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香盈袖(重生)/偏執丞相寵妻日常 第7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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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晚卿尚未緩過氣來,呼吸起伏間,她揪著男人腰側衣衫的手也沒松開。 待混沌的思緒清晰些后,顧晚卿抬眸,在男人懷中仰頭望著他。 恰好潑墨般漆黑的夜空中綻放起璀璨的煙火。 殿內眾人不緊不慢地涌出宮殿,到廊上賞煙火。 人聲鼎沸,歡聲笑語不斷。 其間夾雜著顧晚卿父親的聲音,還有衛太尉。 但始終無人發現藏身于梁柱之后,那昏暗一隅的兩人。 顧晚卿心弦繃緊,呼吸急促地望了男人許久。 雖什么都沒說,但衛琛卻從她眸中捕捉到了纏綿炙熱的情意,似滔天潮浪,被風卷著朝他撲來。 那一剎,隱忍克制收著力道吻過她的男人,眸色陡然昏暗,復又低頭,不管不顧地欺負過去。 “卿卿……再讓阿錦親親?!?/br> 男音靡麗低磁,蠱惑人心。 顧晚卿被吞沒呼吸,不能也不愿抗拒。 煙火燃盡,喧囂遠去。 殿內復又傳來笙歌,暗涌的潮浪,漸漸平息。 顧晚卿抿了抿被親得生疼的小嘴,報復性地踮了腳尖,攀上男人的脖頸,扯開他的領子,在他鎖骨一側狠狠咬了一口。 男人悶哼一聲,忍著疼,兀自將圈著少女纖腰的手臂收緊。 磁聲低笑:“數月不見,卿卿倒是學會投懷送抱了?!?/br> 顧晚卿:“……” - 夜色漸深,寒風凜冽。 厚厚的雪將宮墻裹上一層銀白。 短暫溫存后,衛琛將顧晚卿帶上了宮墻。 兩人并肩坐在最高的宮墻上,眺望遠處萬家燈火。 夜風平靜,衛琛不知從哪兒弄來一件大氅,披在了顧晚卿身上。 兩人離得近,他替顧晚卿系衣帶時,少女便一直看著他。 雙眸盛滿星河,也盛滿他的身影。 男人低垂著濃密長睫,雖沒看顧晚卿的臉,卻感受得到她眸中的guntang。 心下暗吸一口氣,無奈至極:“你這般盯著我瞧,可是嘴又不疼了?” 一心只想看看衛琛鎖骨附近,被她咬的壓印的顧晚卿:“……” 下一刻,她收回了視線,不再盯著他看。 嘴里不滿地嘟囔:“小氣……” 看看都不行。 衛琛被逗笑,薄唇勾出弧度。 他瘦長的指節生澀地將大氅的衣帶打了個結,又拎著兩邊領子,掖好。 確定不會讓寒風從領口縫隙間鉆進去,凍著顧晚卿。 至此他才終于掀起長睫,目光灼灼盯著少女嬌紅俏麗的臉蛋,笑意更深:“等你嫁我為妻,日日給你看?!?/br> 顧晚卿也抬眸,對上他滿眼寵溺地笑意。 她的耳根驀然guntang,臉色更紅了。 片刻后,少女似想到了什么,下定了決心般:“阿錦?!?/br> “嗯?” “……你再等我兩年?!?/br> “什么?” 衛琛有些愣怔,視線定格在顧晚卿忸怩的小臉上。 只見她咬了咬本就被親得嫣紅的唇瓣,抬眸對上他的眼,堅定道:“兩年后,無論我是否能夠通過女夫子的考核,我都嫁你?!?/br> 衛琛的瞳色深了些,出神了片刻。 片刻后,他壓下了心下暗涌的情愫,傾身將少女摟入懷中,不松不緊地抱著。 聲音有些艱澀地啞,歡喜無措,很是低沉:“好……我等你?!?/br> 第41章 、今生041 除夕過后, 迎來了新歲。 蘇家遷居帝京后,顧晚卿和衛琛一道登門拜訪過。 還約了蘇笑、蘇照到酒樓一聚。 也不知道顧晚相從哪兒聽到的風聲,說什么也要上趕著湊熱鬧。 還揚言衛琛的朋友便是他的朋友, 蘇照他們兄妹初來帝京, 有什么事情盡管找他便是。 既然顧晚相要湊熱鬧,顧晚卿干脆也叫上了班窈和衛妝。 這些都是她去年交到的新朋友,大家湊在一起吃rou喝酒,再開懷不過。 - 在酒樓用膳時, 衛琛被顧晚相和蘇照左右圍住, 暢談人生, 再聊聊政治抱負。 他對這些全然沒有興趣,卻又不得不替蘇照解惑。 再看顧晚卿, 和她幾個小姐妹不知道湊在一起說什么, 臉上笑意就沒散過。 見她心情甚好,衛琛心下的不耐消減了幾分。 倒也樂于應付蘇照和顧晚相。 衛琛不知道,顧晚卿也曾偷偷瞧過他幾眼。 見他與蘇照、顧晚相聊得盡興, 她便將心思全都放在了身邊幾個姑娘身上。 衛妝和班窈性子內斂,細嚼慢咽地吃了點東西,兩人便飽了。 蘇笑將兩個小姑娘打量了一番,又忍不住看向顧晚卿:“同是高門貴女, 怎的你這丫頭養了這樣一副性子?!?/br> 灑脫隨性,敢想敢做。 一點大家閨秀的做派都沒有。 起初蘇笑還以為京中女子皆如顧晚卿這般,直到見了衛妝和班窈。 這二位倒是十分端莊得體,氣質不凡,一看就是養在深宅中悉心教養長大的大戶千金。 顧晚卿支著下巴, 往嘴里喂了一口酥餅, 未答。 倒是旁邊的衛妝, 替她應了一句:“婠婠是有大志向的,與我這般小女子自是不同?!?/br> 蘇笑本就是一句玩笑話,沒想到衛妝當真了。 不由笑了笑,又聊了些女兒家的私事。 比如班窈那位神神秘秘的心上人。 早前顧晚卿便聽她提過,當初那方手帕,確實是不是她的。 不過與顧晚卿想的不同,那手帕不是班窈的心上人贈予她的,而是她撿的。 她撿了手帕本欲歸還那人,不過手帕對那人而言,似乎無足輕重。 落在地上臟了,便也不要了,讓班窈幫他扔了便是。 既是對方不要的東西,班窈覺得棄之可惜,便偷偷留了下來,自己貼身藏著。 自那日被趙滸撿了,好一番調侃戲弄。 班窈便將手帕縫進了香囊里,將香囊貼身戴著。 “所以班姑娘思慕的到底是何許人也?” “既是用情至深,何不將自己的心意告知那人?;蛟S還能成就一樁美事?!碧K笑的想法同顧晚卿差不多。 只是考慮到班窈文靜靦腆,臉皮那樣薄。 顧晚卿沖蘇笑搖了搖頭:“她怕是說不出口?!?/br> 果然,被蘇笑隨口問了幾句,班窈白玉無瑕的臉蛋便紅透了。 這會兒像只鵪鶉似的低著腦袋,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們也別逼班姑娘了,這種話從姑娘口中說出來,到底不害臊了些?!?/br> 衛妝很能理解班窈的感受。 可不是所有女子都如同顧晚卿和蘇笑這般無所畏懼,什么話都敢說,什么事都敢做的。 天底下的花,爭妍斗艷,各有各的品性。 女子也一樣。 這一日,顧晚卿玩得盡興。 她長這么大,身邊只有衛琛,從沒這么痛快熱鬧地與朋友喝酒吃rou過。 夜里回府時,她臉上染了駝紅,還是衛琛親自送她回院子的。 后來衛琛還沒來得及離去,便被顧太傅請去了書房,提起他今日入宮給太子講學時,陛下駕臨同他提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