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瀆
晚上,廖昭杭洗完澡出來,忽地想起一物,折返回浴室。 拿出校褲里的東西,攥在手中。 回到房間,他坐在桌前打量那條內褲。 純白色,薄薄的,邊緣帶點小蕾絲。 廖昭杭用大拇指和食指揪起一點,細細摩挲。 為什么她連內褲都可以這么軟。 廖昭杭沿著花邊摸了一圈,想象著是在勾勒她的小屁股。 她會高高撅起,因為他的落掌而輕輕發顫。 如果她聽話,他會好好安撫她。如果她逃跑,他會打到她抽泣求饒。 廖昭杭摸到中間部分,四指多寬,就能包裹住她的密谷。 真小。 指腹撫過棉質布料,仿佛在觸碰她的花蕾,她那么敏感,一定濕透了。 廖昭杭身體熱了,單手扯下褲子,放出半硬的yinjing。 闔上眼,腦中浮出她的模樣。抽擼幾下,很快整根挺立。 阮芙夏,阮芙夏…… 他在心底念她的名字。 手中握緊硬物,沉沉吐出一口氣,熟練地taonong。 一片混沌的黑暗里,阮芙夏在對著他搖晃屁股。 她的xue那么緊,插根筆都能讓她興奮,如果是他的jiba,她該泛濫成什么樣。 好想從后面進入她,邊頂,邊拍打她的翹臀,讓噴出的水淋滿他的性器。 廖昭杭的呼吸變重,手中的物體逐漸脹大,guitou吐出動情的液體。 越摩擦,越覺得不夠。他對自己的手太熟悉,哪怕竭力幻想成阮芙夏,也總差那么點感覺,代替不了她。 廖昭杭睜眼,頓了兩秒,拿起白色內褲,覆在挺翹的yinjing上。 手包著內褲,內褲裹著jiba,繼續擼。 這回不再閉眼。 頭頂是明亮的燈光,廖昭杭就這么清晰看著她的純白與他的深色裹挾相貼。 至臻的圣潔,和極致的惡劣。 廖昭杭產生一種難言的快感。 隔了一層布,他必須加重力道。 但一想到內褲上都是她的氣息,就好像真的在插她。廖昭杭不用刻意遐想,胸膛已劇烈起伏。 jiba亢奮不已,溢出的前列腺液悉數沾染到布料上。 他快速磨動,房間安靜得只有低喘聲。 不多時,一股白漿從馬眼噴出,射在內褲正中心。 猶如,射進她身體里。 廖昭杭早就對阮芙夏動了心思。 對她的第一印象,是難相處的小公主。 雖然表面說的是掛名在普通班,來重點班借讀,但眾人皆知她是走后門進的班級。 廖昭杭自然而然把阮芙夏想成一個嬌蠻任性的大小姐。 大小姐活潑漂亮,大方開朗,剛開始和班里人融得很好。 但不到一個月,她和班里一個男生吵了架。動靜鬧得不小,廖昭杭作為班長,前去調解。 按阮芙夏的說辭,她站著好好的,那個男生故意摸了下她的背,還是內衣的位置??赡猩鷪猿肿约簺]動過阮芙夏一根汗毛。 阮芙夏很生氣,“廖昭杭,你該不會幫著你們男生說話吧?” 廖昭杭和爭執的兩人溝通了下,他可以去申請調監控。 男生立刻急了,“這么點小事還要調監控?我說沒有就是沒有?!?/br> 廖昭杭睨了男生一眼,淡淡地說:“無關事大事小,我認為誠實最重要?!?/br> 最后廖昭杭沒去申請調監控,這件事以男生道歉結尾。 阮芙夏一點不認為她在小題大做。被摸一下不會少塊rou,換作其他女生也許就忍了,但阮芙夏絕不會忍,她憑什么讓自己吃這種虧。 因為這事,廖昭杭給阮芙夏留下了好印象。廖昭杭后來還收到過她的謝禮,一盒巧克力。 他哭笑不得,她不知道巧克力寓意著什么嗎。 那時廖昭杭沒多想,把她當成普通同學。只是后來發現了她的小秘密,他再看她的眼神便不一樣了。 廖昭杭的名字難記,發音拗口,他們班的同學大部分直接稱呼他為“班長”。唯有阮芙夏喜歡“廖昭杭、廖昭杭”的叫他。 她習慣拖音,經常把尾字“杭”念得黏黏糊糊。 比起“主人”,廖昭杭更喜歡阮芙夏叫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