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攻(試用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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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情況...您看...”花老板面上愁容,“落花本來就是滿足各位貴女的,貴客想要的,我應當全力滿足才是。曲老板您看這...” 曲凜側坐在床沿,白墨被他們來來回回的對賬搞得頭昏,早早枕在曲凜膝上睡了。 男人的手指玩弄白墨的發尾,眼中走過幾遍不上臺面的想法,彎了眼睛,“為花老板解憂罷了?!?/br> ———— 與營里早早辭別,白墨讓人包了糕點腦海里反復回憶曲凜在她出門時說的那句話。 “妻主早些回來,妾有些...難以啟齒的事相求?!?/br> 他說這話時,上半身只披一件薄衣,身上線條若隱若現,她幾乎坐在他懷里,曲凜指尖交錯幾下把她的發髻盤穩固,動作間,他身上的香氣淡淡的,亂了心弦。 “主夫這么說,我自是要早些?!卑啄プ∷氖?,在他的掌心吻一下,全當是告別的禮儀了。 只是早上走得急,也不知道是什么事。 馬車穩穩停住,白墨眼尖,有幾個小廝跑著去給曲凜報信了,她全當沒看見,拿著糕點紙包的手緊了緊,咽了咽口水。 緩步前行,推開門,曲凜卻是一身騎裝,長發高高扎起,白墨一怔,疑問還未出口。就聽他用著與這一身颯爽不相符的溫柔語調解釋。 “花老板讓我研究些新花樣...”他面上有些紅,手指調整護腕,“說是如今貴女們喜歡些...強勢的...” “哦?”白墨上下打量他一番,坐在桌旁把糕點解開捏在指尖,招呼他過來吃,“可是整了些新東西要我配合?” 曲凜低下頭含住糕點,點點頭。 柔軟的唇碰到白墨指尖,他伸出舌頭舔掉嘴角的殘渣,像只滿足的貓。 “妻主答應了我,可就要聽話?!?/br> ————— 曲凜的手摸上白墨臉頰,妻主的眼被蒙上,想必肌膚的觸感也變得鮮明。 周圍好靜,只聽到衣擺摩擦,他的指尖撥開她的唇,細細描摹嘴角,捏捏她的臉頰?!斑@可強勢?”白墨笑了一聲。 妻主又在逗弄他了。 曲凜用食指壓住她的下唇,掐著她的牙關讓她被迫張口,含住他的手指,濕熱的唇舌帶了討好的意味,若是平時,曲凜便早早彎下腰回應了,只是這次不同。 他壓住她的舌,讓白墨只能發出嗚嗚的叫聲。 曲凜一向是溫柔的,心里想這時候或許該說些什么撐撐場子,囁嚅了半天,罵了句“yin蕩”。 跟調情一樣,曲凜自嘲笑笑,解下腰上的軟鞭,輕輕抽打在白墨腿上,她身上一抖,在他指根印下兩排齒痕。 曲凜把手指抽出來,口水抹在白墨臉上,隔著眼罩吻她的眼睛,“妻主這樣好乖,怎么在抖呢?” “你弄得我好癢?!彼床灰?,琢磨著向他的手掌方向貼過去,用鼻尖頂弄曲凜掌心。 手掌熱熱的,蓋住她的半張臉,附在唇齒上,往下用了些力道摩挲她的脖頸。 她的呼吸熱熱的襲在他的腹上,隨著他指間用力,她呼吸一滯,松開時,大口大口喘著氣,勾引他的耳朵發燙。 像是歡愛中滿足的嘆息。 她有些明白那些貴女喜歡這種方式的原因了。 白墨不介意討好他,她向來是包容他的。于是向前和他貼得更近,衣帶解開,有東西濕濕熱熱頂著她的臉頰。 曲凜沒了動作,這種行為在他看來,已經是大不敬了。 “就這樣好……” 白墨一轉頭,含住他的頂端,舌尖往馬眼周圍轉了兩圈,抵住被捂熱的銀質小棒,小心用牙咬住小棒圓環,慢慢往外拉。 “嗯…妻主…”曲凜伸手抓住白墨發頂,想用力頂進去,又放柔了力道,等馬眼棒被完全拔出,才把帶著些許粘液的頂端抵在她唇角,慢慢磨她。 “妻主……”他有些害怕,又很期待,白墨握住他的手捏了捏,像是鼓勵他,最終他凝了神,聲音嚴厲,“張嘴?!?/br> 帶著些腥膻的柱體頂進她的口腔,她生疏得明顯,舌頭軟軟的被頂到后面,險些干嘔了出來。牙齒劃過他的敏感,他小聲呼痛,退了出來,只留了頭部讓她慢慢舔咬。 下身很快硬了,他抽出來,把人抱到床上,讓她仰躺把她雙腳綁到一起,讓她夾緊了腿,從她腿間擠進去,曲凜抱著她的腿,放到肩上,身下磨過她的xue口,壓著陰蒂慢慢磨她,磨得xue口撐不住流出來水。 白墨扭動雙腿,夾得更緊了些。 “進來...進來...”她摸不到他的身體,手指抓著床單,隨著頂弄的愉悅把床單拉扯出一條一條的痕跡。 “進來?”曲凜聲音沙啞,將jingye射在她小腹上,順著身體把白花花的精水推到她乳孔,像流出來的奶,“那就進來吧?!?/br> 身下的xue口被猛地填滿,好涼,xue里吃了塊冰一樣,那冰涼的柱深深插了一回,又被整根拔出來,一根冰涼貼著她xue口,曲凜把她的yinchun打開,讓她吸在那冰涼的柱上,先前抽弄出的yin水把玉勢弄得發亮,“還要嗎?” “...要”白墨聲音發抖,她的主夫像是失去了溫柔,露出讓她意外的一面,還不等她細想,玉勢抵著陰戶轉了一圈,搗了進去。 “??!”冰涼的玉擠進嫩rou里,xue口一圈紅了,抽搐著流出潤滑的汁。 腳上的束縛在她掙扎中散開了,曲凜揉過她腳腕上的紅印,把她的腿分到兩旁,專心用玉勢搗弄。 “涼...” 曲凜摸著手里的玉勢漸漸被體溫暖起來,把她汗濕的頭發從胸口捋到耳后,“妻主總是叫妾忍,這次,妻主也且忍一下吧?!?/br> “抱我...”白墨想并住腿想把玉勢擠出去,曲凜的手摟住她的背把她扶起來,全身的重量讓玉勢盡數沒入體內。 來不及呼痛或者呻吟,曲凜的舌頭抵著她的舌,渡了一口糖水。 “怎么了?”曲凜的聲音透露著關切。 他吻了吻她的唇角,貼著她的耳朵彎唇問。 “妻主好狼狽?!?/br> 她不知道,身體里的玉勢,頂端鑲嵌了藥玉,中間封了水銀,柱身被體溫焐熱,玉勢震動,白墨抓著他的后背,他好像上身依舊整齊,帶著輕微的皮革味道,想站起身,腿卻使不上力氣,曲凜狠心摟住她的肩膀把她按下去,“妻主別怕,告訴我,什么感覺?” 她哪里還能告訴他現在什么感覺,他在捉弄她,白墨抖著腿,整個人快掛在他身上,白嫩的奶子在他臉上蹭,把有些干涸的精涂在曲凜臉上。 “不...不行......”曲凜把她的乳尖舔到嘴里吮吸,抽出玉勢,把挺立的陽具擼得更硬挺些,趁著白墨快要高潮的余韻插進去。 好緊,好熱,曲凜忍著些許的疼,用力摟住他的妻主,像是要揉進骨血。 白墨抱緊曲凜的頭,身下空了一瞬,又被滿滿填滿,曲凜向上頂弄,乳尖從他嘴里脫出來,乳粒劃過他的鼻尖臉龐,接著,懷里的白墨忽得夾緊,扭動兩下,泄在了他的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