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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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柏的耐心從未像現在這樣好過。 乳rou被他抓揉舔弄地泛出一陣誘人的紅,他終于放過兩捧雪白。微微起身,衣服干脆利落地脫掉。 再度俯身,兩具光裸的rou體終于毫無阻隔地貼在了一起。 冰與火。 冷冽與溫熱。 蒲柏身上的肌rou很硬實,當他抵著桑園的xue口用硬物淺淺戳弄時,桑園忍不住抓著蒲柏的背脊,卻像小貓撓,反是增添了蒲柏心里的癢意。 他其實很想直接cao進去,但心里始終有股力壓制著他妄圖粗暴的想法。 蒲柏知道,那是埃文斯本能的反應,即使他的靈魂還在沉睡。他是埃文斯靈魂分裂衍生出的另一人格,即使能有幸占據本體,卻也不得不聽命于埃文斯本人。 手指摁上那顆已經圓鼓鼓的陰蒂,然后捏了一下,底下的人兒立馬狠顫了一下,泄出一股水在蒲柏粗圓的guitou上。 蒲柏沾了點水液用舌頭舔了舔,和六百年前第一次嘗到的味道作比較。 有點相似,但不多。 蘿蘭的更甜,可能是因為她平時喜食甜的原因。 可蒲柏又哪里能夠知道究其根本是因為埃文斯在里面塞了顆方糖。他只不過是隨著埃文斯的感受記下那一刻的味道罷了。 嫩xue里流出怎么也擦不干凈的水液,蒲柏緊緊抵著的膝蓋也濕了大片,大腿內側的軟rou跟著抽搐。 桑園很少鍛煉,打工掏空了她的全部體力,蒲柏抓握住她的大腿rou,又綿又嫩,僅使出三成力就留下惹眼的青痕。 膝彎被勾住向上彎起,直至此時,桑園才完整地暴露在蒲柏面前,干凈清晰,不被一絲毛發遮掩,xue瓣遮不住鼓鼓的陰蒂,微微閉合的花唇像是小心翼翼等人采擷的蚌rou。 嫩得用roubang點一下就會出水。 下一秒,桑園的身體被貫穿。 蒲柏終于失去耐心了,他不再糾纏于和埃文斯的心理博弈。 冰涼粗漲的roubang,完全無法和亞洲女性的yindao適配,卻這么硬生生地嵌進了桑園窄小的甬道里。 桑園下意識哭喊出來,被這一下重重的頂入痛得魂飛魄散。 真的很痛,身體沒有做好準備,被人強行打開,想逃卻又逃不得,還要承受一記又一記更深入的碰撞。 廉價的出租屋單人床被撞地嘎吱作響,床腿亂晃,感覺下一秒就會坍塌在地。 但痛感只有那么兩三秒,很快窒息的情欲占據上風,剝奪了桑園所有痛苦的感受。 蒲柏跪在桑園兩腿之間,掌著她的兩雙膝蓋壓在胸乳上,深切的壓迫感逼得蒲柏越cao越深,rou縫因為充血漲成了熟透的爛紅色。 卻又遮不住流出的紅血絲混著白色漿液,被蒲柏一下下搗成泥。 就像爛熟的漿果被人狠狠捏碎。 “蘿蘭小姐,你好會吸,吸得我好硬,更想cao你了?!逼寻貍阮^在桑園耳邊說著色情而又yin蕩的的話。 蒲柏是埃文斯被六百年過度思念蘿蘭的執念逼出來的另一人格,所以他匯聚了幾乎所有惡劣的品質。 無同情心,無羞恥感,冷漠又無禮。 埃文斯做不到的蒲柏都能替他做到。 包括埃文斯心里想對蘿蘭做的更過分的事,蒲柏全都清楚。 外面突然一記驚雷嚇得桑園一顫。 下雨了。 雨滴奮不顧身地拍打在窗玻璃上,就像蒲柏狠狠撞進桑園。雨勢漸大,卻遮不住室內yin靡之聲。 蒲柏掐住桑園的脖頸,短暫的窒息感讓她脖子充血,動脈很輕易地浮現出來。 像是終于做好一切餐前準備,蒲柏低頭準備安心享用美食,尖牙伸出,抵上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