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始?童子身(配角小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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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過蜿蜒的竹林小路,眼前只見一片青色山石,層迭縫隙中流下幾條不知源頭的溪流,最終一并匯入池塘,湖中亭下的清蓮泛著瑩光,宛若仙人所居。 再遠處,便是濃白的云霧,看不見邊界。 一位身著三色披霞的清麗少女走至云霧邊,微微躬身詢問道:“師姐今日可有安排?” 云霧之后,藏了一間小屋,被喚作師姐的女子盤腿修煉,聞聲睜開眼,但并未回答。 這位小師妹的詢問每日清晨都要來一回,也不知是外面哪位著急了。 半個月前她從昏睡蘇醒,額上護著的一縷神識也因此松動,還未理清這神識的來處,便有一群同門因為石窟崩塌異像而來。 她驅動內力從廢墟中飛了出來,與一行人撞上,皆是一愣。 匆匆掃了眼那些焦急的面孔,其中幾個熟悉,但也僅是面容熟悉,全然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而同門這邊呢,也是第一次進入這塊被封印著的寶地。有見過這位傳聞中天資卓越的大師姐的,有的則只聽聞宗門內有這么一位沉睡百年的大前輩,堪比“傳說”,更不知道要說什么,大多在小心翼翼地打量。 一群人面面相覷,最終視線一轉,才注意到這宗門的風水寶地塌得徹底,一人撲上前來,嘴里念叨著:“青玉石……我的青玉石??!都碎成渣了……” 她瞇起眼睛扶額,腦海中的記憶就如殘缺的拼圖,斷斷續續浮現。 對合歡宗宗法來說,這世間萬物皆可為修煉之物,同時也講究一個緣分,有的提升高有的提升低,若是碰上相沖的,甚至可能爆體而亡。 能記起的也就這些宗法常識,至于一些特殊技藝和靈物、甚至是自己怎么陷入昏睡,都像被蒙上一層霧,知道它存在,卻看不清。 眾人先行告退,只留了兩位,一位雖自稱為師妹,但看剛才引領的態度似乎也僅在她之下,而另一位不靠譜的同門懷抱幾塊還算完整的青玉石,一邊垂淚一邊提醒她道,可能這百年補過頭了…… 要知道青玉石是制作自慰之器最好的材料,自帶溫補精氣,是維持日常修煉養心的必備之物。因為她情況特殊,用上宗門內大半的存量才打造了這么一個青玉石窟,全被震得粉碎,那些藏在其中的溫補之氣也早就散到各處去了。 思及此,她皺了皺眉,她現在清心寡欲,半點修煉的念頭都沒有,對著一潭清湖坐忘半月,一時懷疑自己不是這合歡宗的人。 苦笑一聲,她決定出門一趟。 然而她并不知道,宗門上下因為這散開的石內精氣紛紛陷入修煉狂熱期,也就她住的地方還有幾分清凈。 只見一開著門的院內,一人一半妖衣著清涼,姿態交迭。她大驚,再走幾步,便又見一人袒胸露乳、腳步虛浮。連忙加快了步伐,剛出合歡宗大門,一穿著布衣的師妹正拉著另一個衣著簡潔的男子迎面走來。 她駐足觀望,師妹似有所察地抬頭,看見她時一愣,而那身旁的男子有向身后躲藏的架勢。 這面孔百年未見也仍相識,小師妹掩藏不住眼底笑意:“姣鈺師姐!你要出門嗎?” 姣鈺收攏衣袖,沒想到對方會對自己呈現如此親昵的態度,只是微笑著淡淡點頭。 簡單做別后,她沒有邁步,而是低頭思索片刻,回眸望去,結果哭笑不得,師妹竟懷抱著那男子小跑著遠去。 懷里的男子是山下鎮里一家鐵匠的孩子,年過十七,名叫楊景祥,他知道她行事大大咧咧,卻沒想到這一出,微微掙扎:“云霄meimei,你放我下來!” 云霄不滿地盯著他:“你剛剛跑什么?” “我那不是跑……是躲……” 她恍然大悟:“沒關系的,師姐才不會管這種事?!?/br> 不會管什么事?楊景祥一下子紅了臉,支支吾吾起來,這下也不掙扎了,乖乖被云霄帶進了屋里。 姣鈺這邊遠遠只覺察到她們在說笑打鬧,如夢初醒般突然記起——那是自己的親四師妹。 自己上次見她時,她才剛入門,因為是年紀最小的,師門上下對她十分嬌縱,百年過去,想必在功法之術上也得心應手?,F如今還不知道自己的功力還剩幾成,在這宗門內擔不擔得起大師姐的名號。 思緒紛紛擾擾,加快了她下山的念頭。 另一邊,回到屋內的二人扭著纏著,領口越來越大,腰帶越來越松,就在千鈞一發之際,楊景祥靠在柜子邊半推半拒起來,云霄也沒急著上,他便總算找到了空當說話。 “你是合歡宗的?那你、和我……你就是圖我身子?” 他原本只是隱約聽過合歡宗的傳聞,但不曾想就在自己家附近的山上,那一步步上山的石階以為是要去往仙山,結果剛在門口看見合歡宗名號,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帶跑了。 云霄倒是鎮靜:“我不圖你身子,圖你什么?” 楊景祥瞪大眼睛,他覺得隱瞞身份別有用心,哪知云霄這般理直氣壯,也說不清那少年千回百轉的心思:“你,你這是欺負老實人!” 她半知半解,只是看上了童子身,卻不愿懂童子心:“你和無媒小女子上床睡覺,也叫老實人?” 她藕臂纏在他脖子上,越說越近。 他總覺得這樣不妥,但兩人赤條條地貼在一處,身上身下都燙得不行,腿心那根突突地跳起來,敲在不知道是哪處的柔軟皮膚上,惹得云霄也氣喘吁吁雙頰緋紅。 他悶哼一聲,噴出幾股白色jingye,像小泉眼一樣高高躍起,腰臀一震一顛。 云霄感嘆道:“哎呀,你怎么又噴啦?!?/br> 說又,是因為第一回,他在山下溪流里赤身游泳,不知從哪鉆出一個女孩蹲在岸邊看著他,不遮不掩,光明正大。他讓她把衣服丟過來,誰知道她自己過來了。 那雙手上下摸索試探一通,激起陣陣水花和不清不白的叫聲,他游回岸上拎起衣服就跑,徒留那水里被暈開的白濁。 以為遇見什么精怪化形,輾轉反側地念了兩天,鐵鋪子里做事都有些不安心。剛想把這事當做一場夢,結果第三天在店門口又遇見了。 那時他正接待來訂做農具的鄰居,咣當一聲,鐵錘砸在地上,鐵鏟敲在顧客腳上。 他被煙灰抹臟的臉漲得通紅,狼狽地指著云霄語無倫次,而云霄視線在他和鄰居的黑臉上轉了一圈,噗嗤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