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甜秘 第34節
——“那是謝容琢的女朋友??鐵樹開花了這是!” ——“肯定啊,這是鐘爺爺的私人酒會,怎么可能隨便帶人來?!?/br> ——“我問了下,好像是他秘書?” ——“不可能,我剛才看到兩個人眼神都拉絲了!” ——“管他是什么,今晚之后就是正宮,官宣的女朋友沒跑了?!?/br> 謝容琢一向潔身自好,今晚襯衫上卻蹭有口紅,脖子上似乎還留有吻痕,又不停幫沈謐擋酒。有些事不言而喻。 沈謐不是沒陪謝容琢出席過社交場合,但她發現今晚其他人看她的眼神特別驚奇。 來酒會帶女伴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難道秘書不能當女伴? * 謝容琢今晚喝了不少,走路也有些腳步不穩,沈謐扶著他走出別墅。 老周還沒來。 沈謐轉身,同謝容琢面對面站著,試圖用她的小身板穩住跟前的高大男人,避免他突然走動摔傷。 她一只手伸進包里掏手機,另一只手圈在謝容琢腰后,緊緊抱住。 手搭上去的時候,謝容琢的身體明顯僵了一下。 沈謐單手翻找老周的電話,安撫般地拍了拍他的背,收回手,改用額頭抵住他的胸膛。 “老板你站穩,我給老周打個電話,很快?!?/br> 謝容琢突然抬手,輕輕回抱住她的腦袋。 “不用打?!?/br> 他醉酒后很安靜,口齒清晰,要不是走不穩,根本看不出他喝醉了。 “車鑰匙在我這兒?!?/br> 沈謐仰頭問:“在哪?” 謝容琢低下頭,黑眸一瞬不瞬地注視著她的臉。 別墅外的綠蔭大道燈火閃爍,兩人的身影被籠在樹蔭下融為一體,曖昧地倒在腳邊,謝容琢背光而立,臉被光影分割,上半張臉隱沒在黑夜,下半張臉俊逸分明。 知道他醉了,可能沒聽清,沈謐又問一遍:“車鑰匙在哪?老板?” 謝容琢眼瞼微垂,光線忽明忽暗,鏡片綴著忽倏的光影,看不清他的神色。 沈謐:“謝先生?” 謝容琢仍是沒反應。 沈謐改口:“師父?!?/br> 謝容琢捉住她的手腕,用力往前一扯,沈謐腳下一個踉蹌撲進他懷里。 “你——” “這兒?!敝x容琢將她的手扯進西褲兜。 碰到冰冰涼涼的東西,應該是車鑰匙,沈謐屈指勾住拿出來。 喝醉的人思維果然遲鈍。 有這拉她手拿的功夫,他自己直接拿出來不是更簡單? 想到謝容琢也有這種犯傻的時候,沈謐憋不住笑了聲。 “我去把車開過來,你在這等我?” 怕他不理她,沈謐又補了句:“寶貝師父?!?/br> “好?!?/br> 謝容琢放開她。 他的身體像個暖烘烘的火爐,一分開,沈謐立刻被寒風凍得打了個冷顫,頸窩多了一雙手,謝容琢低頭幫她攏好外套領子,再將散開的圍巾裹好。 他說:“慢點兒,性子總這么急?!?/br> 沈謐突然想到無數個茫然的日子里,師父那些暖心鼓勵她的話。 ——“不著急,慢慢來?!?/br> ——“沒關系,你可以?!?/br> ——“別怕,我有辦法?!?/br> ——“再試試,別急?!?/br> 偽裝瞬間卸下,她抿了抿唇,說:“好?!?/br> * 沈謐大二就拿到了駕照,但實際cao作次數很少,她開得很慢,到謝容琢家已經快十一點半。 知道謝容琢潔癖嚴重,身上不干凈絕不上床,沈謐扶他到沙發上坐下,去浴室拿了濕毛巾:“你自己可以嗎?” 謝容琢摘下眼鏡,沈謐伸手接過,把熱毛巾放進他手里,將眼鏡收好,去倒了溫水,加少量蜂蜜。 “今晚怎么喝這么多啊?!?/br> 如果是以前沈謐不會問,這不是她該知道的。 謝容琢靠在沙發靠背,懶倦的目光落在她臉上:“我不喝,讓你喝么?!?/br> 今晚不是一般的合作商,大部分是謝容琢的長輩,老一輩熱愛酒桌文化,講盡興不講性命,謝容琢酒量再好,也經不住十幾個人輪番上陣。 沈謐幫他擦干凈眼鏡鏡片,問:“要嗎?” “不用,”謝容琢仍是在看她:“看不見更好?!?/br> 沈謐知道謝容琢的度數,三百多,還不至于完全離不開眼鏡。 她坐到他旁邊,把蜂蜜水給他,看著他喝完,收了空杯,抽出紙巾遞給他。 “酒后不能馬上洗澡,去床上躺著嗎?弄臟也沒關系,我明天早點來幫你換?!?/br> 身邊人安靜,沈謐回頭,謝容琢已經睡著了。 他安靜地閉著眼睛,睫毛在棱角分明的俊臉投下一片剪影,沈謐沒有見過這樣的謝容琢。 冷淡,驕矜,是謝容琢的標簽。 他是只可遠觀的上位者,一個眼神都能給人帶來無形壓迫,此刻卻毫無防備,就這么在她旁邊睡著了。 如果他只是謝容琢,而她只是他的秘書,他還會這么信任她嗎? 不會。 謝容琢是個很挑剔的人,且不論相不相信,就說她不到一年的工作經驗,就不可能被他留下。 他是謝容琢,也是師父。 沈謐終于接受這個事實。 她打開暖氣,去臥室拿毛毯幫謝容琢蓋上。 怕他這么坐著睡不舒服,沈謐雙手撐著他的肩,試圖把他推下去。 謝容琢巋然不動。 沈謐改拽他的胳膊。 “……” 拽不動。 沈謐見過醉酒后喜歡打人罵人的,也見過一喝醉就哭的,好在謝容琢喝醉后很斯文,不哭不鬧。 怕他呼吸不暢,沈謐幫他松了領結,解開一粒襯衫紐扣。 繼續解第二粒的時候,謝容琢突然睜開了眼睛。 四目相對,沈謐眨了眨眼睛:“我是怕你——唉????” 猝不及防被壓在沙發上,沈謐有點懵。 他好沉!她快要被壓扁了。 頸側被溫軟一觸。 是謝容琢的嘴。 緊接著一陣刺痛。 ??? 他咬人?。?! 沈謐驚得忘了反抗。 那片濡濕像千萬根小針豎著針腳在她脖子上扎過,酥癢又極度緊張的感覺讓她幾乎屏住呼吸。 “謝容琢?!?/br> 沈謐連名帶姓。 她扭頭:“醒醒?!?/br> 剛才還夸他斯文,轉頭就咬人! 沈謐握緊拳頭,他要是再咬,就給他一拳! 謝容琢沒再咬她。 沈謐松了拳頭。 他又開始按她的頭,手掌托起她的后腦勺往他懷里按,沈謐整張臉被按在他身上,鼻子不通氣,感覺快要窒息了。 她拽著他的衣服,準備痛下狠手。 “沈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