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店熱場
“這兒!”秦城招了招手,朝趙小圓示意。 他還叫了幾個玩兒的不錯的朋友,都是令山市幾家頂級企業的公子千金。 點的半包卡座,低消六千,桌上已經擺了一瓶皇家禮炮38年和一組3瓶的神龍套。 趙小圓是最后一個到場的,先自罰了一杯,然后皺著眉頭問了秦城一句:“上這兒炫富來了?” 平時兩人來蹦迪,訂個低消一千多的卡座,愛喝常喝的酒也就千八百塊。今天光這幾瓶酒,就是萬字頭。 不看家境,秦城和趙小圓公司的年利潤都不算高。而且自從兩人步入社會,就很少再在娛樂場所進行這樣的高消費。 “圓姐,今兒我城哥不爽,花錢討個樂子,你就別教育他了?!闭f話的是宋祺,南山地產董事長的孫子,小時候跟他們一起學過跆拳道,只是不到兩年就放棄了。 “你跟秦城對象似的,哪次聚會都給人管一頓?!笨档箩t藥老總的幺女尚若水翹著二郎腿吐槽。 從前趙小圓一定立刻反駁,警告“瞎說個屁”云云。 這次卻沒什么回應,只是默默把手包往秦城身上一扔,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端起酒杯小酌起來。 “清酒沒過來???”祝云生,有升典當行的現任當家,前一陣子追求江清酒被拒,因為后者一直保持單身狀態,所以他也一直沒有放棄。 “還惦記著呢?”趙小圓余光瞥了他一眼,無情地說,“我們酒酒什么長相,你什么模樣,心里沒點數嗎?” “哎!趙小圓,你這話有點過分了。我長得是不算好看,但你摸著良心說,我絕對算是年輕有為吧?” 趙小圓也不跟他辯,只說:“在這兒坐著的,誰比你差了?”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不學無術只會裝逼的富二代,趙小圓可瞧不上眼。 “但是江清酒條件也沒那么夸張的好?!弊T粕又f道。 “不好你追求她?你就想玩兒玩兒?” “我……我……得了,我不跟你說這個了行不行,她來不來我不問了?!彼悔w小圓噎得實在有些說不出話。 “活該吧?讓你嘴賤!”秦城嘬了口酒,得意洋洋地搖頭晃腦幫偏架。 祝云生啐了他一口。秦城這廝每次都跟趙小圓小跟班似的,任何吵架都無條件站隊趙小圓。 宋祺左手“啪”地拍了一下右手,一顆蠶豆升起一條拋物線,在空中達到拐點,最后落到了他嘴里。他小時候常常跟著爺爺去館子談生意,久而久之也就學來了這些亂七八糟的雜活兒。 “城哥?!彼麊?,“秦臻今天怎么你了?” 一提秦臻,秦城的臉瞬間垮了下來。 他給自己倒了杯酒,揚起臉一飲而盡,“乓”的一聲,杯子放回桌面的聲音又脆又響。 “他要不是我大哥,我真想一腿辦了他?!?/br> 趙小圓在一旁應和,“是,就那癟犢子,你那腿能給他踢骨折?!?/br> “沒錯,我只需用出三成功力……” “不,你一成功力都用不到,踢他襠上,讓他斷子絕孫?!?/br> “倒也不……” “就秦臻那個癟犢子,一張臭臉板得跟誰欠他八個億似的,真不知道蘇玉怎么能跟這種人生出孩子來的!這要是我,早就干的跟撒哈拉大沙漠似的了!”趙小圓越說越氣,“我太生氣了,秦臻這個傻逼一天天到底想干點啥???” “好了好了小圓,不生氣了,我們不跟他一般見識?!鼻爻菗н^趙小圓的肩頭,順著氣。 “我真是生氣!” “不生氣不生氣?!?/br> …… 一旁坐著的三個人白眼幾乎翻上了天。 每次秦城因為秦臻的事兒胸口郁結,趙小圓總是假裝自己氣上心頭,然后讓秦城在安慰她的過程中逐漸忘記自己發泄的目的。 這招,這么多年,百試百靈。 尚若水跟宋祺小聲吐槽:“這倆怎么還不在一塊???” 宋祺回道:“我猜快了?!?/br> 尚若水瞪大眼睛,意思是:“真的?” “你跟我睡一覺,我告訴你?!?/br> “你能不能正經點!”尚若水一巴掌扇在宋祺臉上。 宋祺捂著臉呵呵傻樂。 祝云生無語,他都忘了今天這個局,自己是唯一沒有匹配對象的狗。 晚上23點整,全場熄燈。 夜生活正式開始。 東邊的舞臺上打出了一道圓形光斑,一個女人走進了視野。 這個女人綁著低丸子頭,戴著黑框眼鏡,穿著緊身西裝,內衣從領口微微露出,碩大的胸脯擠出一道深深的乳溝,下身是一條齊陰包臀裙,腳上踩著雙露趾恨天高,一手抱著文件夾,一手拿著教鞭。 她先推了推眼鏡,然后用教鞭指了指場內的某位男士。 在全場起哄中,男人從側面樓梯登上舞臺,坐在了已經準備好的課桌后。 女人在課桌上夾腿而坐,傾斜身子,讓乳溝正對上男人的臉,手里的文件夾在桌面鋪展開,伸出手指假裝授課。 秦城悄悄湊到趙小圓耳邊,小聲說道:“趙老師,我也想讓你教我學習?!?/br> 淡淡的酒香隨著他的聲音一起縈繞著趙小圓,她感覺yindao口有一陣不自覺的收緊。 她回過頭,雙眼正對上他的。 秦城根本就沒打算藏住自己的yuhuo,他想到如果自己和趙小圓在舞臺上玩兒角色扮演,甚至當眾zuoai時,竟然還有些興奮。 趙小圓仿佛聽到了他心里的齷齪,輕笑出聲,然后伸出舌尖向上舔了一下他的嘴唇。 她眼神嬌媚又勾人,紅唇微啟道:“秦同學,上課要認真聽講,別走思?!?/br> 說完便繼續看向舞臺,不再同秦城調情。 秦城咧開嘴,舔了舔嘴角。 他真想,現在、立刻、馬上,cao趙小圓的逼。 西邊的舞臺也亮起了光。 肌rou雄健的脫衣舞男從鋼管上旋轉下來,背對鋼管跪坐在地上,扭著臀挺身模仿著性交的姿勢。 “脫!脫!”場內的氣氛組起著哄。 脫衣舞男也很配合,兩手勾住平角褲的邊緣,一下將內褲脫到腳底。 他的yinjing被包裹在黑色的貞節套里,轉過身,黑色的皮帶從股溝間穿過,正是丁字褲的樣式。 這次,換趙小圓偏過頭對秦城說:“給你買一個,我不在的時候把你jiba鎖起來?!?/br> 秦城勾起唇角,笑得又魅又邪,“放心,就給你一個人吃?!?/br> 兩個人咬耳朵時沒避諱旁人,雖然聽不清聲音,但看動作也能讓人猜個七八。 宋祺貼到尚若水頰旁,曖昧地說道:“若若,他倆都睡了,咱倆也睡吧?!?/br> 尚若水冷冷斜他一眼,“做你的春秋大夢?!?/br> “咱倆都談兩個月了!” “說半年就是半年?!?/br> “別人談半年都快訂婚了!”畢竟他們已經三十歲了。 “你要是覺得咱倆談不到半年,現在就分手?!?/br> “好好好,半年半年,我早晚得成忍者神龜!” 祝云生手里端著酒杯,嗤笑一聲。 宋祺回頭就給他天靈蓋上來了一下,“笑個屁啊笑!你沒追到江清酒我笑你了嘛?” “哎,你這人,遷怒是不是?”祝云生說完也回了一巴掌。 “遷怒你怎么了?”宋祺又來一擊。 “你還有理了!” 兩人干脆打了起來。 說是打架,其實就跟倆小猴子似的,抖摟著胳膊裝裝樣子,主要還是心靈上的滿足。 尚若水無言,合著真就男人至死是少年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