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戀真言 第3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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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哭,但陳今下意識地想幫他擦眼淚,手抬起一半,又木然落下。 他知道自己沒法繼續裝瞎裝傻了。 陳今沉默了。 一直以來他都在克制自己,努力說服自己,那是他的弟弟,他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但是倘若用一個alpha看待omega的眼神去看他的弟弟,他必須承認,對上那雙愛意洶涌的眼睛,他是忍不住的,他別無選擇。 陳今垂下眼,舔了舔虎牙的尖角,破罐子破摔一樣,湊上去咬了一下陳念的臉頰,含著一絲笑意,問他:“那我要是死了呢?” 陳念臉上有個淺淺的牙印,他卻仿佛因此很開心,笑得眼睛彎起來,勾住哥哥手指,反問道:“你敢嗎,哥哥?” 這句話讓陳今的最后一道防線也被擊潰。他弟弟比他想象中還會拿捏他。 他抬手捏住陳念的下巴,咬著牙,幾乎是惡狠狠地擠出幾個字:“……我不敢?!?/br> “你都把我放進名字里了,cao他媽的,還敢擱在一顆心上……你都這么逼我了,我還敢不要你么?”陳今不是什么斯文人,但他一直避免在弟弟面前說臟話,不想帶壞弟弟,現在卻像是故意宣泄一樣,口無遮攔。 他說著又加了力氣,陳念的下巴上很快浮出一片紅痕,他不但不心疼,反而覺得心里無比痛快。 “陳天天,你在跟我賭?!?/br> 陳念還是在笑,他一邊滿足得發抖,一邊心痛得想哭,眼淚滑落的瞬間,他偏要不合時宜地表白:“哥哥我愛你?!?/br> 陳今閉了閉眼,在理智與本能之間做著最后的掙扎。 他想,陳天天這個小崽子能有多瘋,還不都是他慣出來的,反正他們只有彼此了,換種方式又能怎么樣?下地獄嗎? 他已經在橫尸遍野的戰場上見過地獄了,沒什么好怕的,活著才更殘忍。 陳今睜開眼,松開弟弟的下巴,拇指指腹輕柔地摩挲。就從這一刻開始,他不再是陳念的哥哥。 “現在你賭贏了?!?/br> 話音未落,他扣住陳念的腰,將他帶到自己懷里,毫不猶豫地狠狠吻了上去。 第三十四章 在長時間的不安、折磨、分不清愛恨后,陳念終于得到了安全感,即使仍然是飄忽不定的,微小的安全感,也足夠讓他的一顆心安定下來。 他不再閉上眼睛,捂住耳朵,跟自己較勁一般地憎恨著一切。 他的冷漠和尖利是用來保護自己的面具,如今他有了真正的保護傘——哥哥的愛,他愿意把身上的刺一根一根拔掉,百分之百地相信他的哥哥,他的愛人。 他張開雙唇,肆意迎接哥哥夾雜著酒氣和信息素的呼吸。 是燙的,是無比真實的,仿佛給了他第三次生命。 ——陳今總是在給他生命。 他青澀而大膽,一邊回應陳今的吻,一邊攀上陳今的肩膀,整個人像軟體動物一樣依附在哥哥身上。 omega的唇舌是如此的柔軟、香甜,當他躺在身下予取予求時,叫人很難不產生沖動,想將他變成自己的。即便陳今從未有過這方面的經歷,也無法抵抗alpha的本能反應。 他吻得深而重,聽到弟弟發出難受的悶哼也絲毫不想停下。 在這之前,陳今很少站在性別的立場上去看自己的弟弟,也總是忽略“弟弟是omega”這個認知,就連分床睡都是從弟弟十六歲那年第一次夢遺后才開始的。 他想,或許都怪他這個哥哥教得不好,才導致弟弟對自己沒有一點兒分寸感,但無論如何,現在這個后果也只能由他來承擔。 天漸漸亮了起來,首都的人們陸續開始了一天的忙碌。 舊城區破舊的筒子樓里,能聽到遠處馬路上汽車的鳴笛聲,但更近的是樓下的小販磨菜刀的聲音,陳今聽到吆喝,在接吻間隙想起自己昨天還在念叨著家里的刀太鈍了。 陳念很快學會了掌握主動權,在陳今走神的時候捧住他的臉,跨坐到他身上,雙腿在他身側折起,繼續這個吻。 陳今扯過被子,圍在弟弟背后,一手輕輕松松握住他的小腿,將他光裸的下身也藏進被窩里,不然小崽子要感冒了。 做完這些動作,他的手卻沒離開陳念的腿,而是仿佛上癮了一般,順著小腿一路往上,反復摩挲著細嫩的皮膚,虎口卡在膝蓋上面一些的位置,意外地抗拒不了這種拇指和食指指尖將將碰到的奇妙感。 陳今裝糊涂裝了那么久,沒想過等他裝不下去的這一天真的來了,竟然會像順理成章似的。 可能是他徹底想通了,他家小崽子就該歸他管,不管是小時候還是長大后,對著他發情是因為信息素作祟,還是把依賴當zuoai情,都無所謂,小崽子一定得是他的。 他們倆之間沒什么可說的,打斷骨頭連著筋,大不了相互禍害。 老房子隔音很差,樓上鍋碗瓢盆的碰撞聲清晰可聞,夾雜著老夫妻的幾句拌嘴,好在那只野貓總算沒再來打擾。 陳今的觸碰只是淺嘗輒止,并未觸及危險地帶,陳念則比他要放肆得多,已經伸手要扒他哥的褲子。 眼看褲襠就要失守,陳今連忙捉住那只不規矩的手,“哎哎哎——往哪摸呢?!?/br> 陳念茫然地看著他,嘴唇被吮得濕紅,“……不做嗎?” “做個屁,”陳今隔著被子,往他后腰上拍了一巴掌,“老實待著。兔崽子,你才多大點?!?/br> 陳念不甘心,小聲嘟囔著:“可是你都硬了?!币贿呌忠鲜置?。 “硬是因為你哥想撒尿,憋得慌?!标惤窳獗人蟮枚?,直接把人拎起來塞進被子里,然后翻身下床,襠部被性器頂起的形狀十分顯眼,擋都擋不住。 陳念撲騰著坐起來,說他:“騙人?!?/br> 陳今從床底下勾出拖鞋,耳根紅成一片,反倒是他弟一臉坦然,“cao……是真想尿,我昨晚喝了多少你又不是不知道?!?/br> 陳今也沒完全說謊,下頭確實是被尿和性欲一塊憋得慌,前者好解決,后者得靠忍,他放完水后順便沖了個澡,防止一會兒走火。 回到臥室時,弟弟已經蜷在被窩里睡著了,陳今放輕動作,走到窗邊將窗簾拉嚴實,小臥室陷入一片昏暗。 他想抽根煙,想得心頭發癢,但怕煙味兒把弟弟弄醒。 陳今是去了前線才學會的抽煙。他跟云峰一塊,不學好的,凈學壞的,他倆的第一根煙是排長給的,在去莫城的運輸機上,為了緩解大家的緊張。 沒想到抽完煙沒多久,因為敵軍防空火力太猛,他們不得不提前跳傘,空降到了錯誤地點。給他們煙的排長被炸成了兩截,班長也死了,根本沒人指揮戰斗,士兵們亂成一團,他跟云峰不得不一個當排長,一個當副排長。 就是這樣,雖然陳今現在也能算得上是個老煙槍了,但還真沒在弟弟面前抽過煙。 老實說,陳今從前線回到家里后,時常感覺自己像頭野獸,渾身沾滿血腥味。他一邊覺得弟弟在裝乖,一邊又心里門兒清,他比他弟還能裝,裝得像個沒心沒肺的傻哥哥最好。 陳念翻了個身,背對著陳今,露出后頸那枚小小的凸起,無知無覺地散發著香甜的牛奶香。 陳今心想,弟弟對自己一點防備都沒有也對,從小被他拉扯著長大,沒必要防。 但煙癮似乎來得越來越洶涌,伴隨著一種陌生的燥熱,蟄伏在身體里,陳今站在窗邊猶豫片刻,長舒一口氣,抬手脫了上衣。 將弟弟攬進懷里時,煙癮神奇地消失了,燥熱也漸漸平復下來。 陳今放縱自己挨近那處在今天之前都不該碰的地方,閉上眼睛,不再壓抑自己的本能,釋放出強勢的alpha信息素,和空氣中的牛奶味結合在一起,正式宣告占有。 他知道,自己這次不會夢到戰場了。 再次醒來已經是中午,陳今被饑餓感喚醒,迷迷糊糊睜開眼,低頭一看,弟弟拱在他懷里,眼睛一眨一眨的,睫毛掃在他胸口,看來是醒了有一會兒了。 他打了個哈欠,拍拍弟弟的背,問他:“中午想吃什么?” 陳念仰起臉,天真又狡猾地去摸他哥的手,“哥哥,今天真的不做嗎?” 陳今:“……” 問你吃飯呢,你跟我說這個。 這一覺睡得難得安穩,緊繃的神經仿佛徹底舒展開了似的,陳今渾身的骨頭都懶洋洋的,不想跟他弟鬧。 他捏了捏小東西的后脖子,伸手要從床頭拿衣服穿,下一秒就聽到他弟說:“哥哥,我已經成年了,你不在的時候,我有過發情期了?!?/br> “什么?”陳今驟然緊張起來,反手攥住他弟的手腕,“怎么過去的?有誰碰你了沒有?” 陳念搖了搖頭,雙腿磨蹭著,往他哥身上貼,“沒有,認識的omega幫我打了抑制劑,熬了一晚上就好了?!?/br> 陳今稍稍松了一口氣,但很快又緊張起來,擰著眉毛問:“那以后怎么辦?” 陳今在這方面仿佛天生比別人遲鈍,到現在還是難以適應弟弟已經成年的事實。但他還是有點常識的,知道第一次發情期就意味著弟弟是個需要alpha信息素,需要同alpha性交的成熟omega了。 陳念湊過去,額頭抵著他哥的胸口,像是得逞了一般,偷偷笑了。 他說:“你標記我吧,哥哥?!?/br> 陳今又一次受到了沖擊,他沒想到,他弟膽子比他大多了。 兩個人的關系還不清不楚的,他壓根沒想著今天要把這些事都做完,結果他弟倒好了,一個勁兒地催他,硬是催得他下腹那股邪火怎么都滅不下去。 他發愣的時候,陳念已經解開了他的褲帶,隔著內褲覆上了勃發的性器。 陳念也毫無經驗,第一次見到這種架勢,下意識咽了咽口水,幾乎是目不轉睛地盯著那處,指尖移動,試探著揉弄。 陳今只覺得腦袋上有根筋在一跳一跳的,胃里的空虛被另一種饑餓感所取代。不受控制溢出的信息素先一步出賣了他,屋子里的果酒味已經完全壓制住了奶香,是侵占與掠奪的前奏。 他突然覺得沒什么可猶豫的,早晚都要發生的事,既然忍不下去,那就干脆破罐子破摔。 他沒有阻止弟弟的動作,只啞著嗓子攔了句:“……別招我了行么?!?/br> 沒有一點兒威懾力。 陳念頭都沒抬一下,像小孩子耍賴一樣,回給他哥兩個字:“不要?!?/br> 一旦哥哥縱容一步,陳念就能想辦法鉆空子,一路都由著性子來。他膽大包天地拉下了他哥的內褲,只見那根東西直挺挺地沖著他,碩大的guitou冒著腥膻的液體。他有點被唬住,不知道要怎么摸上去才好。 陳今笑了一聲,被他的放肆徹底激怒,從這一刻開始一切哥哥的底線都不復存在。 他鉗著陳念的手,帶他握住了自己。 “哥、哥哥……”陳念被燙得驚呼一聲,那股囂張勁兒瞬間散了大半,露出紙老虎的真模樣。 他強裝淡定,握著性器慢慢上下擼動。 然而他那點兒自慰的經驗,在alpha面前根本不夠看。陳今被這不上不下的快感勾得愈發難耐,舌頭抵著上顎,舔了一下虎牙。 偏偏陳念還在這時候問他:“哥哥,你舒服嗎?” “你會摸么?瞎弄?!标惤褚Я艘幌滤亩?,低笑著反問,其實早就硬得流水,馬眼泌出的前液把他弟的手心蹭得濕乎乎的。 陳念被高濃度的酒味信息素熏得醉了,他口干舌燥,嘴巴微張,不住地喘著氣,一邊還在努力摸著他哥的性器。 恍惚間,他以為自己回到了發情期那夜,身體里有團火在燒,就快把要他燒干,可他渾身都很濕,用力夾緊股縫,仍然有水流到床單上,他想著陳今,不知廉恥地想象自己被cao的畫面,直到干性高潮來臨。 他像那天一樣喃喃自語:“哥哥插進來,標記我……” 陳今喉頭發緊,忍無可忍地抬起他弟的下巴,吻上去撬開齒關,用力吮吸著舌尖,像是在為自己解渴,但仍然無濟于事。 兵營里,一幫臭烘烘的alpha在一塊憋久了,總有人愛拿床上的事兒吹牛。 有人說自己家里頭的老婆有多黏人,發情的時候恨不得把他榨干,還有的說自己在剛占領的鎮子里cao了一個當地omega,說那個sao貨用自己聽不懂的語言叫床有多帶勁。一個比一個講得夸張,用的詞也一個比一個臟。 陳今聽得樂呵,得空時也偶爾用手自己解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