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莞-2】墮凡塵,yin欲換云泥(自然要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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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莞被失魂落魄地抬回兆翠宮,魏國公被奪去實權,雖說貴妃封敕仍在,但宮中人盡皆知,魏國公失勢,盛貴妃已不復當初了。 “娘娘,陳嬤嬤來了?!?/br> 入宮七載,不想還能再見那位當年做秀女時認識的教引嬤嬤。盛莞苦澀地拉扯兩下零落的衣衫,堪堪坐起身。 “盛貴妃,奉圣上旨意,念魏國公古稀之年實是年邁,恕其罪過,由貴妃代受。便由老奴來監您的刑?!?/br> 盛莞驚嗔兩目,那樣的luanlun折辱竟還不夠嗎?“本宮不信陛下如此狠心,本宮要見…” “貴妃娘娘,際遇造化,天亦難算啊?!蹦顷悑邒邠]揮手,后面的太監宮女便魚貫而入,陳嬤嬤從打頭的侍女手中接過一柄短鞭,盛莞下身酸軟,忙不迭往后縮,陳嬤嬤蹙蹙眉,叫后面兩個太監將盛莞按住,短鞭便甩過來直打在盛莞小腹。 “??!皇上——!”盛莞豆大的淚便涌出來,從小嬌生慣養何時受過這樣傷,鞭痕處火燎一樣的疼。 “塞住她的嘴?!?/br> 那宮女低著眼拿來一只半個手掌大的木球塞在盛莞口中,又用一支細布條攔住木球,在后腦系了繩扣,左手系在床頭,右手系在床尾,動彈不得。盛莞發不出聲響,只覺整個下巴脫了臼似的酸痛。 裂空又劈來十幾鞭,本白凈的皮囊便四分五裂,毫無美致。 “貴妃娘娘,皇上有旨,命您日后只著紗衣,不著里衣褻褲,雖保貴妃高位,享兆翠宮,但只得自稱為奴,不可使貴人性子,婢女太監盡數遣散,往后便由奴婢專門伺候您?!?/br> 盛莞一雙眼紅似幼兔,發不出聲響只搖頭不愿信。兩排奴才潮水似的退出去,諾大的兆翠宮徒留下她一人對堂流涕不止。 晚間身上的痛漸漸麻木了,只要不牽動,便不會生出欲死的痛楚。無人掌燈,只聽見遠遠有男子腳步。盛莞以為是皇帝來探,便忍著痛要站起身,可未等伸直腿便被繩索扯下來跌坐在地。 那人一步步邁進來,尚未跨進寢殿后堂,便將外衫解了,鞋襪脫了,盛莞這才意識到,這不是皇帝。 她想大叫,想問來者是誰,卻口不能言。 盛莞兩手想要掙脫,繩索打在床榻上噼啪作響。那男人直走到跟前,伸手扣著她下頜,叫她借半點月光看著他。那男人長得算不上英朗,是扔進人海里找不出來的模樣,盛莞茫茫然兩眼。那男人才開口道。 “娘娘不認得了?” “也是,奴才是腳下泥罷了…” “南映門一見娘娘如天上月,便叫奴才一生難忘?!?/br> 盛莞這才想起來,當年做王府側妃時同王爺參宴,手帕丟了,卻被南映門侍衛撿了,送到她跟前來。當著群皇親貴女的面,她的帕子落到侍衛手里,讓她丟了好大的面。便恨他不分場合,擅自上前。 宴席散了,自南映門回府時,便隨口扯了個謊,讓陳赦安發落了他,陳赦安彼時頗為眷戀她,自是順了她的意。不想今日竟又見到了他。 “天道輪回,報應不爽?!?/br> “皇上當年賞我杖刑,打在腰腹,今日特賜奴才領巡宮之職,叫奴才奉旨報恩,奴才想,自然是要還報在娘娘腰腹間?!?/br> “奴才聽娘娘是被父親上都能yin叫高潮的賤貨,那想必更能伺候好我這小小侍衛?!?/br> 那奴才解了她左右手的繩索,拉著她的手撫慰自己的挺立的下身。 盛莞作勢身上傷痛,左手握他下身,右手在垂首間飛速取了一簪要刺。 這電光火石間那男人也躲閃不及。 可哪成想簪尾竟被磨鈍,狀如細珠,猛刺之下胸口也僅僅是戳出血滴而已。那奴才大怒,大力掌摑過去。 “唔——!”盛莞帶著口球,一甩之下口水肆流,更添三分yin色。 “你這賤人忒不識好歹,還當自己是前呼后擁的主子呢?” 那奴才有些拳腳功夫,扭了她雙臂,叫她前胸貼在榻上,只有玉臀高高翹起,立馬挺身而入。盛莞早先聽他污言穢語,竟也生出三分欲念,因而也沒受甚苦楚。 那奴才扯著她雙臂,便如縱馬馳騁,下身激得啪啪做響。 “唔…唔…” 肩上的痛,身上的傷,扯得盛莞淚如雨下,下身也不自覺縮緊。 “cao…好緊的xue…想必是和青樓的娼姐兒學了不少技法吧?!?/br> 盛莞兩胸蕩漾,雙臂被揪得生疼,身下的rou柱出入得歡脫。 “唔唔……”盛莞想說慢些慢些,可那男人聽了如受鼓舞,反而更是大力。 “娘娘別急,皇上還沒降罪盛家一門,皇上的意思是先讓娘娘贖罪,待娘娘贖夠了罪,再量盛家的刑。娘娘,”那侍衛猛地頂身,粗長的rou柱擦過盛莞的宮口,盛莞熱潮潮澆出一片春水,“多可惜,盛家滿門都棄您而去,巴巴等著您用做皇妓的功勞買一家老小的命呢?!?/br> 盛莞還未從高潮中醒來,只覺兩瓣玉臀恐怕要被撞出青紫。初聞盛家安好,盛莞恍惚還覺得是好事一樁,皇上對她還頗有憐憫,而再聽后文,便如墜深淵,渾身便情也消了,欲也淡了,只覺周遭凄冷冷一片。 那侍衛還在不住地cao弄她,又伸出一只手來搓揉她的胸乳,胸前紅豆挺立,這才又把她拽回情欲?!癱ao……”那侍衛收緊雙手,猛一拍她玉臀,盛莞便不自覺夾緊下身,“唔——” 那侍衛再一挺動,泄出身來。熱液燙在盛莞的宮口,激出幾分吟叫。 那侍衛抽身去看,“娘娘的yinxue里流著奴才的子孫呢,”他低低的笑,如惡鬼一般撕咬盛莞的神經。 那下身被cao出洞來,一時收不回去,濁白的濃液就順著洞口流出來。 那侍衛大泄一場,身也疲累,往盛莞身邊一歪,摟著盛莞的肩頭還在做“cao過貴妃”的桃色夢。 盛莞茫然里生出恨來,腳趾勾過剛才被扔掉的發簪,猛戳昏聵里的侍衛后腦,那侍衛便昏暈過去,不知死活。盛莞鉆出男人的臂膀,摘掉口中的木球——那木球被口水浸潤一整日,yin蕩之氣好似嵌入深木色里。 偷了侍衛的衣帽短刀,拿著侍衛的宮牌走出這座兆翠宮。 直走到啟明星帶來新日,盛莞回頭,諾大宮城隱入暗幕。 他向來這樣狠心,不忠的人,總要傷得七零八落、肝腸寸斷,然后棄如敝履,全然不顧。 她殺不了他,但仇怨總要有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