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都能夢到清冷表哥 第89節
她好似才發現,他有顆并不怎么明顯的唇珠,平日里因抿唇的動作隱藏著。 謝知鳶的唇珠倒是明顯,挺挺翹翹,飽滿得宛若顆小櫻桃,她不自覺輕輕抿了下,余光卻觸及男人略微滾動的喉結, 她一驚,抬眸看向男人的眉眼, 原本微垂的長睫輕顫,他慢騰騰掀起眼皮子,半露出的黑眸沉寂幽深, 四目相對之下,謝知鳶心尖一跳,她緊張得連呼吸都屏住,才軟顫顫喚了聲表哥便退后一步,她松開手要逃,可才轉身的那瞬間卻被人一把子掐住腰, 短促的驚呼聲在空中停留,天旋地轉后,她已被男人壓到了床褥里,微糜的氣息寸寸侵蝕過來, 謝知鳶掙扎著起身,可腰間那只大掌一用力,她便只能重新倒向軟被, guntang透過薄衫烙在她肌膚上,腰軟得酥麻,她嗚咽著推阻著那只手,卻不妨礙男人越箍越緊,力道透著侵略的意味。 女孩的繡鞋早已因掙扎被踹到床榻下,軟白的小腳普通著,腳背繃緊間青筋微露。 晦暗的廂房里,寂靜得只余男人難捱的輕喘與女孩不住帶著哭腔的喚聲, “表哥——不要——” 謝知鳶眼里復涌上淚,從眼角溢出到雪白泛紅的臉側,又被男人細細吻去, 他濃厚的低喘陷在她臉頰處的軟rou里,熱得發燙,原本吊著的大掌早已脫離束縛,狠狠地揉捏著她腰間的軟rou, 謝知鳶腦袋被迷蒙蠶食,下意識發出嗚咽聲,她在男人氣息稍遠離時透過朦朧水光看了表哥一眼, 即便到此時,他眉眼也是波瀾不興的,面容無甚表情,只是看過來的眼眸深得恍若要將人吞吃, 陸明欽垂眸看著身底下的女孩,她淚眼迷蒙地躺在云紋錦布間,眼尾滲著紅,好似夏日里微微綻放的菡萏, 嫩紅的唇珠濕漉漉地輕顫,玉雪肩頸下,胸前的系帶已凌亂地散開,隨著她推阻的動作輕移,軟顫無比, 可連那手間的抵抗也越發軟綿無力—— 只會如貓兒般輕輕軟軟地叫著,一聲一聲,要他越發難捱, 先前陸明欽意識到情況失控時,本想自己克制,可小姑娘卻好似要同他作對,在外頭時不時輕呼他,輕軟的叫喚聲勾得他體內的藥性愈演愈烈, 男人眸光越發晦暗難堪,骨感有力的指節滑落至她的帶子上,還沒用力,就被軟熱無比的嫩手包裹, “表哥——”她似是真的害怕了,眸光破碎地看著他,語帶哀求。 * 浮山居持續了兩個時辰的宴席已快結束,謝夫人攏了攏薄衫上的批肩,她憂心忡忡地朝庭口張望,可想瞧見的身影卻遲遲不出現。 她想起什么,朝一邊侍立的丫鬟招了招手,對方忙在離她一步之處停留,福了福身子,禮儀挑不出一絲錯, “夫人有何吩咐?” 謝夫人輕聲問,“你可知剛剛坐在我身邊的謝小姐去了何處?” 那丫鬟垂眸道,“小姐出了庭院就被世子爺身邊的小總管喚走了,似是有什么急事?!?/br> 謝夫人還是知道伴云的,既是被叫到了陸世子身邊,她的心落了一小半,剩下一大半卻化作石頭沉甸甸壓在心口。 她才要起身去尋,被她掛念著的少女卻急匆匆跑回宴席,發簪早已不是才到宴席的那個,只簡簡單單挽了兩個花苞, 身上的薄衫乍一眼瞧不出什么,可謝夫人卻察覺到其上的褶子。 謝知鳶混亂的心緒還未穩當,才捂著胸口到了娘親身邊,便聽見她問,“去哪了?” 語調不疾不徐,卻讓她一下聽出其中的不虞。 娘親生氣了。 謝知鳶垂睫掩住慌亂,抿唇道,“方才表哥犯了頭疾,派人將我喚去治療?!?/br> 她這話說得半真半假,謝夫人狐疑地看了她兩眼,終究是沒再說什么,只伸手替她擦去額角的細汗。 宴席結束后,謝知鳶跟在謝夫人身后一道上了馬車, 車廂里,謝知鳶背過身子,趴在窗前裝作賞景的模樣,實則支棱著耳朵注意身后的動靜。 杯盞同桌案輕敲時的細碎動靜入耳,謝知鳶知曉,那是娘親要開口的征兆。 果不其然,下一瞬她便聽見娘親輕輕柔柔的詢問,“阿鳶方才可是同娘親漏說了什么?” 謝知鳶深知瞞不過她,她抿了抿唇,還是沒說出口,只道,“娘親之后便能知曉了?!?/br> 謝夫人嘆口氣,終究是沒再逼她,她摩挲著手腕上的鐲子,“罷了罷了,孩子長大總是有事不想要我這個娘知道的,知禮是如此,阿鳶也是如此,” 謝知鳶心虛得側過身看向她,月色下,謝夫人秀美的面容若隱若現,她頓了頓,又道,“只是你需得明白,娘是希望你們能好的,若之后有難處,一定要同我講--” “娘--”謝知鳶眼睛發酸,手指攥著下襦,她望著娘親溫柔的眼,唇瓣囁嚅間,依舊不知如何開口。 她躺在床榻上,才有功夫整理雜亂的思緒,破碎的畫面隨著復蘇的記憶一點點滲入腦海里, 男人語氣帶著哄誘,炙熱的呼吸撲在她耳廓處,撓得一片酥酥麻麻, “阿鳶,我娶你可好?” 作者有話說: ——表哥弄了半天,自己she不出來hhh 第79章 、羞恥 近日成衣坊將要入秋的衣裳送來了些,四喜將其中一些拎出來,趁著日頭好曬掉一些因悶濕生起的潮味。 她一面抖著衣擺,一面支楞著耳朵聽小丫鬟們嘮嗑。 “聽說了嗎?陸府那事......”這是自小在謝府長大的翠云,消息難免靈通些, “怎么了?”果不其然,新來的紅菱好奇搭話,她手里洗衣的動作稍緩了些, 翠云悄無聲息斜睥了眼四喜,猶豫再三還是開了口,四喜平日在丫鬟們面前慣是一副威嚴模樣,從伴云那將本領學了個十成十,是以謝府的小丫鬟皆有些悚她,翠云本是謝府的老人,近日快被調到謝小姐那去,下意識想試探試探這位大丫鬟,因此就將這兩日從陸府親戚那邊得知的小道消息全說了出來。 “陸府那位安三小姐似乎做了什么丑事,被他們遣送回家了?!贝湓朴蒙显俚途彶贿^的語調,余光悄悄注意著衣布后邊的身影,她接著道,“這次是陸世子發話,陸老夫人是慣愛那安三姑娘的,也拗不過他,竟連兩家的臉面也不顧了——” 四喜聽到這,又麻利地將手頭衣物掛弄完,便急匆匆往拎著木盆子往風行居趕,才行至外廊呢,果然就瞧見一個小人立在窗前,手里拿著籍冊卷著的筒,一邊不停地走,嘴里念念有詞, 她把卷筒在手心處敲了敲,面上是止不住的苦大仇深,背得興起時,劉海扎成的小揪揪隨著搖頭晃腦的動作不住地晃悠。 “四喜,你在那干什么呢?”謝知鳶就算自詡全副心神灌入女官“大業”中,卻也不妨礙揪住偷偷瞄向她的圓臉丫鬟, 她叉著腰肅著臉,“不許偷看我背書?!?/br> 四喜應聲,她樂于在小姐面前示軟,也喜于小姐這幅認真的模樣,心里尋思著也不用拿今日聽到的那等俗事去煩她,在橫木上擱下木盆子便一溜煙跑到外頭去了。 謝知鳶看著她一步一步離去,才調轉目光落至手中的籍冊上,她抿抿唇。 * 夜間,風行居回廊間畫簾低垂,悶熱的風越過微開的雕窗,卷上床前的賬幔。 萬籟闃寂,初秋微風蕭索,襯得室內的響動格外明顯。 軟軟的一團在被褥里鉆來鉆去,片刻后,一張被憋得通紅的小臉露出,眼尾鼻頭沾著濕漉漉的汗。 此時距那夜表哥提起同她提親一事又不知過了多少日,可眼下一空閑,那些被日色燃燒殆盡的欲念都會狡猾地鉆入她意識深處, 謝知鳶不住想起那日表哥同自己說那句話時的情境。 他似是被藥物蠶食了所剩不多的清明,可又好似全然清醒著,寬大掌心帶著繭子和疤痕,細細地摩挲了下她腰間軟rou,直把她揉得渾身輕顫,動作不疾不徐,捏的力道緩慢又帶著酥麻。 就連清雋如玉的眉眼也是紋絲不動的平穩,可他就是用著這幅巋然不動的嚴謹模樣,在說出那句話時,將她的耳朵尖含進了唇里, 沒等她應聲便細細地啄著, 那時的謝知鳶注意全然集聚在耳垂上,哪還有功夫再回復掀起驚濤駭浪的那句, 她被他□□得渾身發顫,紅顫濕漉漉的唇瓣輕輕咬住了細嫩的手指,再加上望過來時迷蒙茫然泛著水光的大眼...... 有力guntang的唇舌在耳垂處磨過, 謝知鳶都快覺著那處都要被他磨損,耳朵尖火辣辣的疼痛混著癢意細細密密泛上來。 不過了多久,他才松開那處,輪廓分明的臉軟軟倒在她的頸側,不再動了,只余灼熱的呼吸在臉頰處撒上戰栗。 謝知鳶不敢多看,推開已然昏迷的男人便急匆匆出逃。 表哥并未多觸碰她,親了她耳朵后便偃旗息鼓,她全然未將那句“娶你”當真,只看作是表哥腦子被藥物占據時的隨性之言,可卻又忍不住將其拎出來細細咂摸, 這些不可向外人言說的羞恥心思連帶著那日的混亂一同沖上臉頰,女孩仰起玉雪般的小臉,有幾滴細汗從額角滑落至耳垂,更多的則是順著泛紅的臉頰來到下巴處匯聚。 怎么辦,現在想到表哥,就忍不住羞恥得恨不得將自己整個人都埋掉, 表哥還有那日的記憶嗎? 她都不知該如何面對他了。 * 這月廿日學堂考核,不管謝知鳶再怎么不愿,她依舊只能背上小書簍乘著謝府的馬車來到學堂。 因著門口車水馬龍,馬車在不遠處便停下,謝知鳶才下車,余光便瞥見一道身影,嚇得她霎時撒開腿躲至車輿背后。 作者有話說: 昨晚玩灌蛋(打牌)玩了通宵,大狗今天一天到晚都在睡,明天!一定要!崛起! 第80章 、見到 入秋后盛京都被添上層蕭索的意味,風刮過樹梢,卷積起不計其數的黃葉。 陸明欽近日忙著處置上回靈州御案鹽鐵賦稅一事,他原先在監議院領了閑職,負責督核一些上奏的折子,圣上不久前又單委派了些職權給他, 大學府山長正是從戶部尚書退位下來的,平日里也會給他一些法稅的指導,今日兩家馬車恰巧在半道上相遇,陸明欽便下車打了個招呼,卻被昨日因戶部那些人新典制的頒布而氣得半死卻無處抒懷的山長逮了個正著。 身姿頎秀挺長的男人立在車輿前,入秋并未損耗半分日色的光彩,將他身上鴉青色朝服的團鶴金絲云紋照得透亮。 他垂眸聽著山長吐露的不滿,在周遭投來的目光中慢條斯理整飭了下廣袖處稍翻起的滾邊,鵲尾冠下,如玉的眉目清貴莊重。 陸明欽并未刻意隱瞞什么,安三姑娘的消息早被京中權貴傳得有鼻子有眼的,原先還因礙于他快定親的謠言而按兵不動的貴女家里尋了味,一窩蜂地派人前來拜訪,這幾日陸府的門楣都快被踏碎,門口侍衛的口風自是一概不見。 山長與陸明欽站的位置并不隱蔽,大喇喇占了門前最顯眼的過道,這就導致在瞧見那位難以一見的清貴世子后,因考核而堵的水泄不通的門前更是擁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