緬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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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凜心思沉了沉,勉強把自己從記憶里撈出來,他要留住她,yin蕩的手段也行。 閉緊了房門,上身趴在床上,雙腿跪著,褻褲掉落,曲凜深吸一口氣,放松后xue,艱難地把咬得死死的藥玉取出來,藥玉帶著rouxue熱熱的溫度,燙得人面紅。 曲凜咬咬牙,把緬鈴塞了進去,這是最近從南方傳來的好東西,大如龍眼,內里裝著水銀,水銀滾動,整個緬鈴也會晃動,用來刺激下體產生快感。 曲凜試著站起身,后xue傳來悶悶地蟬鳴般的聲響。 會掉出來吧,他想,于是夾緊了臀部,那小鈴貼著最敏感的那處顫著,曲凜腳趾繃直了,前端濕了,滴了幾滴液體下來, “妻主...”他的聲音不自覺帶了哭腔,聲音一出,輕飄飄地落在空蕩的房里,沉默的房間像是在罵他yin亂,曲凜把藥玉拿在手上,上身緊壓在床上,用手推抓著臀rou,淋了軟膏對著后xue插進去。 好涼,后xue努力吃著,藥玉慢慢擠進去,嫩rou溫熱把軟膏融化,把撐圓的后xue染得晶亮,一點一點把冰冷的藥玉捂暖,吞咽間,緬鈴趁著張合掉得更深,曲凜不得不手忙腳亂去拉留在外面的細線,“嗯...”,后xue重新吃盡了藥玉,甬道里的緬鈴抖得更明顯。 曲凜快哭出來了,他努力用嫩rou夾住,試圖停下震動,誰知道,那小鈴像是受了刺激,嗡嗡地叫著。 “妻主...” 快感和羞恥一同襲來,曲凜咬住下唇側躺在地上蜷縮起來,靜靜地等待快感的結束。 要給妻主一份大禮才行。 —————— 不對勁,白墨剛進房門,曲凜就擁著她往床鋪走,白墨恍惚間衣服已被曲凜脫了大半,露出白嫩的雙乳,曲凜一手扶著她的肩膀托她躺下,一手挑逗揉弄白墨的乳尖。 然后整個人壓在白墨的身上,用唇去吻白墨的脖頸,用牙齒輕咬... 一瞬的疼痛,白墨猛然回過神來,撐住身上人的肩膀,“等等!” 曲凜被推得一怔,身體里的緬鈴震得更歡了,藥玉堵著xue口,緬鈴只能往更深的點擠進去,曲凜玩得腰軟,xiele力氣,俯在白墨身上。 白墨摟住凜的脖子,雙腿夾住曲凜的腰,一使勁兩人身位翻轉過來,騎在曲凜腰上笑著說:“白日宣yin可不行,今天有正事與你商談?!?/br> 曲凜被妻主這么一下弄得頭暈,剛回神,白花花的乳rou就晃著他的眼,白墨的話朦朦朧朧,就聽見“不行”兩個字。 曲凜意識早就模糊了,在床上扭動蹭著臀部,身體里發出可恥的嗡鳴,曲凜下身被白墨壓住,擠壓間,快感逐漸迭加。 “你怎么?!”白墨臉色變了一變,曲凜支起上身,用唇去含弄白墨的乳rou,舌尖掃過乳尖,嚇地白墨忘了身下的異樣。 “妻主...”曲凜從欲望的折磨中掙扎地回話,“妾......要...不對...妾...聽話..妻...妻主...什么事?” 白墨卻冷靜下來,撇了一眼倒在床腳的軟膏瓶子,把胸前賣力舔弄的腦袋移開,捏住他的下巴,“你...做了什么?” 曲凜嗯嗯啊啊地發抖,爽得翻著白眼。 白墨皺皺眉,把人翻過來,曲凜松松垮垮的褻褲掉了,一根細線從后xue出來,纏繞在藥玉柄上,甬道里發出嗡鳴聲,那一圈軟rou還無能為力地收縮著。 “緬鈴?”白墨聲音冷了下來,手指握住了藥玉的柄,另一只手拍打著曲凜的屁股,“放松些,我給你拿出來?!?/br> 手上使勁,軟rou咬不住了,依依不舍地把藥玉和緬鈴吐了出來,留下一指頭大小的洞,顫抖著吞咽。 “這兩個別一起用,”白墨壓在曲凜背上,扔了手里的東西,就抓住曲凜的手引導他去自瀆,“握住根部,然后,用手指去揉卵蛋,感覺快到了就去揉弄頂端的馬眼...” 曲凜擼動著自己的rou莖,黏膩沾染了一手,動作間,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妻主...” 白墨把下巴抵住懷中人的肩膀,自顧自說:“這兩日,父親要回白府住著了,過兩日,你就是這院子里的主人了?!?/br> ———— “你最好有事?!倍Y洛沒好氣地白白墨一眼。 “看看這個?!卑啄咽种械募垙堖f出去。 禮洛接過來,低頭看了,沉默不語。 “曲凜,”白墨仔細觀察著禮洛逐漸發黑的臉色,“你查查他,這件事只有我們三個人知道。禮樂去世,這些東西應該都埋進土里才對。我既然來告訴你,你就不用在意我的立場?!?/br> “至于,他嫁給我究竟有什么目的,”白墨把禮洛手里的紙張扔進燈臺里,對著禮洛輕松一笑,“就請小皇女明察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