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 六十八、只顧自己 (H)
「嗚啊——??!」僅被手指簡單擴張的甬道驀然被撐到極致,蕈狀的頭部緊抵著脆弱的zigong口,隨著吳邪的顫抖微微搏動著。 吳邪驚叫一聲,被那高溫的東西一燙一撞,蜷起了腳趾,瞬間高潮了。 原本搔不到癢處的腸壁被填充得滿滿的,黏膜被拉扯到一種極致,除了痠脹之外,隱隱生出一種矛盾的滿足感……吳邪幾乎是在痙攣之后,立即迫不及待地擺動起腰身,讓那巨物在他體內每一個空虛點搗騰著。 「好……舒服……喜…歡……嗯……嗚……呵……」吳邪環著眼前的寬肩,陶醉地上下搖晃著,泉水隨著他的動作起了陣陣波紋,不?;伪U…… 張起靈短促地換了一口氣,微微往后靠,瞇起眼欣賞眼前人兒yin亂的癡態……蜜色的胸膛在泉水中起伏,粉嫩的乳蕊時而暴露在空氣中,時而浸入水中.......乳暈腫脹著,像是含苞帶露的玫瑰。 白皙的大掌受不住那誘惑,握住了眼前單薄的胸膛,以拇指輕輕撥弄……換來的是那乳蕊益發的硬挺,以及下半身被箍得更緊的頂極觸感。 真棒啊……這樣的敏感度……明明這么柔軟,卻如此有韌性;明明毫不見血地吞吃了他的巨大,卻又縮得緊緊的,每吋移動都帶來衝腦的快感。 當然吳邪的速度和力道于他而言,根本就是小兒科,但是視覺的享受倒是百分百……尤其是看那張單純的娃娃臉薰上慾望與渴求的色彩,彷彿見到裹在蛹中的稚嫩幼蟲破繭成蝶那般,艷麗得不可思議。 僅擺動了數十下,那濕得一塌糊涂的甬道便再次痙攣起來,吳邪弓起了身子,迷亂地低叫:「啊啊…...不…行呀......我又要......??!嗚嗯———」 連著兩次高潮讓他渾身癱軟,頭顱倚著張起靈的肩頭,不住喘氣。 張起靈別過臉,親了親他汗溼的額,調侃道:「你這樣不行啊,怎么只顧自己舒服呢?」 他聳了聳腰,埋在吳邪體內的物事依舊堅硬如鐵,一點也沒有軟掉。 栗金色的眼眸半睜半閉,吳邪喘得連一句話都很難說全:「對......不起......呀啊…....你別......」張起靈又挺腰撞了他一下,他嘴一張,只馀微弱的輕哼。 灼灼的黑眸盯著虛軟無力,卻顯出另一番媚態的人兒,眸底淌滿露骨的情慾?!改阏f我怎么辦?嗯?」大掌扣著那纖細的腰身,左右挪移著,刻意要對方感受他的勃發。 呀......殿下他......完全沒射...啊…...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只顧著自己高潮,卻沒注意到殿下是否舒服...... 吳邪這么思前想后,突然有些自責。他囁嚅地說:「殿下想......怎么辦...呢......?」 娃娃臉上赤裸裸地寫著心中所思所想:羞愧、自責、驚慌......張起靈感到有些莞爾,更多的卻是想盡情欺侮對方的惡意。 他默不作聲地從浴池中站起身,連帶地托起吳邪的身子,讓他雙手扶著浴池邊緣,彎腰伏低;自己則站到他身后,執著那昂揚的roubang猛力一挺腰— 「哇??!」 吳邪在猝不及防之下被進入,驚叫一聲,眼淚瞬間飆了出來。 后背位同樣可以進到很深的地方,而且,張起靈的擺動得以更加奔放舒展—他幾乎是放開手腳,猛力甩動腰身,開啟了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撞擊。 『啪啪啪』的rou擊聲不絕于耳,池水攪動的程度比方才更為劇烈。熱水不斷隨著那rou柱,灌入甬道再流出,彷彿是沖刷著他的一波波浪潮......而吳邪自己,便是那汪洋大海中,一艘飄飄盪盪的小船。被撞得連連抽氣,神魂四散,全身的毛細孔盡數張開,體驗著這種連頭皮都發麻的快感。 「啊…...輕...點.......要死...掉了......哈啊…...別頂...那......哦啊…...好爽......」 「要壞掉...了......嗚嗚......要被...殿下......cao壞了...啊…....饒了...我......」 吳邪的呻吟時而甜膩,時而凄切,張起靈抽插得正興起,吳邪的求饒于他而言反倒像是一種情趣—像是公牛眼前的紅布一樣,更加煽動他。 他探手抓住吳邪顫抖細瘦的雙臂,將其往后反轉,隨著腰身挺動,一下一下地往后扯動他的手臂— 作用力與反作用力的原理,他這么作,只是讓吳邪體內的兇器進得更深,而后者絲毫沒有反抗的馀地。 「這…樣......太深、太深了啊…...?。?!不可以...嗚嗚......啊…...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