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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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雪細小,落在濕潤的地上,不過一瞬便與地面融為一體,看不出絲毫痕跡。只在樹梢積了薄薄一層,梅花花苞被一下一下輕拍,想來不久便會獨立寒霜。 屋中爐火燒得正旺,與門外是兩個季節。 大夫放下把脈的手:“恭喜蘇公子,令妹這是有孕了,已懷胎兩月有余?!?/br> 蘇修心中欣喜,把持住面色,不給外人瞧出半分。 他從腰間取下重重一袋賞銀:“先生辛苦,阿忠,你送先生回去?!?/br> 待屋內人群走遠,他關好門窗,撥弄了幾下炭火,急急跑向幼妹。 他想像之前一樣將幼妹摟進懷里,剛摸到棉被他又轉了方向,替她攏緊被褥。 他坐在床沿俯下身,在她唇角溫柔一吻:“蘇憐,我們有孩兒了!” 蘇憐亦很欣喜,兄長如今二十又六,膝下卻無子,別家公子如他這般歲數孩兒都會打醬油了。 她起身,他手忙腳亂想阻止她,卻又不知如何下手,看起來慌亂得很。 蘇憐噗呲一聲笑出來,她拉著他的手摸上小腹:“平坦得很,兄長這般緊張做甚?” 他一下一輕柔摸她小腹:“可是想要什么物什?兄長為你取來?!?/br> 她指著梳妝臺:“匣子里有一個長盒,勞煩兄長?!?/br> 群青色發帶走遠,她護著自己小腹。云溪離世半月多,她懷孕兩月有余,想來世人不會知道這是兄長孩兒。 她這才知道兄長為了他們到底做了多少算計。 兄長慢慢走近,他容顏如玉,一如往昔。 “可是這個?” 她伸手接過:“正是?!?/br> 打開長盒,正是蘇憐之前定制的白玉簪子。 蘇修眼睛一亮:“可是給兄長的?” 蘇憐拉過兄長的手:“你靠近些?!?/br> 蘇修不敢用力后退,也不敢靠她太近:“為兄身子冷,過了冷氣給你如何是好?!?/br> 蘇憐作勢松手:“兄長不要便算了?!?/br> 他連忙向她湊近:“蘇憐給的,兄長想要得很?!?/br> 她將白玉簪子插進他發間:“恭喜兄長喜得一兒?!?/br> 他退開些,美美摸了摸玉簪:“為兄想要女兒,和你一樣的?!?/br> 兄長在外人面前幾乎不茍言笑,在她面前卻一副不值錢的模樣。 她的兄長,容顏俊美,敬愛家人,年少時便將家中產業發展壯大,成為京城首富。 對她小心呵護,床下溫柔,床上兇狠。 有了兄長以后,她的世界不再空白,他教了她很多東西,還帶她融入家中,雖然現在家人也不待見她…… 她靠在他懷里,沒關系,她已經擁有了全世界。 …… 沒發現懷孕之前,兄長夜夜猛如虎,有了身孕,兄長只抱著她純睡覺。 不知怎的,懷上之后,她越發想要。 手貼著他胸膛向下滑去,碰到兄長陽具。 蘇修聲音壓抑:“別鬧,你還有身孕?!?/br> 可他分明頂了一個大包,她的聲音細小勾人:“兄長,我想要你?!?/br> 他起床,輕輕撥弄爐火,開了透氣窗,烤熱以后向她奔去。 到了床上又輕手輕腳,將她摟進懷里:“有沒有冷到你?!?/br> “兄長身子熱著呢?!?/br> 他緩緩伸到她小腹處,輕輕摸了摸,隨后向下,劃過她恥骨,輕輕揉她私處。 好久沒被碰的下身被兄長一揉就激動得一顫。 “是不是兄長太重了?” 她微微喘氣:“沒有,兄長用力些?!?/br> 他聞言稍稍用力按她,聲色壓抑:“夠不夠?!?/br> 她坦然:“唔……不夠……” 他嘆了口氣,揉開她的yinchun,隔著褻褲按她小核,在小核上來來回回滑動。 小核爽了,xue中卻越發饑渴。 她又捉住他的陽具:“兄長,想要它?!?/br> 他倒吸了一口氣,額上青筋時隱時現,輕輕拉開她的手:“這個不方便,乖些,兄長用手幫你?!?/br> 他拉開幼妹衣帶,手摸上自己guntang的陽具,暖了之后從她褻褲伸進去。 摸到她粘濕的下身,陽具又是一熱,他在她耳邊粗重喘息。 手指從xue中插進去,好濕好軟好嫩,一進去就急不可耐將他緊緊裹住。 兄長的手指些微滿足了她。 兄長手指在里面慢慢進出,生怕力氣大了,她有些想笑。 身下又舒服又癢,不夠。 她扭動起來:“兄長,快些?!?/br> 他不敢隨便按她身子,只好插得快了起來。 這弄xue除非高潮,不然就是越弄越想要。 一根手指不夠了,加速也不夠。 她又鬧了起來。 蘇修身下又硬又漲,還要滿足懷里不滿的幼妹。 他加了一根手指進去,了解她的身子,他先慢后快插起來。 蘇修體力好,還習武,不知插了多少下,手都要插軟了,幼妹呼吸終于越來越急促。 他找到她的敏感點,次次磨她那兒。 兄長怎的凈挑那兒。 蘇憐呻吟一聲,終于在他指尖泄出。 幼妹是爽了,他卻極度欲求不滿。 心里委屈,眼神幽怨,他拿過床頭的手帕為幼妹細細擦凈身下yin液,又將人抱進懷里:“舒服了嗎?” 蘇憐饜足點頭。 兄長粗硬之物在她腿上摩擦,她于心不忍,摸到他的陽具為他taonong了一陣。 他含著她耳垂不住喘息:“蘇憐,用力些?!?/br> 她用力一捏,手下酸軟得不行。 她停下,微微喘氣。 她是見識過兄長持久的,光手幫他,不知猴年馬月。 蘇修亦知道,看幼妹為了幫他都累到了,心下憐惜,他起身,撐在她身上蜻蜓點水一吻:“你先歇息,兄長去去就來?!?/br> 他為她蓋好厚被離去。 蘇憐看著兄長修長的身子披頭散發走遠,他難道…… 屏風之外稀稀疏疏,被滿足過的身子疲乏,她想等兄長,卻抵不住睡意。 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間她聽到兄長悶哼一聲,接著尿壺響起水聲。 蘇憐一下就清醒了,兄長真是自己解決去了。 蘇修清理干凈身子,烤熱之后,看到床上幼妹紅著臉盯著他。 耳尖無法自控地紅了起來,他手足無措上床,小心將她擁?。骸靶帧珠L下次走遠些?!?/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