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繁縷-4】舊重逢,緣斷三生休再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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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次從密室里回來,皇帝封敕的旨意便跟下來了,淑妃。魚貫而入的女侍太監看得她眼花繚亂。權貴這樣容易,容易得叫她心里打死了結。 如此二載。 繁縷塌了心做皇妃,正凈了手拈花欲做糕點,一女使匆忙跑來,道“娘娘,萬…萬大人回來了,已在金鑾殿前跪了兩柱香了…” 嘩啦水盆被打翻一地,“回…回來了?怎么回來的?皇上的旨意?還是他…”陳氏站起身來,那萬二郎本是無召不得回的,此刻不過兩年便回了京城,要么是皇帝一心治住他,要么是萬二郎抗旨而歸要討說法的。 正想著,皇帝近侍便進殿來。 繁縷一顆心攥緊,緊得生痛,輕聲道,“是了…妾已發誓侍奉皇上,豈有見外臣的道理?!?/br> “娘娘大智,只皇上體恤,道一日夫妻百日恩,見見無妨,召您到金鑾?!狈笨|不知所謂,既惶惶于與萬二再相逢,又苦于皇帝yin威。圣旨之下,卻也唯有一從。 繁縷從大殿后門邁進,一眼便見皇帝隱怒的側顏。 “你來了?!?/br> “朕想著他應是想見你的,你要見他嗎?” “何必見呢?!狈笨|偎在陳赦安懷里,仰首去啄他喉結。 “好?!标惿獍渤兑话炎缘睦K,一段紗便落在桌前。 “朕要議事,好好伺候?!狈笨|早看出這天子不講規矩,論政也不避諱女人,便迎著他戲謔的臉團縮在他腳下,輕輕撥開他玉帶,放出高挺的欲龍撫弄。 她的手那樣軟,只是觸碰既讓陳赦安煩悶的心稍得疏解,抬聲道,“傳吧?!?/br> 不多時,一男人上殿,跪著告罪。 是萬二。 繁縷如有山海澎湃在胸,可她知道這是陳赦安故意的,早在來之前便做好心理準備了不是嗎。 她不敢外顯,更拼力地侍奉,小口吻著他,軟舌纏弄他,貓似的收起爪牙討好他。 他好像頗為受用,按著她的腦袋往喉嚨里捅。繁縷不敢出聲,只覺要窒息過去??谏嚅g的yin穢氣也勾得她下身濕透,卻還渾身緊繃著,豎著耳朵聽殿上的動靜。是他跛腳走來,是他撩動衣擺,是他下跪。是他叩首告罪。 良久,陳赦安才出聲,“不召而回,應屬何罪?”赦安撫著繁縷的頭,順著青絲卡到脖頸,不施力,卻叫繁縷如有山重,“愛妃覺著呢?” 繁縷下頜一梗,頓住一剎,她藏了那么久,卻還是被他拉到人前。貝齒磕在rou冠上,引得他一痛,“嘶”出一聲。 “看來愛妃也覺得死罪難逃?”陳赦安動怒,將她從桌下拉上來,圈在懷里將她褻褲扯到膝彎。 “皇上…別…”繁縷小聲喚他,又怕再激怒他,填了句,“妾怕羞…” 隔著一層紗,萬二看不清女人是誰,卻依稀能辨她身姿曼妙,沾了欲望的聲調婉轉如鶯啼??伤蛑?,站不起來?!罢埢噬献屛遗c繁娘相見?!比f二擲地有聲地念,繁縷聽得清清楚楚,卻不敢出聲。 “判書,朕讓繁娘親自給你寫,如何?也算幾日夫妻緣斷的見證了?!标惿獍驳偷偷男?。 繁縷怕極了,既怕舊夫郎命斷當場,又怕真如皇帝所說斷在自己手上,抖著手不敢接皇上的筆。 “好啊,那還是朕幫你?!标惿獍操N著她的耳說。繁縷半邊身子都發軟,皇帝卻將毛筆捅在她xiaoxue。 “啊——”實在是意料之外,繁縷沒能忍住。那毛筆極細,進去得頗為容易,卻也不安分,在里面攪動不止,那筆太細,頂了這處,又引得那處癢動。直挑弄得她春水連連,幾乎要淌濕她身下的衣衫,沾染皇帝的龍袍。 萬二聽她嬌吟,便可斷定這是她的舊妻,那樣可人,那樣美麗,剛結親時藏在被鋪里不敢同他見面,捂著臉要熄了燈才肯動情,他記得她滿面羞紅,也見過她情意動容,可如今被紗簾一攏,全然不是他的了。他拳握得緊,手指指節咔咔的響。 可上位人絲毫聽不到。 那春水激蕩,女子隱忍的嗯嗯嬌啼,都鉆進他的耳蝸。 陳赦安吻她的耳,吻她的唇,摟住她肩背的手繞著玩弄她的乳,如是下身便更淌出水液。 他攪弄夠了,拿出毛筆,那上好的狼毫一簇幾乎是要滴出水。他將毛筆往墨池稍點,就著她的春水落在紙上。 云:“萬二督查不力,非召即回,責革職流放,永不得回京,其父教子有缺,官降三級,永不升任?!?/br> 詔令折出薄薄一張,陳赦安長指一甩,那紙便軟軟飛出紗幔,落在萬二眼前。紗幔微揚,萬二抬頭間窺見繁縷衣衫一角,她衣衫半解,腰腹的白玉肌膚幾乎要燙傷他的眼。 他不知道自己如何走出金鑾,也許是侍衛押解的,也許是自己走出來的。 他頭腦昏得發痛,父親還在外敲他屋門。 “父親啊,我們總歸是要死路一條的,那便要我奮力一搏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