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都能夢到清冷表哥 第48節
暗色中,謝知鳶不知男人高挺的鼻近在咫尺,柔嫩的舌頭一下子蹭過他的鼻尖。 (親鼻尖是脖子以上謝謝[哭) 軟糯濡濕的觸感在鼻尖處短暫地停留,帶著獨屬于她的甜味。 陸明欽喉結上下略微滾動,呼吸又沉重了點。 — 謝知鳶在舔上表哥鼻子時就已呆愣住,她縮回舌尖,忙伸手在自己腰間摩挲了下, 撫摸到個圓鼓鼓的小香囊她才松了口氣。 小腦袋小心翼翼往后退了點,手捏著香囊挪到面前,正要掏出醒酒藥丸, 那清冽又獨具他侵略性的氣息寸寸壓來, 鋪天蓋地, 驚呼聲響起,柔弱的女孩瞬間被高挺的男人壓住, 手中香囊掉落在地上,打了兩個圈兒。 ....... 他的輪廓分明的臉軟軟靠在她的臉頰旁邊,薄唇停在她的耳廓,吐著濕氣與喘息。 呼吸一下下砸到她心上。 撲通撲通。 (都是脖子以上~蟹蟹~) 謝知鳶原先也不懂情為何物, 可那顆心每每為著表哥的一舉一動牽掛,看見他時,快得恍若不是自己的, 她便知,無論如何,他都該是她的。 寂靜的夜里,一些要被日光灼燒殆盡的貪念于灰燼中隱隱滋生, 她的手軟軟抵上男人硬挺緊實的胸膛, 盡管還隔了好幾層衣物,可她能感受到那下面隱隱的肌rou弧度, 她忽然,就不想去伸手撿地上的醒酒藥丸了。 好喜歡表哥。 “唔——”男人低低喚了一聲,微張唇時,將女孩的耳垂含了進去, 細細啄著, 謝知鳶被他□□得渾身發顫,紅嫩唇瓣輕輕咬住了手指, 有力guntang的唇舌在耳垂處磨過, 好癢...... 或許是女孩的懵懂與縱容刺激了他, 他舔得越發狠了,耳朵尖兒被他來來回回吮吸著,早已變得通紅, ...... “表哥——”女孩受不住癢意,帶著哭腔低低喚了一聲,小手輕輕推拒著他的肩膀, 他的肩膀很寬,覆著薄薄的肌rou,帶著屬于習武之人的力量感, 但就是這股力量將她牢牢鎖在他身下,好似猛獸將可憐的瑟瑟發抖的小動物用力按住。 謝知鳶只能側著臉,由著他不住舐弄,眼睫輕顫間,因刺激而生起的淚溢出,掛落在纖長的睫毛上。 表哥喝醉了。 ...... 她軟軟地叫著,叫他輕點慢點,不要再添她的耳朵了,似乎想借此拉回男人的理智,卻不料徹徹底底勾出男人骨子里的劣性根。 — 外頭的伴云側耳聽著里頭的動靜,欣慰地點了點頭。 陸明欽在提督的宴席上隨意尋了個由頭早早離去,又命酒樓小廝點了個雅間。 伴云正摸不著頭腦,又聽得他喚自己進去。 頎秀挺長的身影立在窗邊,桌案上擺了滿滿幾壺酒。 屋里頭溢著的酒香被窗外的風吹得散了些。 他側身望來,自眉骨投下的陰影籠罩了大半張臉,淡聲吩咐道, “我醉了,阿鳶那有醒酒丸,去將她叫來?!?/br> 伴云瞧了眼他手里的酒盞,嘴角忍不住抽抽, 世子爺自入大學府以來,這樣的宴席沒有上百次,那七八十是差不離的。 往日千杯不醉,今日這幾壺酒......? 他一句也沒多問,只應了聲是便匆匆離去,為防陸三小姐跟來,他還在她面前扯了謊。 現下看來,這謊扯得真值當。 * 清淼閣,陸府的幾個小姐軟著身子靠倒在桌案上,目光渙散,顯然醉的不輕, 一個天青色的酒盞被撥倒,咕嚕嚕滾動,被一只纖長的手按住, 順著干凈的指尖往上,是姑娘家塞雪的肌膚,盈盈秀目一片清明。 安珞邊思忖著方才見到的孟公子,邊用手指輕輕一挑, 那酒盞晃著淺淺酒液,重新立于桌上。 孟公子瞧著溫文爾雅,可到底皮下是個什么東西,誰都說不清呢。 她單手支頤,忽地笑了下, 那位謝姑娘倒是不大簡單,只是可惜了, 她垂眸撣了撣指甲殼, 此次與陸世子的親事,她勢在必得。 一邊的陸明霏喝的有些上頭,她歪歪扭扭走到門口,忽地一顫,忙扶住門框, 懶洋洋倚在門外的伴云見了,站直身子就要去扶,卻被她一手甩開, “你別管我!我要的就是無拘無束!” 她嚷嚷著,熟悉的聲音一下就讓一個正巧經過的粉裳少年頓住腳。 “陸明霏?”謝知禮的貓兒眼驚得睜大了點,氣勢洶洶朝扒在門框上的少女走來, “你不是說不喝了嗎?今個兒是我眼瞎了?” 他說著又朝里頭瞧了幾眼,“謝知鳶呢?她也在里頭?” 疾燁放下手中的酒壺子,躬身道,“謝小姐在世子爺身邊呢?!?/br> 謝知禮剛哦了一聲,扒著門框的陸明霏又跌跌撞撞直起身子來, 她面泛酡紅,走路歪歪扭扭,謝知禮伸手想穩住他,未曾想少女下一瞬一個餓狼撲食撞到他懷里。 少年的驚叫聲起, “啊啊啊啊你這女人非禮啊啊??!” 他一面叫著,一面張開雙臂,完全不敢用手碰到身前的少女。 不遠處,才從雅間里走出的緋衣男人聞聲頓住腳,望過來時露出一張清俊的眉眼。 跟著邵遠身后一道出來的官員見他停下,不由得也跟著看了過去,眼里帶上驚訝, “這這這不是方才的小公子嗎?未曾想還能與陸小姐有關系?!?/br> 邵遠漫不經心笑了下,未置可否。 如若陸明霏在此...... * 昏暗的房間內, 謝知鳶額上滲出的細密汗珠緩緩順著臉廓緩緩滑落至小巧的下巴,又被男人細細吻去。 她微瞇起溢淚的眸子,推拒在他肩膀上的手愈發無力,嘴里發出無意識的喚聲。 “表哥......” 濃密的夏夜里,屋內莫名的灼熱混著男人身上的酒氣燒得謝知鳶腦袋迷迷糊糊, 齊胸襦裙系帶上,汗自大片雪白的肩頸生起,身上的汗沾上淡薄的夏衫,皺巴巴貼在肌膚上, 因為蹭弄,系帶早已松了些。 陸明欽又輕輕啄了啄她的臉側,頭便垂落至她的臉側,灼熱的呼吸越過下頜撲在她的唇上。 謝知鳶細細地喘著,她小心翼翼又推了推,可身上男人太重,推半天也不過帶起一點, 她半靠在榻邊的扶手上,男人的臉已隨著動作靠在她的頸側。 系帶隨著她的起身,瞬間往下滑了些許, 涼風在肌膚上生出細細密密的酥麻,謝知鳶一愣,一種無法言喻的羞恥混著難言的貪念沖上她的眼眶。 雖對男女之間的□□懵懂,可一些本能提醒她,這是不對的。 她一面掉淚,一面又推開表哥一點,并未察覺他的呼吸又沉重了些。 這回推的順利了點,男人倒在了她的身側。 謝知鳶手往下挪了下,尋思著表哥醉了竟也不怎的說話,與平日里冷冰冰的模樣倒有異曲同工之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