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捆綁(H前奏)
當白橡木床架上系住的粉色紗幔被放下來時,足以將大多數的光亮擋在之外,他們之間的距離似乎也因此變得模糊而曖昧起來。 江栩知慢條斯理的將空閑下來的紗幔系帶一根根綁在了她身下男人的手腳上,再固定在床頭床尾的木欄上。 以一種張開的,半屈辱半調情的方式。 這種感覺真糟糕。 江栩知想。 明明被人掌控、限制著,卻只能在她毫不在意的性事上找回一點點的、聊勝于無的主動權。 明知是男人在桎梏她、惹怒她之后,像是逗貓一樣,有意為之稍稍縱容她的一種把戲。 可卻又讓人忍不住沉迷。 特別是,當她居高臨下俯視那一汪將她深困其中的碧波時,連同著那纖細挺直的頸,矜持禁欲的英俊面容,都讓她不受控制的生起一股帶著情緒的蹂躪虐欲來。 男人的雙手被向上綁起,他素日里平整妥帖的襯衫滿是褶皺,他毫無瑕疵的冷白面頰處還留著她的指痕,他的目光卻是溫和而縱容的,濃密的眼睫在融融夜光下顫如蝶翼,無故顯露出一股神性來。 像極了被吊在十字架上受刑的圣子。 真是討厭啊。 江栩知曾經因為這種溫和到幾近沒有底線的縱容而心生愧疚,因為她無法理解和予還相同的愛。 可當下的她早已明白,這種溫和不過是誘她入局的把戲罷了。 一旦她有一點點心軟,便立刻如入了蛛網的獵物一般,再無后退的機會。 他的愛情本質上如他的人一般,傲慢而偏執。 江栩知近乎粗魯的掰過西瑞爾的下頜,指腹按進了他微闔的唇齒間,微微用力的探進去玩弄著柔軟的舌和溫熱的口腔,讓男人控制不住的輕輕擰了眉。 顯然是不舒服的,但他卻溫順得像條家狗。 她笑了一下,像是很滿意西瑞爾的反應,手指慢條斯理的沿著微微起伏的胸膛一路下滑,隔著襯衫摩挲著他腹間清晰的肌rou紋理。 柔軟層迭的裙擺和少女微微擺動的身體一起漫不經心的一次又一次拂過他的身下。 她的手指繼續滑落,漫不經心的落在他被束縛著的蓬勃的欲望之上。 她的語氣也是如此,輕巧而隨意。 “只是這樣,就已經硬起來了嗎?” 江栩知微微俯身,與男人泛起粉意的英俊面容幾乎貼在一處,待到他下意識的去捉她的唇時,又故意的躲開。 西瑞爾凝視著她近在咫尺的輕佻雙眼,將身體深處不斷升騰起的躁意壓下,勾了勾唇角:“確切來說,是在你將我按倒在你的身下的時候?!?/br> 或者說是,她任何一次輕盈的,不經意的碰觸與離去。 她充滿生機的,雀躍的身體。 西瑞爾曾在解剖臺上解剖過無數或男或女,或老或少,或美好或丑陋的軀體,無論是誰,都是一如既往的平庸,乏味而無聊。 只有江栩知。 無論是她上一世因長時間不良于行而干枯如深秋枝葉的小腿,亦或是她一直纖瘦至伶仃的軀干,還是她因營養不良而毛燥發黃的長發。 她的每一處,都讓他深深沉溺,無法自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