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花] 五十九、活春宮 (H)
男人大剌剌地在床沿落坐,抓著解雨臣,讓他趴在他腿上,然后一把撕爛了他的長褲。 「嗚……」解雨臣發出了一聲哀鳴,手往后伸,下意識地想遮掩未著寸縷的下體,卻被男人毫不留情地一掌拍開。 「手,不準過來?!鼓腥肆畹?。同時雙掌一左一右,掰開了那雪白的雙丘,粉嫩的菊蕾隨之暴露了出來。 「別……」解雨臣細弱的拒絕透著哽咽。即使明白在眾人面前被凌辱已經是可預期的下場,但將那私密之處如此袒露,依舊令他羞愧難當。 長指撫過此時依舊乾澀的xue口,指腹慢條斯理地沿著皺褶畫圈…… 「怎么啦?讓她們看看你是怎么把我迷得昏頭轉向的呀……你這里的小洞……已經習慣侍奉男人了吧……」 男人嗓音輕輕,就如他手上的動作般……一次一次,一下一下地……挑撥著那入口為他開啟…… 「不是……不要……拜託……」解雨臣抓緊了身下的床單,豆大的眼淚一滴滴,被那上好的織料吸收。 他以為自己挺得住,他以為自己可以撐到最后一刻而不哭泣……但是他錯了……當男人每字每句,都明嘲暗諷著他不過是他的洩慾工具時,他感到整個人由內而外徹底崩潰了……碎裂的,好像不只是尊嚴和驕傲……似乎還有……他不知道何時交付出去的,一顆赤裸裸的真心。 真的好傻……怎么會……愛上他的……明明知道,這人……沒有真心…… 斷斷續續的,壓抑的哭聲讓男人眉頭一擰,益發心浮氣躁。 該死的!弄哭他了……不不不!他這次不能再心軟,寵物沒規矩就得好好教訓,免得他當真恃寵而驕了。 男人咬咬牙,硬是壓下自心底泛開的焦慮和心憐。他站起身,將解雨臣挪到了床上,自己亦脫鞋上了床。他扣住解雨臣的腰,略顯粗暴地往上提,掰開他的臀瓣,湊上唇— 覆上那私密處的軟嫩讓解雨臣尖銳地倒抽一口氣,驚慌地瞪大眼。 「不要!不可以……別舔……啊……」他發出的低鳴分不清是慘叫,抑或是呻吟。 男人伸出舌,一瓣一瓣,極有耐心地舔遍那洞口的皺褶,直到那洞口逐漸松軟、綻放,他才熟門熟路地頂入舌尖,在那軟嫩的媚rou中翻攪。 已經熟悉性愛歡愉的甬道,憑著記憶蠕動了起來,不住收縮著,想要夾住那銷魂的入侵者……卻每每在舌面上打滑。 解雨臣死死地咬住床單,卻管不住自己顫抖的雙膝,款擺起來的腰身,自然也壓抑不了,那逐漸昂揚的分身。 男人退出了舌,改為在入口處有一下沒一下地刷弄著,欣賞著那被他弄得一片狼籍的小洞,飢渴地一張一闔,似在懇求他再次探入。 「哪里不要了……不是最喜歡被舔屁眼嗎……jiba都硬了……」男人模糊不清的嗓音從他臀縫中透出,大掌亦繞至他身前,攢起他的性器把玩。解雨臣直想刺聾自己的雙耳,讓自己別再聽見那令他心碎的,惡魔的低語。 男人直起頸子,貌似回味地咂了咂唇,長指撫上濕淋淋的菊蕊,只微微使力,便探進了一段指節……蠕動著的媚rou爭先恐后地吸附上來,一陣陣絞緊……他完全無法抵抗這樣的誘惑,逕直將手指推到了最底。 眼前的人兒腿根泛出了一片誘人的粉紅,腰身搖晃著,卻死忍著不出聲……這種小手段,想證明什么? 男人略顯粗暴地搓揉著手中的rou質物事,甚至惡意地用指尖戳弄頂端的小孔,埋在對方體內的手指更是竭盡撩撥之能事:按壓、抽送、旋繞...... 「不是要替人求情的嗎?我準你忍住聲音了嗎?嗯?」男人的語調十足漫不經心,但言詞中的威嚇可一點都沒在開玩笑。 淚止不住地落......解雨臣緩緩松了齒...... 這段日子的相處以來,他也算摸透了男人的性子,何時能將他的話當耳邊風,何時不能違逆,他終究還是稍微參得透。 此刻,若是不照辦,恐怕遭殃的,不是只有他自己而已...... 就在他松開齒列的同時,第二根手指猝不及防地頂入他體內— 「??!」解雨臣來不及咬住唇,驚叫就這么脫口而出。說是驚叫,其實有經驗的人都聽得出,那是歡愉大過痛楚的叫聲。 「是了......真乖......就這樣叫出來,不是挺好的嗎......你看你叫得多好聽......」男人一面啃咬著他浮凸的尾椎,一面讚許地說。兩根手指開開合合,翻弄著他的蜜xue,逐漸明顯的水聲讓解雨臣簡直羞憤欲死。 在這么多人面前被玩弄,明明既羞恥又心痛,身體卻還是誠實地起了反應......男人太了解怎么碰觸他帶來的快感會最大,他壓根無法抵抗......被他搓揉的分身舒服得不得了,被進入的菊蕾也是......像是掉進了熱水里,酥酥麻麻,又軟綿綿的,使不上一點力氣。 男人撤出手指的時候,他甚至恬不知恥地往后撅起臀,扭動著腰身,因著那發自骨髓的空虛感而哀鳴。 男人輕笑出聲,相當滿意他的反應。他執著自己同樣熱硬的分身,抵上那張飢渴的小嘴。 他揚起手,『啪』的一聲,輕搧了下那白嫩的臀瓣,五指印立現。 「解語,現在該說什么呢?嗯?」蕈狀的頭部微微陷入,卻刻意地不進入。 解雨臣的唇張了又闔,臉色忽紅忽白忽青......好半晌,他才神色枯槁地擠出:「求主人......插進我...yin蕩的屁眼里......讓我用...屁股...高潮.......啊啊…...」 男人幾乎忍耐不到他溫吞地說完,用力一挺腰,粗大的性器瞬間沒入,接著便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抽送。 如果不是男人扣著他的腰身,解雨臣幾乎要整個人趴倒在床上。 彷彿要將他整個人都掏空一般的力道和速度,烙鐵般的硬物不斷撞擊著腸壁,燒融著黏膜,括約肌重復著撐開又放松、撐開又放松,敏感點一再被摩擦......他聽見自己又是哭泣,又是浪叫,也聽見男人粗喘著道: 「啊…...寶貝......你的屁股真是太棒了......誰也沒有你緊......shuangsi了......」 這是真正的活春宮。平時關在房里的交歡愛語,此時完全被蓄意地挖刨出來,暴露在眾人面前......即便守衛們全數背對著,但那rou擊聲和yin聲浪語仍是不斷傳入耳中......解雨臣的呻吟時而細弱,時而高亢,聽得人心猿意馬,甚至有些定力不佳的,已經悄悄勃起...... 律言慘白著一張臉,惴惴難安。 自家主子有多重視解公子他全看在眼里,因此益發覺得這種像是在走鋼索一般的懲罰,稍有不慎,必定是兩敗俱傷。 爺啊…...這樣.....真的沒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