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花] 十、解脫 (H)
「嗚……好…痛……」解雨臣繃緊了身子,痛呼著。前方的分身被束縛,后方又有異物入侵的撕裂感,他越來越錯亂,只覺無一處不痛。 男人亦皺起了眉,在心里嘆了口氣。 畢竟不是omega……并沒有分泌愛液的體質,要接受他……應該會辛苦點…… 長指在甬道里頭鑽呀鑽的,不知在尋找什么,一旦覺得甬道變得乾澀,便退出再蘸上那稠滑的液體……這么一來一往,重復了好幾次,原先被撐開的撕裂感逐漸被麻癢所取代,尤其當長指掠過甬道上的某一點,總會激起解雨臣的一陣戰慄……靜止不動的黏膜開始震顫起來,甚至在那手指通過時,妖嬈地蠕動著…… 他是怎么了……?他的身體……又是怎么了……? 原本因為后庭的疼痛而稍稍萎靡的分身,如今又精神了起來,由于根部被玉環勒著,只能從頂端不斷冒出濃稠的汁液……后xue更是奇怪,彷彿有自己的意識那般,一陣陣地收緊又放松,而每回縮緊,都別有一種空虛感…… 是什么空虛感……?解雨臣不敢去思考,總覺得一旦去細究了,會很要不得…… 可惜,現下他的處境,并不是他選擇逃避便能如愿的。 他聽見男人帶笑的嗓音響起:「反應很好喔……一直吸著我的手指不放呢……」 明明只是無意識的舉動,卻被男人形容得如此yin猥,羞恥感與氣悶同時浮上解雨臣的心頭……然而他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駁,男人已經探入了第二根手指。 「嗚……」解雨臣自喉間發出了嗚吟??膳碌氖?,他不再感受到任何痛苦,他唯一感受到的,是被填塞的喜悅。 不對、不對??!不該是這樣的??!這種地方……這種他從未正眼瞧過的部位,怎么可能會……??! 那兩根手指開始在他體內抽送了起來,忽分忽合,時而旋繞著......而令他萬分驚恐的,是他竟然開始無法克制地扭著臀,配合著那手指的節奏。 他不要、他不要??!停下來??!這不是他??!這絕對不是??! 一線水光滑落眼角,從未體會過的,悖離意志的生理反應擊潰了他緊守的最后一絲堅強,解雨臣抖著唇,嗚咽著說: 「?!聛怼蟆恪瓎鑶琛?/br> 好可怕、太可怕了……他無法預測自己身體的下一個反應……身體好像變得不屬于他,而是屬于那男人,隨著他的作動起舞。 他哭得梨花帶淚的模樣讓男人的動作頓住,唇角的弧度也消弭。他撤出手指,略顯粗暴地分開解雨臣的雙腿,跪在他腿間。 「啊……該死的……連哭也那么可愛啊……」男人的自言自語透著無奈與急切,他昂立的分身幾乎不用扶持,對準了那被他手指拓寬一條縫的xue口,用力頂了進去— 「呃……」解雨臣仰起了頭,整個人像是一張拉滿的弓。男人則是擰起了眉,重重喘了一口氣。 「噢……好緊……呼呼……」男人發出像嘆息一般的喘息,還不斷地深吸與深吐,似在平復些什么。 剛用手指的時候便知他體內的緊度很不錯,沒想到真正進入之后更是不得了……整圈腸壁將他箍得死死的,只要輕輕一動,里頭像是極捨不得他離去那般不住吸吮著他的guitou……cao!連干處女也沒這么爽! 被纏絞裹緊的快感直衝腦門,男人沒辦法顧及身下的人兒還是個雛兒,也沒辦法同理對方可能需要些時間適應。征服、攻佔、侵略……成為他腦中僅剩的念頭。 他開始擺動起腰身。撞得又猛又狠。 「唔……嗚嗚……呃……」解雨臣一下一哼,淚流滿面。他感覺自己彷彿被高溫的鐵條從身體中央直接貫穿那般,痛得他沒辦法呼吸,痛得他直想一死了之。 那粗大的東西,在他體內橫衝直撞著……火焚般的溫度,像是要從體內將他燒融那般……黏膜被拉扯著,撐開到極致,被強迫擠入、接受不屬于他的東西……好痛……殺了他……拜託誰來一刀殺了他…… 皮繩被拉扯到極致,恰似他繃緊著,不斷亂扭的身子……可惜,不管他怎么掙扎,男人粗大的rou刃仍舊以著一定的速度與力道,持續進出著他…… 然后,方才被手指進出的轉折再度上演— 那粗大的陽具在他體內摩擦著,被撐開的緊繃與脹疼感一旦適應過后,取而代之的便是被填滿的充實感…… 不會的……不要…… 解雨臣瘋狂地搖著頭,淚與汗一齊滑落臉龐,他蜷起了皎白的腳趾,哭叫道:「不要……動……啊啊……別再……停下、停下……」 男人揚起志得意滿的笑,就像發現了什么新大陸,腰身擺動得更加劇烈,集中火力朝著某一點不斷戳刺…… 「這里……是不是很爽?很想射吧……」長指尚有馀裕地彈弄對手那不斷噴濺出體液的性器?!刚f你很爽,說你喜歡我cao你……我就拿掉玉環……如何?」 解雨臣仍然不斷搖頭,彷彿想藉著這動作給自己更多堅定和勇氣?!覆皇恰灰巍鋈ァ?/br> 男人勾起的笑多了一絲自己也沒察覺的包容與寵溺。他俯低身子,又去招惹那不斷顫動著,吸引他目光的乳蕊。 含住一只,輾轉吸吮,含糊不清地說:「哪不是了……腿不是緊緊環著我了嗎?……說嘛……寶貝……說了就舒服了……嗯?」 他的語氣像是在哄鬧脾氣的孩子,嘴上功夫可不是……舌尖頂著那rutou纏捲刷弄,還用齒列啃咬…… 他當然是存心的……上下夾擊對方的敏感帶,就像把弱小的獵物逼到懸崖一般,無處可逃。 如果現在眼前有懸崖,解雨臣一定會毫不考慮地跳下去。就算跌個粉身碎骨,也比被敵人侵犯,還得說出那些羞恥的字句強。 可惜現在沒有。 可惜他現在被縛在床上,被一個alpha侵犯著,還從中獲得快感,甚至想要射精,想到快發瘋了……這真的是一個糟到不能再糟的狀況……但是他沒辦法……沒辦法死去,也沒辦法救自己…… 解雨臣緊緊閉著眼,淚水蜿蜒在他狼籍一片的俊美臉孔上。他抖著唇,哭著說:「那里……好爽……??!」男人猛力撞了他一下,他驚叫出聲。 「睜開眼?!鼓腥肆畹?。語調冷肅。 鳳眸緩緩睜開……淚光朦朧中,對上了那近在咫尺的,深色的墨鏡和專注無比的視線。 「還有一句……」勾起的唇熨貼上帶著咸味的唇,細細摩娑?!刚f了……就解脫了……」低喃的男中音,引領著他,往更黑暗的深淵去。 「我……」淚流不止。出生至今,從未流過這么多的眼淚……「我喜歡你……cao我……啊啊——!」 獻祭般的一句話,換來的是男人更興奮的馳騁和yinjing的解放—白玉環被抽起,而解雨臣哭叫著射精,同時感到一股洶涌的熱流灌進體內。其量之多,已經超乎他窄小甬道的負荷,一股一股地溢流下他的腿根…… 這怎么可能呢……被一個男人內射了……?他是個……alpha啊…… 這是解雨臣昏過去之前,浮現腦中的最后一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