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都能夢到清冷表哥 第37節
陸明欽下朝時去了趟鎮國公那。 鎮國公不過天命之年,年輕時是盛京有名的瀟灑公子,就算上了年紀了依舊儀表堂堂,如今也得不少小姑娘喜歡。 陸明欽進門時,他正于窗前逗著蛐蛐兒,見他來了,也只微掀眼皮子,抬頭瞅了他一眼。 父子多年關系冷淡,平日里相處,也只將對方作為同僚。 “說吧,何事?”鎮國公就著旁邊的錦布擦了擦手,旋身隨意于桌前落座。 陸明欽行了個禮,才不緊不慢說道, “近日齊國公府小動作不斷,父親可瞧在了眼里?” 鎮國公執杯的手一頓,再看向桌前身形頎長的男人時,眼中帶上愕然。 “你,你都知道了?” 陸明欽眉眼波瀾不興, “是都知曉了,但我勸父親莫要淌這灘渾水?!?/br> 當今圣上并非是先皇的血脈,二十年前先皇唯一的子嗣失蹤,連帶著他的孩子也蹤跡全無,在眾人擁護下,圣上迫不得已登基, 且下旨承諾,若有朝一日尋回先太子子嗣,必將退位以示先祖。 可......先太子之事尚未真相大白,如今突然冒出一個先太子遺孤,著實可疑。 鎮國公不知怎的,格外相信那人的鬼話,如今已合謀到越發深入的程度。 如今朝中局勢盤根錯節,二皇子那小嘍啰已不足為懼,可到底不能小瞧了任何人, 畢竟稍有不慎行差踏錯一步,便是萬劫不復。 陸明欽睨著他,語調帶著漠然, “父親想送死,大可不必帶著陸府全府人的性命,如今我已派遣御議司的暗衛將那幾人處死,您往后好自為之?!?/br> 鎮國公眉眼僵硬一瞬,終究是氣笑了, “御議司便是這般用的嗎?!圣上當初交予你的時候,也沒預測到會被你訓的比狗還服帖吧!陸明欽,你真的是冷血!“ 陸明欽淡淡掃他一眼,恍若不是在看親身父親,而是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 鎮國公下頜繃緊,咬牙切齒道, “你根本不配為人,不守孝道的孽障!” 陸明欽已旋身,朝后丟下一句, “隨你如何罵,該殺的人,還是要殺,陸府不能毀在你手里?!?/br> 他字字冷肅,恍若攜著三月寒風。 陸明欽踏出房門,抬眸掃了眼昏沉的天。 不遠處如潑墨般撒了些許黑在云層上,黑壓壓的一片。 親緣血脈又如何,究其根本只能算作是軟肋,更何況,這般的父母...... 腳底踩在青石板路時,他難免想起小時候看到過的那些畫面,那種無處遁形的厭惡與惡心再次襲來。 他回停南軒的腳步一頓,側目朝伴云淡聲吩咐道,“帶著藥膏,去浮香居?!?/br> * 臥翠居,清新雅致的室內擺著幾張檀木椅子,小幾上天青色茶壺閃著細光,被一雙纖細的手按住。 陸夫人坐在主座上,眉眼帶笑地看著自家女兒煮茶。 陸明霏邊將茶料丟進斗里,邊撿了些幾日前的趣事來提,茶霧裊裊中,少女妍麗的面容逐漸模糊不清,端秀的身姿卻遮也遮不住。 陸夫人于這樣的畫面中,意識到該是時候給女兒尋個極好的夫婿了。 她指尖輕輕在椅子把手上扣了扣,嘴角浮現些許愜意。 陸明霏偷偷抬眼,越過沉沉浮浮,瞧見陸夫人冷淡的秀致面容上浮現些許笑意。 她自覺時機已到,猶豫著開口, “母親怎掛念起三哥的親事了?” 陸夫人不緊不慢地滾動了下佛珠,墨黑的眼里浮現幾絲厭惡, “因著當年欠了江寧安家一個人情,這親事是早已許出去的,原不打緊也不必提,可幾日前安家又派人過來遞話,如今那位安三娘子也已啟程,怕是不日便要到陸府?!?/br> 她朝不遠處的陸明霏笑笑,眼里的神色有些和緩,“屆時你便多多關照一些?!?/br> 陸明霏訥訥應是,卻在心里想著,阿鳶該如何呢? * 推門聲響起時,謝知鳶還坐在床上喘氣。 方才夢里的刺激猶在身上的感官處殘余,如野火般在四肢百骸竄起,那種癢意折磨著她,讓她雙腿不自覺并攏。 她現下只想, ——想抱抱表哥。 就一下下就好了。 謝知鳶抿唇,揪著自己的寢衣帶子,聽著陸明欽朝自己行來的動靜,并未出聲。 昏暗中,皂靴落地的聲響越來越近, “阿鳶?”低沉清冽的嗓音響起。 幾步之外,男人高挺的身影若隱若現,謝知鳶望去時,只能瞧見一個黑黢黢的輪廓。 可陸明欽不同,于他的視野里,自家表妹乖乖巧巧地靠在床褥上,身上的寢衣半濕著貼在身上,半露出曼妙的輪廓。 他摩挲著腰間的玉佩,垂眸掩住轉暗的神色,又走近了些。 床前有張小凳子,他挪開了些,提膝斕落座于其上,再抬眸時,輕描淡寫地在女孩泛著細小汗珠的臉上輕掃了一遭。 “怎么不說話?” 他把另一只大掌里的瓷瓶輕輕擱在桌上。 天色越來越黑,謝知鳶歪著腦袋看向表哥,卻怎么也看不見他的臉。 她輕聲喚了句,“表哥——” 陸明欽看著她略睜大眼時,迷茫的可愛眼神,淡淡地嗯了一聲。 并沒有要燃燈的意思。 如染了墨的濃黑中,男人幽暗的目光無需再做掩飾,光明正大地按在她身上。 謝知鳶只覺自己的臉被炙熱到如有實質東西燙住,泛起被男人guntang掌心搓揉過的微微酥麻感。 她抿了抿唇,嘗到滑落至唇邊的汗珠。 好熱,好難受...... 怎么辦,她真是個壞孩子,好想被他—— 謝知鳶糾結了一會,支支吾吾擠出了幾個字,語調害怕得顫得不成樣子, “我,我好難受?!?/br> “你能不能抱抱我?” 她說完這些,便緊張地垂下了睫。 幽靜的黑里,男人的呼吸聲一滯, 片刻后,謝知鳶感受到一只大掌放在她的肩上,guntang的溫度灼燒得她酥酥麻麻得發暈, “是前兩日受驚尚未好嗎?” 陸明欽波瀾不興的嗓音響起,雖是問句,卻沒多少詢問的意思。 謝知鳶還沒點頭,熟悉的氣息寸寸鋪面而來,她受驚地瞪大眼朝后退了些,眼前卻依舊一片黑暗。 驚慌失措下,她又喚了聲“表哥?” 好似伸出小腳小心翼翼試探的小貓。 她也慢悠悠伸手了,不小心碰著了個軟硬的東西,覆蓋在骨骼上纖薄的皮rou,稍稍滾動了下, 那是他的喉結。 她才無措地收回手,陸明欽便已俯身湊近她,讓她的下巴抵上他的肩膀,環在她腰后的手一用力, 謝知鳶慌亂地環住他的脖子,反應過來時,她已雙腿岔開坐在男人結實的大腿上。 胸前緊貼著他的胸膛。 這姿勢過于羞恥,謝知鳶動了動,想遠離些,股骨上的凹陷處卻被男人牢牢鉗住,往他身上壓。 小拇指的指骨陷了進了點臀rou里。 謝知鳶屁股雖小,但飽滿似桃,又挺翹。 軟乎乎的,會顫動。 陸明欽垂眸,鼻尖滿是女孩獨特的清甜,夾雜著因出汗生起的微靡氣息。 他放在她腰間的手沒有再動,垂眸淡淡問道,“哪里不舒服?” 謝知鳶的耳朵貼著他的脖子,下巴軟軟靠在他的肩膀上,手下是表哥的后頸, 她臉燙得緋紅,被表哥鉗住的地方也顫得厲害, 表哥會不會察覺到她在騙人? 思及此,她怯怯地小聲說,“肚,肚子......” 她其實哪里都沒有不舒服,但是能借此親近表哥,那也是極好的。 話音才落,男人寬大的手掌便已伸入她肚子同他腹部的間隙里,微燙的掌心隔著薄薄的、半濕的夏衫貼在軟軟的肚皮上。 “怎么這么濕?”陸明欽捏了捏布料,微蹙眉。 謝知鳶被肚子上傳來的酥麻感惹得全身發軟,她軟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