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戒尺
阮芙夏爬起來,仍試圖為自己爭取輕罰。 雙手勾住廖昭杭的脖子,腦袋埋在他的肩上,貼貼晃晃:“主人……我知道錯了,下次不敢了?!?/br> 散下的發絲拂過廖昭杭的頸邊,他低頭嗅了嗅,玫瑰花香。 廖昭杭穩了穩心神:“今天來這套沒用?!?/br> 撒嬌都不管用,阮芙夏怕自己今天要被打到屁股開花。 跌跌撞撞跑向門口,房門鎖了,她一下沒打開,旋即被廖昭杭單手摟著腰抱到床上。 “啊——” 阮芙夏的腰很敏感,廖昭杭一碰,她瞬間想彈跳開。 但沒能掙得出廖昭杭的手,反而因為他的觸摸,整個人軟在他的胸膛。 廖昭杭的唇貼著她的耳,道:“跑?” 阮芙夏被壓制著,立馬認慫:“不跑,不跑……” 廖昭杭放開她,“給你三秒?!?/br> 什么三秒? 阮芙夏慢半拍,倒數的聲音已經開始了。 “三……” 廖昭杭聲線偏低,在雨的背景音下顯得有幾分清冽。 阮芙夏覺得好聽,又走神了一秒。 “二……” 廖昭杭走向書桌,執起戒尺。 冷冰冰的長條木板,沒有手掌的溫度,還比手掌硬實。 阮芙夏頓時反應過來,在最后一秒鐘內迅速扯下了小內褲,手肘撐著床,撅起屁股,熟練地趴跪。 廖昭杭瞥了眼那塊粉色布料,被主人隨手脫下扔在地上,卷成一團,隱約可見其中的濕跡。 不知情的,還會以為是雨的潮氣所致。 目光停留一秒,轉回床上。 兩瓣微微泛粉的蜜臀對著他翹起。她的屁股并不大,但腰細,比例優越,且形狀圓潤,視覺上有不小沖擊。 廖昭杭平靜地凝視,戒尺從她的大腿根,順著弧線輕輕滑上,用工具描摹著她的身體線條。 周圍很靜,阮芙夏仿佛是等待審判的犯人。因為這份靜,心一下提到喉嚨,不知道判官會如何定論她的罪名。 判官不說話,分分秒秒都是一種凌遲。阮芙夏不自覺屏住呼吸,渴望他能給個痛快,又希冀他能溫柔一些。 木板的棱角劃過臀縫,阮芙夏抖了抖:“你明明答應了我,不用這個的……” “可你超過了三秒?!绷握押颊Z氣淡淡,用戒尺壓著她的腰,調整她的姿勢,“再塌下去一些?!?/br> 他沒用什么力,但那腰上的硬尺像無形的枷鎖。阮芙夏咽了咽唾沫,腰低到不能再低,他終于滿意。 隨即,戒尺來到她身下,拂過陰部的恥毛。她緊張得縮起菊xue,聽到廖昭杭說:“屁股抬高?!?/br> 阮芙夏努力塌著腰,翹起屁股,還沒做好準備,堅硬的木板“啪”一聲落在她的臀上。 “嗯……”第一下不算重,她只是悶悶從鼻腔里發出一聲。 碎發垂到了眼前,想用手撥開,廖昭杭警告說:“別動?!?/br> 頭發蹭得鼻尖很癢,阮芙夏忍著不動,一只修長的手幫她整理了碎發。 廖昭杭動作柔緩,像對待深愛的戀人,口中卻道:“考試作弊,撒謊,逃跑,你可真夠能的?!?/br> 他細數她的罪名,道:“五十下,還剩四十九?!?/br> 五十…… 阮芙夏想討價還價,被廖昭杭打了一下左邊的臀。這回他發了力,軟rou頓時灼燒起來,火辣辣地發疼。 “啊……”阮芙夏低叫,之前實踐廖昭杭從沒這么使勁過。她可憐兮兮地埋下臉,輕喚:“主人……” 聲音細小,撓著廖昭杭耳根。他面不改色,對準右臀連打幾下,間隙中發問:“你答應了周源什么條件?他肯幫你作弊?!?/br> 瞬間的疼痛后,是密密麻麻的癢,宛若千萬只小蟲啃食。 阮芙夏體內涌出熱意,抑著顫聲,回答他的問題:“和他……約會?!?/br> 窗外雨漸漸小了,仿佛因她一句話靜默。 廖昭杭沒接話,只是握著戒尺的手指根根收緊,用力到指甲泛白。 房間響起接連不斷的啪啪聲,連雨都掩蓋不了。 “疼……”阮芙夏吃痛,塌下身,平趴在床上,眼淚直往外冒。 揪著床單向前爬,被廖昭杭禁錮著抽打。 廖昭杭撈起她的腰,逼迫她重新撅起屁股:“還敢躲?” 雪白的肌膚烙印上道道紅痕,如從樹上摔落的桃,濺出斑駁汁水,彌漫絢爛的粉色。 “主人……”阮芙夏臀上火辣辣燒了一片,哼唧又啜泣,心臟跟著戒尺揚起、落下,顛來倒去。 抬起一條腿向后伸,蹭他的褲縫,嗚咽求饒:“主人……” 這一聲很嬌,酥軟到骨頭,又摻雜著哭腔,惹人憐惜。 然廖昭杭面無波動,她慣會用這些拿捏人的小伎倆。喜歡被打,打疼了又哭,每次要教他心軟,最后還是他哄她。 這次他不會停手。 打到四十下,她已經有點受不住。 阮芙夏嬌生慣養,皮膚比常人要細膩嫩軟,那里已滿是繚亂的紅。 只是從她嘴里聽見對別的男人的承諾,廖昭杭就控制不住想要繼續施加懲戒。 怎么可以,和別人約會。 “你真是……”廖昭杭頓了下,“越來越不聽話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