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清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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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同盡頭是大街門面房的過道,左右都按了兩盞昏黃的白熾燈,溫可意隔著不遠的距離看到前面幾個男生被人攔住了去路。 她立即快步轉身往回走,不料還是被眼尖的瘦猴一眼發現:“義哥,義哥,那邊還有一個!” “草!”蔣明義拍了一下瘦猴腦袋,“還他媽等什么!給老子拉回來!” 瘦猴去追溫可意,蔣明義數了數掠奪來的現金一共三百多,見他把錢踹到兜里,帶頭說沒錢的那個男生問:“我們...能走了吧?” “這他媽是沒錢?”蔣明義一把號住他的校服領子要往他臉上揮拳頭,嚇得的他趕緊閉上了眼睛。 “行了,讓他們走?!?/br> 蔣明義有些不滿的回頭瞥了一眼在灰暗角落里抽煙的周懲。 周懲微微皺眉把煙抵到唇邊,吸亮煙頭,緩慢吐出一口煙氣,低啞嗓音語鋒迫人:“我讓你放開,沒聽見?” 蔣明義咬著牙松開了手,對著三人警告:“滾吧,別他媽想著耍心眼,再有下次,非讓你嘗嘗蒜薹炒臘rou!” 三人戰戰兢兢的連忙說不敢,灰溜溜的往前走。 “等一下?!?/br> 周懲扔掉煙頭踩滅,走到過道燈下,抬起長腿一腳抵到對面墻上,擋住三人,看著他們身上穿的校服,問:“你們是徽園中學的?” 三人一齊點點頭。 “初幾的?” 三人說初一。 “認不認識一個叫溫可意的?” 三人異口同聲說:“不認識!” 周懲伸手搭住眉眼,彎起手指敲了敲額頭,眸光從三人身上移開:“胖子,把錢還給他們點?!?/br> “到手的錢,沒有還回去的道理!” “讓你還就還,廢話那么多?”周懲收回腿,站直身子,側目瞪了蔣明義一眼。 蔣明義還是臣服于周懲的拳頭下,從口袋里抽出三十塊錢扔給三人,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對他的不滿,“行,你清高!” 周懲戴上衛衣后面的帽子,遮住大半張俊朗的臉,轉身走進陰影里,“我先走了?!?/br> “著什么急?”蔣明義在背后喊他,“還有一個呢,瘦猴去追了?!?/br> 話音剛落,瘦猴就拽著溫可意往這走來了,“你們誰有衛生紙??!” “要紙干嘛,你打飛機??!”男生yin笑著打趣。 瘦猴一仰脖子,朝他們說:“這小妮子忒有勁,看給我撓的,都破了!” 男生們一邊痞里痞氣的笑著說瘦猴沒用,一邊團團把溫可意圍住,“呦,這小meimei長的不錯嘛!” “剛才是哪只手撓的我們瘦猴?哥哥我給你修修指甲,省的你再傷人!”說著就要去抓她的胳膊。 溫可意瀕臨崩潰,兩手死死拽著畫包擋在胸前,往后挪動步子,尖聲喊著:“別過來?。?!我有錢!只要你們別過來!都給你們!” “呦豁~”兩個男生拽住畫包把她往前扯,“錢在哪呢?” 她慌亂的松開手,從口袋里掏出藍色錢包朝他們丟過去。 瘦猴撿起錢包,打開一看,“就二十塊錢??!” 其他幾人譏笑一聲,故意嚇她:“小meimei,這點錢不夠哦?!?/br> 她精神高度緊張,漂亮的大眼睛睜的大大的,死死瞪著逐漸靠近的幾人,唇齒不受控制的磕巴,“你們…想怎么樣!” “都他媽給我起開!” 蔣明義從后面過來,看了一眼被圍在男生中間的女生果然是溫可意。 他轉臉又往后看了一眼,周懲藏在角落里,手里的煙頭在一片漆黑中的忽明忽暗。 他感覺太陽xue突突突的跳個沒完沒了。 這下完蛋了,周懲又得發瘋了。 蔣明義一邊撿起被丟在地上的畫包,一邊笑臉安慰溫可意,“別怕…別怕,都是朋友?!?/br> 又訓斥幾個男生:“你們幾個沒長眼嗎?還不給我妹子道歉!” “大水沖了龍王廟,自己人不認識自己人了,真對不??!”男生油嘴滑舌的給她道歉。 溫可意還沒緩過神,她咽了咽喉嚨,胡亂把擋在臉上的亂發攏了攏,往四周看了一圈,出聲問:“明義哥哥,我哥…他不在嗎?” 蔣明義拍干凈畫包上的土,笑嘻嘻說:“你哥不在,他這會兒還在學校上晚自習呢?!?/br> 周懲聽到這句,恨不得走上前抽他幾個嘴巴,這個死胖子,謊都不會撒!沒忍住抬腳往旁邊一踢,誰知,靠墻放的幾根鐵棍嘰里咕嚕的倒了一地。 在場幾人紛紛往他這邊看來,包括溫可意,他趕忙將煙頭摁滅,拉拉連帽衫,轉身面向墻壁盡可能的融入濃黑里,當個隱形人。 “誰在那里?”溫可意墊著腳往那邊看。 周懲交代了,不能讓溫可意知道他在。 “沒…”蔣明義連忙擋住溫可意的視線,“這附近野貓多,是野貓!” “不是我哥嗎?” 她黑亮的眼睛像驗謊機一樣,不停的掃視在他臉上,讓又橫又楞的蔣明義束手束腳。 這對兄妹,一個比一個的猴精! 他連忙打發她:“你哥高一,學習任務特別繁忙,我都得有一個多月沒見到他了,不信你問他們!” 蔣明義給了個眼神,旁邊幾人都隨聲附和:“是啊,懲哥天天在學校,又學習又談戀愛的,哪有空和我們一起玩?!?/br> “戀…愛?”溫可意追問,“和誰?” 蔣明義抬腿踢了那人一腳,“小六,你話怎么那么多?趕緊給老子去道邊攔輛出租車?!?/br> 蔣明義送溫可意上了出租車,還故意說了一句:“今晚的事兒,別告訴你哥哈,要不然他該削我了?!?/br> 當然這句話以他的智商是想不到的。 溫可意點點頭,沒頭沒尾的問了一句:“是許雯雯嗎?” “什么?”蔣明義沒反應過來。 “沒什么,”溫可意報上了畫室地址,同蔣明義說了再見。 蔣明義站在原地直到看不見出租車了,才放下揮舞的手和掛在嘴邊笑。 還沒走到胡同就聽到一聲慘叫,以及周懲那沒有人性的聲音:“哪只手碰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