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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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林的獵屋里又帶進來一個苗疆男子。 他被兩個人壓著手臂,嘴里塞著抹布,對坐上的二人怒目而視。 蘇修招手,身旁阿忠走去將他抹布扯出。 苗疆男子呸了一口:“我族人近來消失都是你們搞的鬼?敢抓我,我阿姐定不會輕饒你們!” 蘇憐見這苗疆男子同她差不多年歲,心念一動,或許自己可以讓他放下戒心,不然像之前一樣無功而返,什么也打聽不出來。 她按住兄長的手,阻止他問話,倒了一杯茶走向苗疆男子:“你莫要動怒,我們并未害你族人,他們很安全?!?/br> 他看著面前假意的小姑娘冷哼:“當真?” “千真萬確?!?/br> 她剛要喂他吃茶,兄長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放開他,讓他自己喝?!?/br> 男子被放開,他雙手叉胸,并不接茶:“我如何相信你,還有,你這茶我怕有藥,才不喝?!?/br> 蘇憐直視男子,將茶全杯飲盡,翻杯扣底:“這下可以相信了吧?!?/br> 男子不屑:“只是喝杯茶而已,我憑什么相信你?!?/br> 她又倒了一杯給他,他這下倒是狼吞虎咽喝干凈了。 “我們與你們無仇無怨自然不會傷害你們,只是想請教一些問題?!彼龑λ挽阋恍?,“可以嗎?” 面前的女孩子穩重有禮中帶著天真無邪,明明一舉一動都是心機,他卻厭惡不起來。 她接過茶杯放下,接著道:“只要你回答出來,我們就將你族人全部放回?!?/br> 他和阿姐快為這些族人急上火了,若是他們將苗疆秘密泄露出去,后果不堪設想。 “什……什么問題?” “苗疆圣女現在何處?” 他一愣,他們也在找圣女…… 一聲慘叫響起,門被哐的一聲撞倒在地。 “我就是圣女,趕緊把我族人放了!” 男子驚喜看向走進來的銀飾女子,女子說話刁蠻,動作野蠻,卻長得出奇漂亮。 她一進來就檢查苗疆男子:“阿榆,你沒事兒吧?!?/br> 男子拍拍胸脯:“阿姐,我沒事兒,他們沒有傷害我?!?/br> 她將阿弟推到自己身后向屋內看去,看到蘇修時眼神一頓,好一陣才轉開:“你們綁我族人意欲為何?” 蘇修站起來,身子修長,儒雅溫和:“你便是圣女?” “正是!” 他俯身一禮:“多有冒犯,蘇某在此賠禮?!?/br> 廖娉本因敵眾我寡、族人生死未卜壓抑著怒氣,沒想到這俊美男子竟然這般有禮。 “不知有何貴干,竟將我族人抓來逼我顯形?!?/br> 蘇憐覺著這女子年齡對不上,圣女在十六年前就已經失蹤,怎么也不會是二十歲的模樣。 蘇修也懂這個道理:“圣女只怕不是我們要找的人,我們找的是……十六年前出苗疆的圣女?!?/br> 此話一出,對面女子震驚:“你們怎知我族圣女十六年前出了苗疆?說!你們把她怎樣了?” 這女子太兇了些,蘇修上前將幼妹拉到身后:“蘇某父親十六年前去往苗疆請出圣女,后被歹人所刺,圣女逃出。我們尋找圣女無非是希望她能給出線索,找到歹人,為父報仇?!?/br> 女子目露兇光:“就是你那賊人父親將我阿母帶走的!” 說罷她一掌劈來,蘇修當即抱著蘇憐飛身躲過。 阿忠與她糾纏,眼看她不敵就要使用巫蠱,蘇修抓起茶杯扔向二人中間。 茶杯落地四分五裂,發出砰的一聲。 二人停手,廖娉轉身去翻破碎的茶杯,綠色蠱蟲已經被砸成rou沫。 她氣憤轉身,手直直指著蘇修:“你……” 她氣得出不出話來,只見蘇修又行一禮:“失禮了?!?/br> 她從未見過這般儒雅有禮的男子,怒氣居然又奇跡般被他散去。 又見對面男子拿出熟悉的蠱蟲盒。 蘇修將盒子交給阿忠,阿忠遞給廖娉。 “這是父親商船里幸者所留,不知可否用此物找到令堂?!?/br> 廖娉手都有些顫抖,阿母之物…… 她緩緩打開,阿弟廖榆驚呼:“隨身蠱!” 她盡量冷靜:“多謝公子,此物可尋到阿母,你可愿隨我們一起?” “正有此意?!?/br> 一個黑衣人跑進在蘇修耳邊低語了幾句。 他眉頭一皺:“還望寬限幾日?!?/br> …… 兄長已經好幾日不見蹤影,他說外界太過危險,讓她待在府里等他回來。 今日兄長灰塵撲撲,一回來便將她抱進懷里,手臂摟得極緊:“蘇憐,兄長帶你去看一場戲?!?/br> 蘇憐隨兄長從馬車里出來看到的就是這幅場景,一大群人被困在山洞內。 蘇修淡淡啟唇:“殺了他們,一個不留?!?/br> 山洞里的人毫無還手之力,如同待宰羔羊,黑衣人如同切菜一般容易,一刀一個。 所到之處,殘肢斷臂,血腥至極。 她嚇得捂住眼,兄長卻一根一根掰開她的手指。 “蘇憐,害怕什么,就要克服什么,逃避解決不了任何問題?!?/br> 蘇憐只能眼睜睜看著一大群人變成一大堆尸體,血流成河,蜿蜒而下,她在兄長懷里瑟瑟發抖。 …… 夢里都是慘叫聲,蘇憐猛地睜開雙眼,大口呼吸。 蘇修為她擦擦冷汗:“又做噩夢了?” 她抱緊他的腰:“兄長……” 他一下一下拍著幼妹后背:“別怕,有兄長在?!?/br> 他嘆一口氣,只怕日后兄長不在。 他們蘇家做的又豈止干凈生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