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 一百一十八、站著 (H)
一旦找到了怪罪的藉口,原本緊守著的尊嚴突然便崩盤了......吳邪扭著腰,在對方的掌心中摩擦著yinjing,同時軟軟地答道:「是......好想要.......皇上的......roubang.......」 每回他浪蕩地抬腰,那濕淋淋的粉色小洞便會直接袒露在張起靈眼前,像在呼吸般一張一闔,一副欠cao的模樣...... 張起靈呼吸一窒,粗魯地一把從床上抓起了吳邪,換自己平躺在下。吳邪迷茫且不滿地看著他,被挑起的慾望吊在半空中,他熱得不知該如何排遣。 張起靈拍了拍他的臀。 「蹲在我臉上?!顾f。 「啊啊……陛下……別用…這樣的……太……呃啊……」 吳邪看似辛苦地半蹲著,雙腿不斷顫抖,他的臀正對著仰躺著的張起靈,后者正yin狎地伸出舌,一下一下刷弄他春潮氾濫的菊蕾,時而還吸吮著他下方渾圓的小球……那舌尖在不住開闔的xue口進出,帶出更多的蜜液,也翻出粉色的xuerou…… 吳邪繃著腳趾,仰起頭呻吟著。他所有的知覺都匯聚到了被張起靈舔弄的那處,腰部痠軟的很,雙腿使不上力,可他若坐了下去,可是會坐在當今皇帝的臉上……天哪??!他實在丟不起這個臉??!可他快撐不住了…… 「皇上、皇上……停下……我快…沒力……了啊……」 他的吟哦摻雜了明顯的哭音,是因為極端的羞恥,也是因為一波波涌上的極致快感。 張起靈并未如他所愿,停下在他體內的肆虐,只是探出手,托住他的臀,順便一左一右將臀瓣掰得更開,方便他將唇瓣整個貼上去吸吮。 「你可以坐下呀……朕不介意?!乖诹钊四樇t心跳的『啾啾』吸吮聲中,淡然的嗓音這么說。 你不介意我介意??!吳邪想這樣大吼出聲,出口的卻是:「嗯啊……皇上……饒了…我吧……別再……吸了……嗚嗯……」 cao!那嗓音之甜膩之sao浪,連他都深深唾棄自己。 想當然爾,他這番口是心非的言論只是讓男人失笑,道:「饒了你?你是不是說反了,都濕成這樣了……今天好像被舔xue就能射呢……」 男人像是在自言自語,吳邪卻大驚失色—沒想到對方自始自終打的就是這主意。 「不要!我不要這樣…的……啊啊——」 他低泣著,抗拒著,男人卻抓著他的臀不讓他有機會掙動……他最終只能抽搐著,在男人舌尖猛然刺入的那瞬間高潮。 吳邪眼前一片炫光,完全對不上焦距;張起靈則是自床上一躍而起,將渾身抽搐的人兒壓在墻上,抬高他的一只長腿,挺腰進入他— 「唔……」 他與吳邪,同時發出一聲悶哼。 吳邪受不住地嬌啼著:「啊啊……你別再…進來了……嗚嗚……」他甫高潮后的蜜xue仍兀自痙攣著,敏感得很,又被那粗大的硬物長驅直入,強迫他為其敞開,這滋味……當真是酸甜苦辣混雜著,難以言說。 張起靈粗喘著。那軟嫩的甬道將他箍得死死的,彷彿第二層皮膚般密密貼附著他,擠壓他棒身的每一吋……那種銷魂的滋味讓他忍不住又往內挺進了一大截。 「剛射就干你,很爽吧……一直把朕吸進去呢……」他附在那燒紅的耳廓旁低語,感覺那裹住他的甬道呼應似地不住收縮,像在吸吮著他的yinjing那般。 吳邪嘴唇動了動,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 真是……很舒服啊……那硬物將他填得滿滿的,不斷摩擦他敏感的zigong口;高溫灼燒著黏膜,酥酥麻麻的,彷彿整個人都要由內而外地化掉了。 儘管如此,他殘存的一絲理智仍沒忘了提醒: 「皇上……寶寶……」再怎么不情愿,總是腹中的新生命,做得太劇烈要是傷了可不好。 張起靈撩開他汗濕的發,親了親他的臉頰?!鸽拗?,朕會溫柔些?!勾蟮男〉亩际撬膶?,之所以用站姿,也是顧及對深部的撞擊會少些。 男人的體溫熨貼著他,吳邪覺得連心也要暖起來的感覺……張起靈扳過他的臉,他滿懷愛戀地啟唇,與對方唇舌相纏,下身承受著對方的進出……靈與rou震顫著,與對方同時達到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