面上放縱她,私底下生著悶氣,甚至記了她一筆不識好人心的仇怨。 她還想著化解仇怨呢,哪能讓小周老師再記???所以必須得自覺學習! 不過這是她與小周老師之間的事兒,沒必要跟尤雁歸解釋。 林冬至不怎么恭敬的瞥了尤雁歸一眼,說:“賊人才會自說自話的進別人家的門?!?/br> 尤雁歸像聽不出林冬至的諷刺似的在林冬至跟前坐下,自說自話道:“馬上過年了,想讓秦圖南出來跟你們團圓嗎?” 不等林冬至作答,尤雁歸又道:“只要你同意今晚唱一曲《穆桂英掛帥》,秦圖南現在就能出來?!?/br> 這是個不小的誘惑。 如果阮玉那天來時,是這么利誘,而不是威逼的話,林冬至覺得自個當場就會答應,而不是與其生出嫌隙。 今天嘛,這點好處是滿足不了她的。 林冬至頭也不抬道:“麻煩另請高明,我沒空?!?/br> 尤雁歸似乎知道她在坐地起價,又道:“你應了這一次,以后我不會強求你做我的關門弟子了?!?/br> 林冬至手有一點意動,但并未立馬應下。 這時,尤雁歸又笑了一聲,說:“我翻過年來就要去盛京了,不才,在盛京電影學院里認得幾個愛拍電影的老朋友……我聽青煙說,你想考盛京電影學院,去參演電影兒?我可以向我的老朋友們推薦你?!?/br> 林冬至合上了書,說:“這個餅,我喜歡吃。只是——” 她抬眸,目光凜冽如寒冰:“若是吊著驢子往前走的餅,我就不太喜歡了?!?/br> 聽這話,尤雁歸眉宇間有了幾分不快,她道:“我尤雁歸雖是個婦人,但我向來一言九鼎,從不撒謊?!?/br> 若是尤雁歸沒為了讓她拜師而做些缺德事兒,林冬至還能對其有幾分信任。 現在嘛,哼……林冬至直言:“先讓我秦姐從派出所出來?!?/br> 其余兩個條件,都得看日后。 日后尤雁歸做不到,林冬至干不出斷其傳承的事兒,但也表明以后絕不會和尤家人有來往。 即使尤青煙上輩子對她恩重如山,她面上也不會與其來往了。 當然了,尤青煙真遇上了什么事兒,她也會盡力予以幫助。 有尤雁歸幫忙,秦圖南當天就出來了。 林冬至被催促著去上妝,去彩排,沒能去接秦圖南。 出門時,她給爹媽各塞了十塊錢的封口費,讓他們等小周老師回來后,騙其說她出門遛彎了。 今年最后一天上課,小周老師最起碼得到八九點才能回來。 那時,她應該也差不多到家了。 遛彎這個理由,能誆住小周老師。 萬萬沒想到,小周老師提前回家了,還撞上了提前被放出來,匆匆來找林冬至致謝的秦圖南。 兩人一對面,小周老師就猜到她登臺獻唱了。 小周老師此刻心里的憤怒,林冬至毫不知情。 她這會兒正在上妝,熟練程度讓尤雁歸兩個兒媳很懷疑她是不是有個十幾年的功底。 二兒媳柳青生低聲說了一句:“師父,她真沒學過嗎?這上妝的手法,我學了三年才有這么熟練?!?/br> 大兒媳許青照補道:“僅僅只是上妝的手法?剛來時,不有文工團的人不服氣嗎?她排演時的唱功比我們強了不曉得好多倍!” 尤雁歸卻不探究這些怪異之處,她目光灼灼的盯著林冬至,喃喃自語道:“真是個好苗子??!我這一生都沒見過這么出色的嗓子!” 兩兒媳:“……” 許青照悶咳了一聲,扯著尤雁歸到角落,低聲道:“您這眼神可收斂點兒。您不是應了林冬至的嗎?以后不能強求她做關門弟子。您這眼神太勢在必得了,要是把人驚到了,怕是今天會撂擔子不唱了?!?/br> 被大兒媳這么一打岔,尤雁歸也清醒了不少,不過眸間的勢在必得并未減少半分。 她示意大兒媳給自己弄佘老太君的妝發,同時瞥了一眼剛到此地就能跟人搭話說笑的林冬至,說:“這孩子天賦太好了,我騙都得把她騙成我的關門弟子?!?/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