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花] 四十七、別忍了 (H)
他挑了挑眉,撩了撩對方汗溼的長發,柔聲問道:「怎么怪?傷口痛嗎?」 解雨臣的頭顱動了動,看方向應當是搖頭。 「不知...道......唔......」 男人靈機一動,覆上那通紅的耳廓低喃:「里面......是不是很癢?」 「……」 解雨臣沒再回答—事實上,他也無須再回答。甬道內壁的黏膜規律蠕動著,貪得無饜地絞纏著男人的yinjing……此刻,那包裹著他的人兒是什么樣的感受,已毋須用言語說明。 男人心領神會地將腰身緩緩后撤,然后再一吋吋挺進……重復著這樣的過程……那濕淋淋的roudong吸力驚人,男人額際的汗似乎亦越冒越多……要撤出時獻媚地纏著他不放,要頂入時又密合得死緊……真是最甜蜜的折磨啊……男人欲哭無淚地想。 更令他欲哭無淚的是解雨臣的叫聲— 「嗯……嗯唔……呵額……呃……哦……」隨著他的輕抽緩送,解雨臣總會揪著床單,發出斷斷續續的吟哦。當然他在床上并不是沒發出過聲音,但在激烈性事當中的哭叫求饒,畢竟不若現在—千絲萬縷、帶著一點嬌媚的呻吟,來得酥人入骨…… 不得不放緩的節奏,下半身甜蜜的吸吮,十足誘人的解雨臣……男人覺得自己越來越心浮氣躁,原本埋在桃源幽谷中,應當足以澆熄的火焰,如今卻是越燒越旺……他心中的惡魔在他耳畔低語:算了吧,裝什么憐香惜玉的君子呢?這不像你,也不是你……你就是頭野獸,只懂得撕裂獵物,侵略、佔有才是你該有的本能。只管不顧一切地干了他吧!憋成這副德性,可笑又可憐…… 不行不行……解語他受不住的……他喜歡欺負他,但又矛盾地不想見他落淚,或痛苦,或委屈…… 兩方勢力壁壘分明,左右拉扯……男人的頭脹疼著,慾望、壓抑、自我質疑……像是要將他撕裂成兩半。 尖銳的齒列陷入解雨臣白皙的肩頭,像是一隻困獸壓抑自己本能的反噬……他咬得既狠且深,齒齦間嚐到血的甜腥味。 白皙的長指拂過他的臉頰,帶著溫柔與安撫……嗓音也是,像是吹過湖水的春風,化了他一身憋屈的戾氣: 「別忍了……實在不像你……」解雨臣這么說,斷續之間帶著喘。 男人松開了齒,望著那滲著血跡,悽慘無比的牙印好一會兒,咧開了一抹笑,露出帶著血絲的白牙,看來就像是放出籠中的狂獸。 他甩動腰身,猛力撞了解雨臣一下— 「嗚……」內臟被猛力撞擊讓解雨臣低鳴出聲。 男人舔著自己咬出的傷口,輕聲喃道:「怎么了,寶貝……說出這么可愛的話,是不是剛剛這種cao法,沒辦法滿足你……嗯?」 隨著問句落下的,是第二記狂猛的撞擊。 解雨臣的眼前眩光陣陣。他無法回答男人的問題……甬道深處又濕又熱又癢,男人方才輕緩的進出壓根兒只是隔靴搔癢,完全搔不到癢處……現在這種力道,他才有完全被填滿的充實感。 身體已經崩壞成自己都認不得的程度……想被粗暴地對待,想被用力搗弄深處,直到高潮,就像過去的無數次那樣……傷口什么的,一點也感覺不到疼痛,因此早被他拋到九霄云外。 一個alpha,卻有著如此悲哀的身體,他在這男人面前,還談什么自尊和驕傲……? 即使是現在,本該感到自憐自艾的,卻在男人開啟了『啪啪啪』的撞擊節奏之后,原有的悲涼感全都被像浪潮般席捲而來的快感給沖散了。 他就像狂濤大海中碎不成形的小船,男人是他唯一支撐的桅桿和風帆,卻也是不斷衝擊他的大浪……嵌入他,卻也撕裂他……于他而言,對方就是這么矛盾的存在。 「解語……寶貝……你是最棒的……」男人透著解放與愉悅的低喃在他耳畔響起。一滴水線滑落解雨臣的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