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家的小相公 第26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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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經問世,原本大家可賣可不賣的旬報銷量驟然上升,每旬都翹首以盼等著賣旬報的人大有人在。 “賣報——” “我買!我買!我買!” 報童一出現在街道上賣報,剛喊一聲就被人搶著賣走了。 而學校那邊,在突然的某天,有位打扮樸實的婦人也在商部找到了陳烈酒,告訴他,她愿意接受學校給孩童啟蒙的事。 陳烈酒回家問許懷謙:“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br> “你猜?!痹S懷謙朝陳烈酒眨了眨眼,不告訴他,轉過頭去教糯糯小朋友說話:“來糯糯,跟著爹爹念,爹爹——爹爹——” 陳烈酒笑了笑:“你這究竟是教他喊爹爹,還是喊他爹爹?” “教人之前先喊人嘛?!痹S懷謙一點都不介意,繼續叫著糯糯小朋友,“不叫爹爹也行,先喊一聲‘阿爹’來聽聽?!?/br> “他連爹都沒有學會,阿爹就更不會叫了?!标惲揖菩χ鴵u頭,阿爹比爹爹更難叫啊。 “那可不一定?!痹S懷謙把糯糯抱起來,不厭其煩的地叫他喊,“阿爹不好聽,那就叫酒酒阿爹,這個稱呼好聽?!?/br> “不許!”一聽許懷謙竟然叫糯糯這個稱呼,陳烈酒面臉通紅,“不許教他這個稱呼?!?/br> “怎么不許了?!痹S懷謙看著陳烈酒滿臉通紅的樣子,想起來他好久沒有逗老婆了,輕咳了一聲,“他都是我這樣叫出來的,就應該這么稱呼?!?/br> 許懷謙不說還好,一說陳烈酒就想起來,當初他懷糯糯的時候,那會兒沒想到會懷上,他又想生孩子。 許懷謙出于愧疚,就會在行房的時候,在他耳朵旁說:“阿酒不要氣餒,以后我給你當兒子,酒酒阿爹?!?/br> 酒酒阿爹,整整叫了一晚,后來就有了糯糯。 那會兒陳烈酒都臊得不行,何況現在了。 “糯糯叫一聲,酒酒阿爹?!痹S懷謙逗著兒子稱呼,也沒想糯糯會出聲,畢竟他才九個月大,不一定會說話。 但不知道是不是許懷謙逗了一天的緣故,糯糯小朋友玩自己的小手玩了半天,突然抬頭叫了兩人一聲:“爹!” 許懷謙和陳烈酒愣了一下,然后兩人齊齊驚喜地應下:“哎!” 第122章 持酒平天下11 邊關, 大半年的時間過去,縉朝與魆族大大小小的戰役不斷在爆發。 雖然縉朝人數上占優勢,畢竟, 縉朝國土面積大, 百姓也多, 而魆族只是生存在荒原與草原接壤處的邊境小國。 但由于魆族的生存環境艱難,他們驍勇善戰, 人又下得去死手,逮著機會就給縉朝下毒、刺殺,反正只要對他們國家有利的事, 魆族人都能干。 并且, 他們將這種行為奉為榮耀。只要能夠給敵對國家帶去傷害的人, 他們就稱之為英雄。 在這樣畸形的觀念下, 魆族人一個個養成了陰險狡詐,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性子。 很不好對付。 又一次鳴金收兵后,將士們相互攙扶著回到軍營, 軍醫們趕緊過來給受傷的將士們治療。 觀察過他們的傷口后,一個個全都皺眉道:“他們又用臟東西侵泡了兵器,這傷恐怕又不容易好了?!?/br> “呸!”領兵打仗的將軍們聽到這話, 看著軍營里先前還沒有被治好,躺在軍營里哀嚎不已的將士們, 氣憤道,“他們魆族人就只會這些陰險狡詐的伎倆了嗎!” 魆族人少,所以在打仗的時候, 他們會將兵器侵泡在臟東西里, 這樣只要被他們砍傷的人,傷口否會潰爛不容易好。 縉朝人傷得越多對他們越有利。 “有種就真槍真刀的干!”將軍們憤怒不已, “耍這種骯臟的手段真齷齪!” 戰場上倒也不是不能使用這種手段,但這種手段一般都用在攻城掠地,最后一搏,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上。 尋常戰役都是正常打仗的。 不然所有人都使用臟手段了,就算打了勝仗,周邊國家都會不恥與他為伍。 一個國家要考慮的事情太多了,除非彈丸小國,自己玩自己的,不去招惹別人,也不擴充地盤。 你想怎么玩怎么玩。 但你要是用這種下作的手段來在對弈的時候獲取勝利,除非你有略對的實力,不然下面的百姓,周邊的國家都不會服從于你,就算贏了也贏得并不光彩。 師出有名,光明正大很重要! 魆族現在就被縉朝人鄙夷得不行,他們從未見過這等厚顏無恥的族群。 “朝廷押韻糧草的隊伍,還有多久到?!泵鎸④妭兊膽嵟?,軍醫們也無奈得很,魆族耍這種手段,他們能有什么辦法,他們只能盡力醫治,“后勤的藥物不夠了?!?/br> 希望這樣押韻糧草的隊伍能夠多押韻一些消炎退熱的藥物來。 不然這大夏天的,將士們的傷口都被臟東西侵染,很快就會化膿發炎,高燒不退,活活病死。 “后勤的說這兩天就到,我去問問?!被卦挼氖菐啄陰П谏嚼锝朔?,將魆族暗藏在縉朝的一支毒瘤給找出來搗毀的女校尉穆將離。 她現在不再是空頭校尉了,幾年前的那一次剿匪讓朝廷和軍營看到了她的能力,她現在是正兒八經的越騎校尉,領兵一千人! 可是威風了。 但再威風的人,看著手底下的兵一個個躺在軍營里久傷不治也心痛。 她走出軍營,向后勤部走去,剛一過去,就看到大批的牛車駛進軍營,而原本懶懶散散的后勤軍人們變得亢奮起來,一個個幫著趕牛車的人卸載車板上的貨物。 她腳步輕快了些,撩起主管后勤的軍官帳篷,歡喜地問了一聲:“糧草到了?” 裴望舒正在給軍營的輜重官交接,軍需都是需要簽字畫押的,后頭盤查的時候,若是多了少了都是要被問責的。 正說到尾聲處,帳篷的簾子被人掀了起來,他看了一位他的老熟人,意外地挑了挑眉。 幾年不見,這人怎么生得越來越精神了。 那是,穆將離跟著許懷謙那會兒,才剛二十歲,就算再人再冷硬,也免不了帶有幾絲稚氣。 現在這么幾年的時間過去,她的容貌完全長開了,又領了幾年兵,打過不少仗,身上的氣勢越來越穩重,人也變得越來越精神,颯爽得很。 看到裴望舒的穆將離也被感意外,不過她想到裴望舒現在在戶部任職,由他來押韻軍需好像也沒什么。 見他們明顯還有話沒說完,穆將離不好意思地笑笑,放下了手中的簾子:“你們聊,你們聊,我外等等?!?/br> 她退出去后,裴望舒又繼續給輜重官核對軍需:“鄭大人看看還有沒有什么問題?” “別的我都能理解,這酒精是何物???”千里鏡是許懷謙單獨做的,不算在軍需里,裴望舒沒有拿出來,這酒精卻是太醫院給軍醫們補充的藥物,得先運過來,先讓將士們用上。 第一次聽聞“酒精”這個名次的輜重官有些懵。 “是我們戶部新做出來的一種能夠預防傷口化膿發炎的藥物?!迸嵬嬉膊浑[瞞老實給說了。 但他不知道他說完這句話后,輜重官有多震驚:“當真!” “當真!”裴望舒頷首,“太醫院已經驗證過了,這酒精配合著金瘡藥對治療刀傷有奇效?!?/br> “走,出去看看?!弊鳛檩w重官雖然不上戰場,但前線發生了些什么事,他還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 此刻,外頭的后勤軍營里,穆將離也看著一個個從輜重車上搬運下來的酒精好奇,向押韻輜重的小兵問道:“這是戶部給我們送的獲勝酒嗎?” 心下感嘆,現在的戶部還真是越來越體貼人了,后勤一次沒有拖過后腿也就罷了,現在居然連獲勝酒都提前準備好了。 “不是?!毙”鴮姞I里居然還有位女校尉感到好奇,但還是給她解釋道,“這是拿來預防刀傷化膿發炎的酒,不是喝的?!?/br> “哦?!蹦聦㈦x原本聽到不能喝,還有些失望,在軍營里天天跟著一群男將軍,加上又見多了生離死別,她也愛上了那種大口吃rou大口喝酒的感覺。 現在在行軍期間不能喝酒,但只要有酒,她可以藏起來,等到下次打了勝仗,喝它個夠! 但隨即聽到小兵解釋的這酒的作用,與帳篷里的輜重官一樣,驚詫地問出聲:“當真?!” 裴望舒正好帶著輜重官從帳篷里出來,聽到穆將離這話,知道她也在質疑這酒精的作用,便道:“真不真的,一試便知?!?/br> “好!”穆將離一想也是,于是向輜重官要了一車酒精,向軍醫處而去。 此刻的軍醫處,軍醫官們還在焦急地等待著后勤的藥物。 看到穆將離帶著牛車過來,忙上前問道:“藥物到了?” “這是戶部新鼓搗出來的說是能預防刀傷化膿發炎的酒精?!蹦聦㈦x抱起一壇酒精遞給軍醫,“你拿去給傷兵們試試?!?/br> “額——”軍醫一聽是酒,瞬間就一個頭兩個大,酒怎么能用來治療刀傷呢? 雖然在沒有藥物的時候,的確有大夫用酒來給傷者治病,但這根本就治標不治本,一個處理不當,很有可能還會引起傷口的惡化。 而且用酒擦拭傷口巨疼無比! “這是太醫院寫的醫囑?!迸嵬婢椭酪粋€新鮮的東西出來,必定會引起很多人的質疑,所以在出發前單獨找段祐言寫了厚厚的一封醫囑書給他們。 軍醫接過裴望舒的書信,一目十行地看了起來,看過后,將信將疑的讓人把酒精搬下來,照著段祐言的囑咐的醫囑去做。 酒精的作用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夠看到的,裴望舒還有事情要做,也不耽誤,向他們辭行道:“東西我送到了,就不耽誤了,回頭要是有作用了,給戶部報個信就行了?!?/br> 輜重官當然表示沒什么問題了,穆將離挑眉看著裴望舒,感覺他好像成熟了許多,也沒有多言,只是淡淡地囑咐了一句:“保重!” “保重!”裴望舒揮了揮手,帶著剩下只有幾車的輜重,向皇帝的營帳而去。 皇帝的營賬跟戰營不在一個地方,且比較隱蔽,裴望舒也是多走了一天才抵達。 此刻,昌盛帝也在跟手底下的幾個將軍討論魆族的事。 “這魆族除了喜歡用那些骯臟手段以外,還善于隱忍隱藏?!钡紫碌膶④娬f道,“就拿上次的戰役來說,明明他們的人提前埋伏在了草叢中,但是戰役的時候不跳出來,非要等到戰役結束的時候再跳出來,對我軍痛下殺手,其心之歹毒?!?/br> “偏地形又不是我們所熟悉的地形,斥候想要發現他們的存在,極其不容易?!?/br> “不解決這個問題,以后戰役打起來怕頗為吃力?!?/br> 交手這么多次,明明就一個不大的小國,卻靠著這些防不慎防的手段將他們吃得死死的。 不得不說,這魆族有些本事。 但他們也不能任由他們繼續這般發展下去,必須得想辦法破綻魆族這些魑魅魍魎的伎倆了。 不然將士們的士氣將一而再再而三的潰散,越打到后面,他們人越多就越疲憊,沒準連邊境線都守不住,到那個時候縉朝可就丟人丟大發了。 “依愛卿們所言,此局應該怎么破才好呢?”昌盛帝端坐在帳篷上面,聽著下面的人絮絮叨叨的說話,不由得皺眉問道。 行軍打仗這么多年,不得不說與這個魆族打仗最令他不爽,與別的國家干仗只需要金刀大馬的打就行了,是贏是輸自由天決定。 而與魆族打仗,他們喜歡玩陰謀詭計,又擅長打一槍就跑,跟條滑不溜秋的魚一樣,抓都不住,這仗怎么打? “要么就跟他們一樣用詭的?!钡紫掠腥双I計道,“要么就只能大軍壓境!” 詭就是,你們玩陰的,我們也玩陰的,看誰玩得過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