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白蔻-2】席間風情(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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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神走后,支儲實在高興,一想到女兒不僅帶著夫人轉世來的靈魂,更有頂頂鮮嫩的身子供他品嘗,就舍不得將女兒獻出去。 那采官遞的帖子還在桌上放著,眼下也只有好吃好喝迎進來,再好吃好喝送出去,免這一樁有心事最好。那皇帝總不能派人來奪我女兒!支儲想得好算得好,吩咐下去做了一桌子宴來,擎等著采官上門。 白蔻剛和祝神顛鸞倒鳳,面上紅暈未消,裙衫之下還淌著精,一走一溢,叫她騰挪得頗是小心。支儲拉著白蔻要溫存,下人跑來道,宴備好了,采官已在路上了。 支儲便同白蔻一同入席靜候。 待采官衣著紅色官袍邁進來,兩方施禮后落座,支儲面上言笑晏晏,同那采官閑嘮家常,陪坐的族內老人也時時恭維一二,可他手卻已撩起她裙角,摩挲她的肌膚。他手要向上,白蔻就夾腿要躲,支儲便拿腿別住,叫她動彈不得。 他大掌扣住那朵嬌花,濕膩的液體、軟爛的唇rou,他是多精明的人,便知道了女兒方才做過情事。他眼里燃起薄怒,怒瞪一眼白蔻。 那采官哪知這些,瞧著族長對白蔻動怒,道:“支族長消消氣,支小姐天姿國色,想必定能得皇帝眷顧,屆時封妃做娘娘定時平步青云啊?!?/br> 支儲怎能不氣,這是他的夫人寄托,白蔻怎么能如此放蕩將身子給除了支儲意外的別人?他懲罰似的將兩指全沒進去,指尖夾著她xue里的rou攪動。她自知犯了禁,被揪得痛出淚來,極小聲叫出來,“啊…父親…” “閉嘴,犯了錯,還要在人前哭鬧嗎!” 那采官不想他這樣動怒,雖不知生了什么事,卻也不敢再勸。 他將手抽出來之上掛著她與那祝神的精水。他心下又氣,女兒不守貞cao,眼前還有難纏的采官。 “滾回房里去!”白蔻腿上無力,略有蹣跚地抹淚走了?!案魑淮笕?,小女無狀,不服管教,實則是那祝神說她身負先母魂靈,不堪婚配,只怕誤傷夫郎一家。各位自便,在下先去查看一二?!北阋搽x了席,留下采官與那些族親面面相覷。 他腳步邁得快,追上白蔻,拉著她到寢房,要扒了她的衣裳查驗。 “你這浪貨,勾引那祝神做什么!日后若祈靈不詳,族里的人知道了是你臟了祝神身子,不要活活吞了你!” “父親…不是…不是我要的…” “說這有什么用,脫了衣服,叫我看看xue!” 白蔻沒得跑了,自己解了衣衫,背對支儲彎了彎腰,支儲坐在凳子上,瞧那xue里還隱隱盈著一汪白濁,艷紅的血rou這么依依不舍的包住漿液。支儲氣急,伸手去扣弄,要將那漿液摳出來??伤种敢幌葸Mrou里,便被xuerou裹住,爭先恐后要來吞吃他的手指,他很狠力挖了兩下,才些微流出那么一點白漿。 “你這賤貨,那祝神的精有這么好吃?就這么舍不得吐?” 他扣弄得太痛,她淚水兜不住的流,“爹…女兒錯了,女兒再不做這樣的事了?!?/br> 他下身被那xuerou蠱住,早早挺起來,血淤得發痛。 “你倒敢想?做爹的今天就干脆cao爛了你,省得那祝神也要你,那皇帝也要你!”他將jiba狠狠頂進去,不管不顧她撕裂似的痛。 “啊——爹…”她站不住,就這么跪到地上狗兒似的趴著。支儲更是興起,懟著她的花心cao弄?!巴芭?!說你錯了,再不敢了!” 白蔻知道這下父親是真的生了氣,兩條胳膊撐著往前挪,“爹…啊…啊…女兒不敢了,女兒…呃啊…錯了…嗚…”她身下春液似泉,他抽插的動作間,那春液就被打出幽谷,在地上濕淋淋流出一條溪。 “賤人!膽敢有下次,老子親自將你沉塘!” “啊…是…女兒記住了…啊啊…”她在抽插間攀上高峰,像是從體內拋出最后一點春水,前身便塌下去,唯有玉臀被他攔在手里,放在腰前cao弄。 她腰肢太軟,讓他想起他早逝的夫人,紫紅的rou柱鑿進她的花xue,赤紅色的xuerou將他的眼都染紅了,他喊,“夫人啊…為夫終于又…又cao到你…”他抖著jiba射進去,松開手,白蔻便喘著氣歪倒在地上,濁精淅淅瀝瀝流在地上。他扇一巴掌在她臀上,“含??!那祝神的你含得,爹的怎么含不??!” 白蔻不敢忤逆,爬起來用手捂住,眼角紅彤彤的,有些委屈,又有些沉醉,“女兒含住…含住?!?/br> 她神色太蠱惑,支儲的jiba又復蘇起來,將她撲在地上,“爹給你堵住?!?/br> 又是一回yin聲浪語,yin水四流。 翌日清晨,帛族族長便曉諭全族,要順天意,接帛姑旨令,取自己女兒為繼妻。 父女成親,天地罕聞。這采官也驚異,將此事上報,只能劃了帛族的待選作結。 帛族人卻繞著帛姑像齊齊跪拜,感懷帛姑降旨的恩情。 那祝神立在帛姑像下,只覺黃昏迷醉,如同回到那個下午時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