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嫁后我重生了[八零] 第12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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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一開口,一副鼻孔長在天上的架勢,cao著一口蹩腳的南方口音。 本來就不是飯點,彩萍阿姐帶著孩子在睡午覺,這會兒要做招牌菜還得把人叫起來。 換成以前擺攤的時候,林敏君基本不會放棄任何一單生意,但現在她已經學會取舍了,有些生意不想做就不做。 就好比眼前這兩位,看著既挑剔又難招待。 林敏君正準備把他們請走,就說現在不是飯點,酒樓的原材料不足。 還沒等林敏君開口,老頭先呵斥了一聲,“誰教你這么說話的?” 又轉過來看林敏君,先道歉,“不好意思,年輕人不會說話,冒犯到你了?!?/br> “沒事了?!绷置艟樕廊徊缓每?。 “你是這間酒樓的老板嗎?”老頭問。 林敏君:“對?!?/br> 她疑惑的看著老頭,“您為什么一直盯著我看?!?/br> 老頭怔了一下,收回目光,“你長得很像我一個老朋友?!?/br> 他笑了笑,“不提這個了,我們想在這吃頓飯,方便嗎?” “可以,你們想在大廳還是在包廂,我給你拿菜單?!绷置艟f。 “大廳吧?!?/br> 林敏君去拿菜單,讓小張過去叫阿姐起床。 老頭點了兩個菜,慢慢的吃完,給了錢就走了,林敏君沒有把這個小插曲當回事。 結果第二天一大早,剛買完菜回來,林敏君就碰見了蘇主任。 蘇主任一臉喜色,看見林敏君就說,“咱們成招待酒樓了,首都多少酒樓在競爭,護國飯店也在爭這個名額,沒想到落你頭上了?!?/br> 林敏君懵了一下,“什么?” “招待外商!我上次跟你說過的,還記得嗎?人家江總要來你的酒樓吃飯了!”蘇主任說,“你干啥了?江總點名說要在你這吃?!?/br> “什么都沒干,我也不知道什么情況?!绷置艟荒樏H?。 蘇主任也不追究這個,一口氣吩咐道:“你抓緊時間準備飯菜,本來我們單位準備把酒樓包場,讓江總一個人吃飯的,結果人家說不需要,有個包廂就好,那就在包廂,你讓人把地方打掃的干凈一些,做一些招牌菜就好,我問過了,江總沒什么忌口的?!?/br> 林敏君不明白,這大餡餅怎么落到自己頭上了,那個江總為什么會專門點名自己的酒樓。 等到了中午,蘇主任通知外商過來了,林敏君一看才明白,這居然就是昨天那個老頭。 她猜想,估計是這老頭昨天吃著感覺味道不錯,所以才點名在這吃。 她讓徐大媽去招待其他客人,自己過去招待外商,只要徐大媽幫忙把菜端到樓上就好了。 “江總,這是我們店里的招牌菜,酥紅豆?!绷置艟畔卤P子,簡單介紹了一下。 外商卻說,“不要叫我江總?!?/br> “那我該叫什么?”林敏君就問。 外商:“我叫江延清?!?/br> 林敏君楞了一下,也不知道該叫什么,總不能直接叫人家全名吧。 她想了想,張嘴叫,“江老師?!碧K主任上次過來的時候說過,江總年輕的時候是個老師,后來被下放了。 她這么叫出口之后,江延清愣住了,愣了一會,他笑起來,邀請林敏君,“你坐下一起吃吧,我一個人吃著也沒意思?!?/br> 江延清今天沒帶秘書,只帶了幾個保鏢。 “沒關系,不用拘束,坐下一起聊聊?!苯忧逵终f。 林敏君這才坐下,也不動筷子,只是倒了杯水慢慢喝。 吃了一會,江延清就說,“你知道我為什么選擇在你這吃飯嗎?” “您昨天吃了,覺得味道不錯,所以今天又來了?”林敏君猜測。 江延清搖搖頭,夾了一筷子酥紅豆,“因為我是你父親,你是我女兒?!?/br> 林敏君驚呆了,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心臟砰砰跳起來,因為情緒變化,肚子里的寶寶也感覺到了,她小腹一抽一抽的痛。 林敏君趕緊摸摸肚子,慢慢深呼吸,等情緒平穩下來才說,“您別開玩笑了,我從小沒有父親?!?/br> “孩子,我沒跟你開玩笑,你媽叫林宛,云南姑娘,我曾經下放過,下放的地點就是云南,我就是在那里跟你mama認識的,你外公家世代行醫,你mama也會給人看病?!苯忧逄崞鹆滞?,語氣變得很柔和。 林敏君一下子說不出話了,她媽就叫林宛,她出生以后就沒見過mama,但見過她的照片,照片上的mama斜扎著麻花辮,對著鏡頭在笑。 江延清又提起當年的事情,說他跟林宛在云南的時候相處的有多融洽多開心,互相幫助,一起吃飯勞動,感情有多好。 林敏君一開始不相信,總覺得這像是個騙子,畢竟這人從天而降,忽然冒出來說是自己的父親,誰都會覺得奇怪。 但漸漸的,她又覺得不像是騙子,因為江延清對她母親很熟悉,外貌描述的很像,經過這么多年,他記得依然很清楚。 林敏君還是半信半疑,江延清也沒有逼她相信,而是從保鏢手里接過一個絲絨質地的盒子,“你不用現在就認我,我也不想嚇到你,不過這次過來,我給你帶了見面禮,你先看看,喜歡就收下,好嗎孩子,我可以叫你阿君嗎?這名字一看就是你母親起的,很好聽?!?/br> 他說這話的時候,壓根不像個身家上億的大老板,就像是一個對女兒懷滿愧疚的父親,眼神中夾雜著失而復得的驚喜和小心翼翼。 林敏君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咬著唇不說話。 絲絨盒子打開,里面是一個吊墜,兩個耳環,是玉做的,散發著溫潤的光,質地也很通透。 江延清說:“這是我從拍賣行拍下來的耳墜和吊墜,是翡翠質地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歡,人都說男戴觀音女戴佛,我給你拍了佛像的吊墜,要是不喜歡,我們還可以再買?!?/br> 林敏君看著那吊墜,她上輩子是富太太,正經見過不少好東西,一眼就看出來這吊墜價值不菲。 林敏君搖頭,“太貴重了,我不能收?!?/br> “你是我女兒,再貴重的東西都能收,這是我應該給的?!苯忧逋葱募彩?。 林敏君攥著連衣裙的邊角,不說話。 她能感覺到江延清對自己的疼愛,以及看著自己的時候,眼神里那種愧疚,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心里就是覺得不安穩,覺得收了人家的東西不好。 江延清見林敏君不肯收翡翠,便又說,“你想要什么,你跟我提要求,我讓人去買,去辦?!?/br> 林敏君依然搖頭,“這件事情太大了,目前也沒能確認我就是你女兒,你就是我父親,你讓我緩一緩好嗎?我需要時間想想?!?/br> “好好好,你慢慢想,我還有六天時間,我把保鏢給你留下來,他們可以保護你,你想找我的時候跟他們說一聲?!苯忧逭f。 林敏君連忙拒絕,讓他把人帶走,好說歹說了一番才拒絕江延清的好意。 等人走了以后,徐大媽上來收拾桌子,林敏君還坐在椅子上,表情有點茫然。 徐大媽:“怎么了?” 林敏君茫然的看著她,“徐大媽,你說我跟剛才那個江總長得像嗎?” 徐大媽撲哧一聲笑了,“怎么這么問,你們又不認識,怎么會長得像?!?/br> “他說他是我爸?!绷置艟亲诱f。 這下輪到徐大媽愣住了,仔仔細細的端詳林敏君的長相,又回想了一下江延清的長相,“你這么一說,我還真覺得有點像,嘴巴有點像,那你自己呢,你覺得這人是你爸爸不?” 林敏君不知道。 她也懷疑江延清真的是自己的父親,不然沒理由啊,如果不是有血緣關系,人家為什么對自己這么好,為什么一見面就出手送價值連城的珠寶翡翠,要說騙人,她也不知道江延清為什么要騙自己。 林敏君實在是想不通,便想著回去跟閻立商量商量。 晚上回家,剛進門就看見閻立在臥室里收拾東西,他拿出一個大背包,往里面放各種換洗的衣服,旁邊還放了牙刷牙膏還有茶缸。 這一看就是部隊里打背包的辦法。 林敏君楞了一下,“哥,你要出遠門嗎?” 閻立轉身,把林敏君拉到床邊坐下,“對,我要出差一趟?!?/br> “去哪啊,去多久?”林敏君又追問。 她以前一點也不粘人的,也不覺得沒了誰活不下去,但是現在這個特殊時期,她懷著寶寶,心里便總是有點怕怕的,怕身體有什么反應自己來不及去醫院,怕晚上一個人睡不著,有閻立在身邊的時候還好一點,他一走,心里就空落落的。 不過林敏君很快又調整過來,覺得自己這失落有些好笑,之前閻立上班經常值夜班,也是晚上不在家的,她那時候也沒覺得有什么問題。 這么一想,估計是孕期激素不穩定了。 閻立一邊收拾行李一邊跟林敏君說話,“去云南,多久我也不知道,最短得一個星期,最長可能一個月,不超過一個月我肯定回來,你自己在家一定要注意身體,我跟徐大媽和曹大媽都說好了,我出去的時候他們倆搬到院子里陪你,二娃那邊我也囑咐過,要是有什么緊急情況,他騎車去單位找我同事,他們都會過來的?!?/br> 這么一說,林敏君心里最后的一點不安都消失了,他人雖然要出差,但所有的事情都安排的妥當,沒什么可擔心的。 林敏君又提起江延清的事情,“哥,你知道最近首都要來一批外商的事情嗎?” 閻立:“知道,怎么了?” 林敏君:“你知道那里面有個人叫江延清嗎?是從南洋來的,據說很有錢?!?/br> “我們前兩天去機場執行任務,徹底肅清機場周邊的小偷小摸,就是為了迎接這群歸國華僑,這里面分量最大的就是江延清?!遍惲⑿α?,“你怎么突然問起來這個?” 林敏君猶豫了一下,就說,“今天他找到我,說他是我爸爸,我是他的女兒,還要送翡翠珠寶給我,但我沒有要?!?/br> 她把今天江延清過來以后發生的所有事情,從頭到尾的跟閻立說了一遍,有些為難,“我現在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到現在也不敢相信,這就像個夢一樣?!?/br> 一個大老板突然冒出來是自己的父親,還要送價值連城的東西,怎么想都覺得不切實際,就好像在做夢。 說完以后,林敏君便發現閻立的表情很復雜,一點也不震驚。 “怎么了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這件事了?” 閻立搖頭,想了想,還是說,“其實今天還有件事要告訴你?!?/br> 林敏君疑惑,“什么?” 閻立:“你還記得之前我們結婚過來幫忙的顧忠元顧叔叔嗎?當時他是我上級單位的領導,后來不是退休了嗎,現在接任的這個是從軍區轉業過來的,姓霍,今天這個領導也找到了我?!?/br> 林敏君更加摸不著頭腦了,“哥,你到底在說什么?” “他找到我,說他跟你可能有血緣關系,還是特別親近的血緣關系,可能是父女。但考慮到你現在懷孕了,受不了刺激,他沒有立刻來找到你,找我代為轉達?!遍惲⒁豢跉庹f完。 林敏君這次直接說不出話來。 才短短一天,先是外商提出他是她的爸爸,又是閻立哥的頂頭上司,這到底是怎么了? 她孤零零了二十多年,一下子冒出兩個爸爸? 作者有話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