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都能夢到清冷表哥 第152節
謝知鳶只是單純怕死了人這件事,但不怕表哥。 表哥縱使為人淡漠,但心中清明得很,自有一桿秤在衡量,絕不可能濫殺無辜,做什么事都有自己的原則。 更何況, “更何況——那壞蛋一直這樣對表哥嗎?”謝知鳶有些忿然,“那他們也太壞了,阿鳶心疼表哥還來不及呢——” 這句話說完后,她倒有些不好意思,不自在地舔了舔唇角,以期躲過男人宛有實質的目光。 可不論怎么逃,他的視線都是密密麻麻的網,好似要將她包裹住的,如火般舔舐上她的臉。 陸明欽不錯神地定定看著她,表情在光影里晦澀難明,他好似是在辨別她到底是否是在誆騙他,又好似只是在看她。 如今日色正盛,滿天的光影被風忖度得幾乎要散開,至少灰飛時,有光束在他眉眼間蔓延。 不知過了多久,抑或是緊張將時間拉長了些,久到謝知鳶手心開始冒汗、有些懷疑自己是否說錯了什么, 男人忽地笑了笑,原本虛扶在女孩腰間的大掌忽地一使勁,她再度落入他懷中, 短促細嫩的呼聲不過延續了一瞬,便被淹沒在風聲、呼吸聲中,以及他充盈著清冽氣息的胸膛。 熱氣在瞬間鋪天蓋地壓來,陸明欽不緊不慢折首,可薄唇卻將將停在她早已被咬破的唇前。 “我想親親阿鳶?!?/br> 這是他頭一回征求她的意見,謝知鳶一怔忪,臉瞬間在一片guntang中再度泛紅。 男人稍等了兩瞬,便如只是陳述告知般,不再有耐心,直截了當地偏偏下頜,錯過女孩的瓊鼻,在下一瞬含住她柔軟的上唇。 她那里早已被他舐弄到軟爛得快沁出汁水,如今只是稍稍張唇輕含,不必用力吸吮,便發顫到乖乖予奪予取。 男人的吻一向來得猝不及防,謝知鳶依舊未能適應,他的鼻子又高又挺,鼻尖帶著沉重的熱氣與氣息擦過她的,謝知鳶一緊張,不小心牙齒磕絆了下。 陸明欽悶悶笑了下,連帶著胸膛也稍震動,guntang的大掌逐漸從腰間摩挲上滑。 她的肌膚如鍛般柔嫩,輕輕一捏便好似要被揉壞,軟糯被緊緊纏在裹胸布里,陸明欽指節一挑,便好似抽絲剝繭般直接緩緩脫落。 她外裳甚至單衣都還好好穿著,內里卻被攻城略地,淪陷得不成樣子。 作者有話說: 超,失算了,還有一章捏,但是得在凌晨往后了,木要等俺—— 第142章 、真話 南山大片都是常綠林,是以雖說是冬日,依舊一片青意蔓延流淌。 輕微的嗚咽與吞咽聲自人跡罕至的密林深處傳來,駿馬被綁在樹邊垂首啃草,時不時撅著馬蹄打兩個響鼻。 密林雜草叢生,大片平整的石塊卻鑲嵌其中,從縫隙里鉆出些許嫩草來,卻在下一瞬被猛地前移的身子壓彎。 姑娘家的柳腰順著弧度凹進去,男人手臂下沉,大掌順著掐住最細的那一截向內收緊,竟還摟不實。 謝知鳶輕顫著氣,仰臉承接著進犯,今日男人的呼吸格外急促,與在馬車時有力卻游刃有余的吞噬不同,他像是迫不及待要將她融入骨血里般,急切地索求著唇里的甘甜。 謝知鳶不知如何是好,她感知到男人霸道的索取,羞澀得下意識想抽回軟嫩, 但想起表哥方才的神情,女孩心尖膽小的兔子忽地豎起耳朵, 她不能時時刻刻都逃避,其他時候如此,此刻亦是如此。 如此一想,不知何處來的勇氣瞬間涌上心頭,她一鼓作氣,死死閉住眼睛,直接張唇嗷嗚一下將他的吃到嘴里。 陸明欽稍錯愕地一愣,輾轉的動作稍停,謝知鳶見縫插針,仰頭上竄著叼住他的上唇。 男人的唇非平鋪直敘地薄,反而有唇珠藏在經常抿起的弧度下。 謝知鳶生疏地吸著,如同吮牛乳般,又不敢用力,只輕輕地一點點啄,撓人的酥麻感便于瞬間淌至心尖。 即便如此,陸明欽也耐著性子由她親,指腹在她后背處不緊不慢摩挲著,似是在鼓勵她,給好不容易才膽大了一回的女孩一些甜頭。 她很莽撞,小巧的鼻尖總是要撞到他的鼻骨,完全吃不到嘴里就很著急,連帶著鼻息也急促起來,好似想喝奶卻不得要領的娃娃。 “表哥——”謝知鳶離遠了些,邊小口喘著氣邊眼巴巴的看他,她眼眶紅彤彤、濕漉漉的,眨眼間眼里的清液好似就要被她擠出來,一滴滴都在控訴他的惡行,“你張張嘴嘛——” 明明是她在欺負他,卻是一副被他欺負了的凄慘模樣。 陸明欽無奈,他空著的那只手抬高,輕輕捏住她柔軟的下巴,目光在她的唇上細細掃過。 “傷成這副模樣,也不必再吃?!?/br> 他拇指指腹輕輕按了按她通紅的下唇,引來女孩的輕嘶。 謝知鳶忿忿,憑什么只讓表哥親自己,她想親她的時候都要被駁回。 她不服輸地想再度仰頭去吃,卻在略起身時被男人箍著腰直直拉到懷里。 只是不小心被牽動到傷口,不由自主輕嘶了一聲。 “還疼?”陸明欽稍松了些力道,薄唇被謝知鳶親得略微有些泛紅,他說著垂眸掀起點本就搖搖欲墜的衣裳。 “夫君——”謝知鳶被突如其來的涼意侵蝕,可下一瞬熱意再度蔓延至全身,她紅著臉推拒著男人的手, 這光天化日之下呢! 陸明欽只掃了一眼便替她闔上了衣裳。 半截細腰上,一大塊凝結的淤青看著便唬人。 他托住她下腋往上提了些,謝知鳶猝不及防岔開腿又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可此姿勢下她身前的棉布與表哥嚴絲縫合,便不再覺冷。 溫熱的掌心帶著勁道輕輕揉捏過纖細柔軟的腰肢,女孩小腦袋靠在男人的肩上,勉強支著下巴,泛著薄紅的臉輕輕哼唧著。 他用力些也要哼,他輕點也要哼,恍若怎樣都不能如她所愿般。 陸明欽停下動作,手心的嫩rou恍若奶凍般,稍揉捏便要融化,他唇角微伸,不緊不慢順著弧度稍上移。 紅腫的嫩尖還破著皮,他沒太使勁,只是輕輕點了點,便引來敏感的震顫。 “夫君!”謝知鳶是真的羞惱得不行,她哆嗦了一下,鹿眸忽地圓睜,目光在四處掃了一遭。 “別看,”陸明欽垂首輕輕啄了啄她的小耳朵,嗓音帶著低沉,將灼熱的氣息灌入她耳邊,“沒人?!?/br> 他適時又加了幾分力道。 謝知鳶沒忍住咬唇輕叫,手抵著他有力的臂膀,寬松的外裳下隱隱可見起伏, 她動了動身子,卻忽地被什么硌到。 她忙紅著臉自己使勁上提了位置,可下一瞬卻被男人壞心眼地往下壓。 腰肢下沉的那瞬間,謝知鳶忽地僵住,她控制不住軟著腰顫抖著靠在男人的懷里,嘴里咬著手指頭溢出一股又一股。 “怎的這般難受?”陸明欽被她的輕顫惹得微蹙眉,他大掌下移去探查。 “不要!”謝知鳶把腦袋埋入他頸側,她羞恥極了,聲音都帶上了哭腔,“不要去——” 可話音未落,男人便摸到了。 他眉尖微挑,沒忍住輕輕捏了捏她的后頸。 這輕輕的一下,卻好似警告般,謝知鳶宛如做錯了事的小孩子,她埋著腦袋哭,縮著鼻頭抽泣,“阿鳶忍不住——阿鳶是不是太——” 陸明欽好整以暇地把她的小腦袋從閉塞的空間里拖出, 看著她整張泛紅的小臉,他忽地折首咬了咬她的小鼻子,漫聲道, “阿鳶唯一的錯事,便是無端要引誘我,”濕漉漉的眼睛無措地看向他,陸明欽沒忍住從唇舌間低低溢出些笑,“沒能耐還如此——” 他墨黑的眸子散漫落在她臉上,“你說我拿阿鳶怎么辦才好呢?” * 鏡支里倒映著一張極靈動的臉,如玉般的巴掌小臉,下巴尖尖,眸子如小鹿般圓溜溜濕漉漉的,瓊鼻小巧精致,朱唇不點而紅,便是面無表情,也極惹人憐愛。 謝知鳶不緊不慢打了個哈欠,由著身后的四喜替她打扮,伸手繞了繞有些凌亂的墨發。 她不由自主想起昨日的情形來。 表哥教人格外嚴苛,不論是誰都如此,盡管上一刻鐘還在玩弄著她的水嫩,可一幫她上了馬背卻恍若變了個人般。 她拉弓便學了整整一個時辰,到最后腰酸背痛,胳膊根本抬不起來。 如此緩慢的訓練下,就別提要狩獵到什么東西了。 和她腦袋里那種落拓瀟灑的場面全然不同。 謝知鳶哀怨嘆氣,她有些不岔,卻也不能苛責誰,畢竟這都是她提的,表哥盡心盡力教自己,她難不成也要使小性子嗎? 陸明欽一大早便去了書房處理庶務,這邊謝知鳶前腳搗拾完自個,那素嬤嬤后腳就上門來找她。 謝知鳶算是知道了,素嬤嬤這人忒狡猾。 她似是也知曉表哥定會偏袒她,每回都是趁著男人不在,便偷偷到她這作威作福。 謝知鳶也納了悶了,她這消息怎的如此靈通? 她目光不由得掃向正在房里侯著的丫鬟上。 * 書房里,陸明欽把字條投到爐火中,瞧著它一點點燃盡,墨黑的眸中倒映著躍動的火光。 疾燁垂首靜候著,就聽到男人沉緩的聲音傳來,“他要入京那就入京,盯著點便是了,無需向我稟報?!?/br> 疾燁嘴角抽抽,他想起那人和世子夫人的淵源,聽著世子爺這話也不由得察覺出些許異常。 男人嘛——就是口是心非,明明在意得要命,卻又裝作不以為意的模樣。 他才要領命退下,卻又被喚住。 陸明欽似是想起什么,側眸吩咐道,“派人將榆林東側灌落湖邊的那處草地清理一下,別在那礙了風景?!?/br> 疾燁反應了兩瞬,便知世子指的是什么, “又是他們?”他話意稍頓,“真是陰魂不散?!?/br> 陸明欽搖了搖頭,他淡聲道,“不是?!?/br> 疾燁一愣,世子爺很早前便知自己被人監視,他們原本還在奇怪那些人意欲何為,也不想打草驚蛇,可未曾想他們什么都沒做,如同豢養籠中的小白鼠般,無聲無息地注視著他們。 不是先皇勢力,那還能有誰?如今二皇子一派便如入了秋的螞蚱,一敲即碎,不值一提,他們都不是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