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聞和南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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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張聞吃過午飯,把廠家發來的最新款麻將機搬到了后備箱,開車到了南所長家。 他站在門前摁完門鈴,等了好幾分鐘都沒人開門,等第二次摁完還沒人開門后,他給南所長打了個電話。 “聞子,你來家里了?”電話那頭傳來南所長帶著笑意的聲音,“可真不巧,我陪你姨回趟老家?!?/br> 張聞笑道:“沒事,叔,等改天我再來就是?!?/br> 電話那邊,扒在老公肩頭聽電話的王栩坐不住了,立馬奪過手機,笑著說:“小聞,鷺鷺在家呢,我給她打個電話,讓她給你開門?!?/br> 張聞太陽xue莫名跳了一下,忙說:“不用,不用,我改...” 那個天字還沒說出口,眼前這扇緊閉的門就打開了。 南鷺穿著睡衣,睡眼惺忪地撩起遮在腦門的長發,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站在門口的年輕男人,不帶半點感情的隨手將門砰的一聲闔上,仿若沒看見他這個大活人似的。 這閉門羹吃的張聞挺無奈,他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得罪她了? 大小姐的脾氣比六月天還讓人捉摸不透。 他把手機放進口袋,彎腰摞起地上幾個裝著麻將機的紙箱,正費勁搬著去坐電梯,門再次打開了。 南鷺剛接到了母親的電話,一陣嘮叨,說她要是不給張聞開門,回家押著她去相親! 相比坐在高檔餐廳,面對一個裹著西裝的大腹便便油膩成功人士來說,給張聞開門簡直不值一駁。 “進來啊...”南鷺單手抱胸,捂著嘴打了個哈欠,“一大早上的不讓人睡覺?!?/br> 張聞搬著紙箱進門,垂眸盯了一眼手腕上的表,提醒道:“南meimei,現在是beijing時間12點35分,嚴格意義上來說算是下午?!?/br> “你...”南鷺被噎住,瞪圓了惺忪美目。 “嗯?”張聞抬臉去看南鷺,視線從下往上,在耀眼日光中瞥見一片欺霜賽雪。 黑色緞面吊帶睡裙,蕾絲花邊包裹著深V,白花花的直晃眼睛。 天地良心,他真不是老色批,實在是被晃的怔在那里不知所措。 南鷺被他盯的有些羞怒,裹了裹吊帶外頭的睡袍,擋住誘人雪脯,惱的蛾眉倒蹙:“看什么看!” 張聞連忙移開視線,窘的臉都紅了,支支吾吾的解釋:“我...那個...不是...有意的?!?/br> “我近視...也沒...” 他想說,‘我近視眼其實也沒看太清,你別誤會...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不是流氓!’ 話到嘴邊,感覺越抹越黑,他所幸緘口,罔知所措的滾動喉結,啞聲給她道歉:“對不起啊...” 南鷺白了他一眼,轉身回房間換了一件衣服,等她再出來,他已經把所有配件紙箱全都搬到了客廳。 張聞問她:“安到哪里?” “書房?!?/br> 南鷺也不管他,去廚房倒了一杯白開水,她端著水杯回到客廳,張聞抱著東西站在書房門前,空不出手開門,便喊她:“南meimei...搭把手?!?/br> “誰是你meimei?”她冷言冷語的走過去開了門。 偏偏張聞有些厚臉皮在身上,不僅不生氣,還好脾氣的對她笑笑,“你啊?!?/br> 美人就連翻個白眼也比別人好看,張聞暗自腹誹,她脾氣比小時候有過之無不及。 南鷺倚著門看他搬進搬出的忙乎,不僅不幫忙,還說風涼話:“你對我家還真是熟清熟路?!?/br> 張聞沒有把她的譏諷放在心上,真誠道:“是啊,小時候你不是經常邀請我來玩嗎?” 南鷺蹙眉:“我什么時候邀請你了?” “那得是二十多年前了,”張聞邊拆紙箱,邊回憶,“北菜園幼兒園三班?!?/br> 她的確是在這個學校和這個班級上過幼兒園,但...她仔仔細細打量著張聞的側臉,如何也想不起班級里有他啊。 “你糊弄鬼呢?我怎么不記得班上有你這號人?” 張聞停下手中動作,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目光灼灼的望著她,笑了笑,“你竟然不記得我了?!?/br> 他耐心幫她回憶,“‘蚊子’呢?還記得嗎?我以前不叫張聞,叫張子聞,班上小孩老給起綽號,蚊子蚊子的叫?!?/br> “你是張子聞???”南鷺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盯著他這張清俊臉龐怎么都與小時候白白胖胖的男孩畫不上勾。 “對啊,是我,”張聞微微一笑,繼續去拆包裝。 南鷺心情頗為復雜,她從小成績優異,長相讓外人來評價也是漂亮的,但就是交不到朋友,用她媽的話來說就是性格不討喜,用她爸的話來說是太內向,用閨蜜的話來說就是,她天天頂著一張拒人千里之外的清冷厭世臉,臉臭的要嚇死人。 要說起童年時期,張子聞絕對是她最要好的伙伴。整個班里30多個學生,沒有一個愿意同她一起玩。老師組織做兩兩游戲的時候,她被撇下,還是他主動過來牽起她的手和她組隊。 她現在看張聞,莫名其妙的順眼,偏見都消失到九霄云外了,“你...” “怎么?” “沒...”南鷺抿抿唇,沒有把心中的疑問問出口。 剛才還對他嗤之以鼻,現在又對他滿腔熱枕,挺奇怪的吧? 豈不料,張聞主動給她解釋了,“幼兒園畢業后,我爸媽到外地去做生意,十年前我們才舉家搬回來?!?/br> 其實張聞也不記得南鷺了,還是上次為周懲的事上門,他看到了擺在客廳她小時候的照片,只覺得眼熟,回家后翻老相冊,才慢慢記起來。 她哦了一聲,轉身回到了客廳,坐在沙發抱起抱枕捶了幾捶,小聲嘀咕道:“搬家就搬家,連個招呼都不打!” 他們曾經約好一起到顓城一小讀書,結果她視為是最好朋友的人,一聲不吭的就消失了,讓她惦記了許多年都不釋懷。 張聞安裝好麻將機,還給收拾了一地垃圾,洗完手從衛生間出來,看她蜷縮在沙發上,還以為她睡著了,輕輕喊了一聲:“南meimei?!?/br> “干嘛...”她懶懶地坐直身子,幽怨的瞥了他一下。 “麻將機安好了,要是哪里有問題,讓南叔給我打電話,我先走了?!?/br> 他到玄關換鞋,正要開門往外走,突然被她喊住。 “我媽說,明天讓你來家里吃飯?!?/br> 她還是一副孤傲的表情,不過語氣里不再有嘲諷。 看來,近乎沒白套,總算是得到幾分好臉。 張聞爽朗一笑,說:“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