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年代文中嫁個好男人 第13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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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不著,文莉就喜歡亂動,她手指一會兒扣扣江元胳膊,一會兒去撓下他胸口,腰間。 為了將就文莉,屋子里暖氣充足,江元是怕熱的,就穿了件背心。 文莉這里摸一下,那里撓一下。 江元渾身都guntang起來。 他呼吸也重了重。 從放假到現在,兩個人是好不容易有一段時間能待一塊兒,但他們從回來到現在,也就大年三十那晚,兩人親密過。 之后這幾天都在走親戚,他顧及她的身體,一直克制著。 但她呢,每次愛招惹,最后受不住的也是她。 他不動。 她就每晚起勁兒折騰。 一會兒玩下他的手,摸下他指腹手心的繭,和他手指相扣。 一會兒腳尖貼過來蹭蹭他的腳尖。 偶爾腿直接搭他腰上。 還有一晚,她嫌熱,睡得半夢半醒的,起來把秋衣給扒了。 之后就一股腦往他胸膛鉆。 江元這些天洗澡都用的冷水。 “睡不著?” 江元抬手拉開燈,看向趴在他胸口的文莉。 “???” 屋內的燈突然亮起來,文莉下意識眨了眨眼,看向江元,老實道:“嗯,有點?!?/br> “我吵到你了?” 文莉說著,有點心虛,她今晚的小動作似乎是有點多了。 但他也怎么沒像往天那樣制止她呀。 江元看著文莉,沒回她吵到她沒,定定看她一瞬,突然問了她一句:“你很會畫畫,介意畫點別的嗎?” “???” 文莉沒明白他的意思,疑惑的望著他。 屋里用的是暖色小瓦數的燈,夜晚不算明亮,耀在文莉眼里,卻明璨灼華,波光漾漾中,嫵媚不自知。 江元眼里眸色深幾許,他大掌捏過她細腰,手臂一動,她整個人趴在了他身上。 須臾,他大掌按著她后腦勺,他貼向她耳邊說了三個字。 頓了頓,他又補上幾個字:“我們兩的?!?/br> 他嗓音低輕,大概躺著的緣故,透著一種砂質感。 熱息打在文莉耳窩,再加上那低沙的音,文莉耳朵酥了一下,心尖莫名顫悸一拍。 以至于文莉沒立即反應過來江元說了什么,須臾,她瞪大了眼看向他,臉唰的一下紅成了一顆熟透的大蜜桃。 “你,” “你怎么,” 文莉不可置信的看著江元,像是頭一回認識他。 她是真沒想到,平時一本正經的人,現在竟然能提出來讓她畫那種畫…… 江元以為她要發火,認為他不尊重她的藝術,他自覺自己似乎過了,張了張嘴要說抱歉,這時,就聽她忽然小聲說了句: “也不是不行?!?/br> “不過,我有個要求?” 這下,輪到江元看向文莉,他眸色深了幾許。 文莉咬一下唇,忍著耳根的熱意,湊近他耳邊也說了幾個字。 最后咬著唇,水光漾漾的眸子也著他:“行嗎?” 江元握著她腰的大掌微緊一瞬,片刻,他彎唇笑一下,啞聲回了個:“行?!?/br> 下一瞬,他手彎她脖頸,勾下她的頭,慢慢含住了她的嘴,須臾,又抱著她起身,去了梳妝臺。 過片刻,屋子里響起男人暗啞的嗓音:“說罷,什么要求?!?/br> —— 細雨飄了大半夜,第二天,天也灰蒙蒙的,只些微亮光透進屋里。 江元是到點準時醒的人,他睜開眼,緩一緩神,他起了身,手掌摸到一張紙。 江元一頓,低頭看一眼身側,邊上擺著的好幾張畫過的畫紙。 他眸色微動一下,伸手拿起了那些畫紙。 那是文莉昨晚畫的,都畫的他和她...... 平時畫工精湛的人,這回失手了。 線條著色各方面都似初學畫的畫手,潦草粗糙。 但又有那么幾筆,將兩人間的親密神態描繪得淋漓盡致。 江元看著手里的畫,腦中劃過昨晚的一些畫面。 少女輕咬著唇,被他攬在懷里,手輕微抖顫著,一點點把畫上的小人兒描出來。 想到昨晚睡覺前,文莉嘟囔的,要把畫給燒了的話。 江元深諳的眸光微閃一下,看一眼身邊的人。 昨晚兩人折騰到差不多凌晨三點鐘,文莉捏著畫筆直接睡著了。 她這會兒正睡得熟,臉頰微紅,紅唇微微嘟著,江元瞧著,忍不住俯身過去親了親她嘴角。 須臾,他拿著畫輕手輕腳的起了身,去衣柜柜頂拿下一個文件袋裝了起來。 她昨晚能堅持把這幾幅畫畫下來可是不容易。 怎么能隨便這么燒了。 —— 把畫裝好,江元拉開柜子,又拉開一個抽屜,撕開文件袋上面的一塊暗膠,把文件袋貼到了抽屜頂端。 收好畫,江元就去了廚房。 這會兒還不到六點,照平時,這時間算早,但他今天要去趟縣城,就不太早了。 給文莉蒸了蛋羹,再蒸了一碗飯。 江元想了想,又去把前幾天吊深井里的半只雞拿出來,放砂鍋里加了些山參,紅棗燉上。 弄好這些,江元去了洗澡間洗漱,之后又回了屋,給文莉留言。 昨晚他睡前就給她說過他今天要去趟縣城的事。 但為避免她忘記,醒來找不到他著急,他還是要給她留個字條,主要也要叮囑她記得吃早飯的事。 留好字條,江元去廚房調了爐子里的火,確定能在鍋里的湯燉好后熄火,這樣不用擔心她睡著干鍋的問題。 不出意外的話,他中午前會趕回來,他就沒再去隔壁找江梅,牽了車出去鎖上門趕去了縣城。 網鋪的差不多,今天是收網的時候。 他必須去現場盯著,以免有漏網之魚。 —— “算得怎么樣?錢夠了嗎?” “可不要出什么差錯,等會兒人就要來拿了?!?/br> 縣城唯一的一家招待所三樓最里間,于彪對邊上正坐在桌邊不停撥動算盤珠子,穿著招待所工作服,長相十分美艷,看起來四十來歲的女人問道。 “催什么,帳這個東西,越催越亂!” 女人頭也沒抬,煩躁的回一句,隨后又怨怪道: “你也是真行,讓你籌錢籌錢,你臨到人家要來拿了,你才籌齊?!?/br> “你以為籌錢這么容易啊,對你來說,是沖我發一下話,張個口的事,可對我呢?這些錢都是我一點一點,冒著丟命的風險去折騰出來的?!?/br> 于彪被女人怨怪,臉上也有了怒。 “你要知道,為了這波,我把老張都折進去了,還有他下面發展的兩個人,也沒了?!?/br> “也幸好老張兒子在我手里握著,不然我現在還能好好站在這里?” 女人聞言沒出聲了,只眼里劃過一抹鄙夷。 女人名叫張賽華,當年敵方撤退時,她資歷不夠,沒能跟著一塊兒,被留下任了職級,讓她掌控衢縣一帶交通樞紐。 衢縣地理位置特殊,連接周邊好幾個大省,還有個軍用機場,這個地方對他們來說很重要。 張賽華貌美,留下后她為隱藏身份,嫁給了于彪。 于彪當時就是運輸隊的調度主任,張賽華當時以為他能很快升上去。 但沒想到于彪有點倒霉,每回要升的時候,他總能遇到點事,以至于他到現在還只是個調度主任。 不過也因為這個,于彪才被張賽華成功策反了。 于彪運氣不好,但他腦子還算活,認識交通上不少人。 張賽華通過他,挨個個的結識過去,甚至和省里一個人搭上了,還為對方生了個兒子。 那人家里老婆接連生了三個女兒。 得知張賽華生了個兒子,他想也沒想,就同意了張賽華的提議,把原配剛出生的小閨女和張賽華生的兒子掉了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