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乖張 第70節
向存喻明顯一愣,他過來只是解釋一下,不想讓沈常樂覺得他是占人便宜的男人,并沒有任何想刪掉那個鏡頭的意思。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向存喻臉更紅了,一看見沈常樂就害羞,如今被她這么盯著,臉已經漲紅到不知所措。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心思。 可娛樂圈里最忌諱的就是收不住心思。 沈常樂嘆了口氣,走過去,拍了拍向存喻的肩膀,“你是想好好拍戲,做一個前途無量的好演員,還是熱鬧一陣,開過之后就謝了?” 向存喻張了張嘴,看著沈常樂溫和的笑容,他有種無地自容的羞愧,“我想好好拍戲!做個好演員!” 沈常樂點頭,笑容明顯盛了三分,沒有失望,“保持你的初心。你會走貴人運的?!?/br> 從沈常樂的休息室出來,向存喻沒有著急離開,而是定了定神,思考著沈常樂說的那些話,是他太蠢笨,太輕浮了,他怎么能在沈導面前流露出那種心思?他現在一無所有,只有好好努力,才能不辜負她的一片希翼。 “站在這不走想什么呢?” 耳邊忽然傳來一道不怎么和善的聲音,向存喻抬頭,徑直對上路聽野冰涼的眼神。 向存喻先是驚訝,立即認出來路聽野,“我、我.....你、你不是?” 路聽野:“我什么你什么?” “你剛從沈常樂房間里出來的?你在里面做什么了?”路聽野擰著眉,周身的氣壓很低。 看到這貨就來火。 “你怎么進來的?”向存喻不解,這里是節目錄制后臺,安保措施最為嚴格。 路聽野走到對方面前,身高優勢讓他輕易地壓制一切,居高臨下地看著向存喻,這個比他還要小兩歲的男孩。 看見他就想起那個吻。 那一幕曾無數次地出現在他午夜驚醒的夢里。 如今即使知道是演的,是假的,他還是嫉妒。嫉妒她身邊出現的任何雄性。 包括今天早上蹭著她小腿的那條蠢狗。 路聽野掃過對方臉頰尚未褪去的青澀紅暈,心里冷笑,骨節分明的手掌慢條斯理地握住他的肩膀,手指用力收攏,向存喻平靜的表情出現一絲裂縫,疼得倒抽一口涼氣,一邊肩膀呈一種詭異的姿態斜下去。 “以后記得離沈常樂遠點,別他媽不識趣?!甭仿犚安[了瞇眼,精致的眉眼里閃過一絲戾氣,他低聲,“否則.......” 與此同時,門打開來,沈常樂站在門口,雙眼平靜地看著兩人。 路聽野猝不及防對上沈常樂的眼睛,他眼底一驚,飛快松開手,換了一幅人畜無害的表情。 阿喻提著收拾好的東西,從門縫里溜了出去,說了一句車上等您,飛快逃離戰爭現場。 “你在做什么?”沈常樂淡淡開口,目光在向存喻別扭的姿勢上挪走,看著路聽野。 路聽野笑:“他領帶歪了,我提醒他?!?/br> 沈常樂對向存喻笑了笑,溫和:“存喻,你先回去好好休息?!?/br> 向存喻點頭,捂著肩膀,眼神頗為復雜地掃過路聽野,隨即轉身就走。 路聽野心里冷哼,就看不慣任何人被沈常樂當狗使喚。什么德性。 沈常樂:“你到底在做什么?” 路聽野笑嘻嘻地湊上來,“乖乖,我什么也沒做,我和他聊天呢?!?/br> “聊天需要動手?” “那是他先惹我。我稍微提點一下他?!?/br> “路聽野,這門有貓眼?!鄙虺氛Z氣很淡。 路聽野一聽就泄氣了,垂著頭,久久都沒有說話。沈常樂皺著眉,就這樣盯著他看了好幾秒,見他還沒有反應,她也不想再搭理,轉身走回休息室。 “別走?!?/br> 路聽野飛快地握住她的手腕。 用點力,沈常樂輕而易舉地被他抱著推進了休息室。男人借著體型差,翻身壓過去,沈常樂被抵在了墻上。 路聽野順勢將燈關上。 黑暗格外寬容,能把情緒都裹進來,容他們好好咀嚼幾遍。 她看不清他,他也看不清她,只夠嗅覺和觸覺的存在。 沈常樂感受到鼻尖有濡濕的觸感,心里又軟又煩,伸手推開他,“你做什么?!?/br> “別不理我,jiejie......” 路聽野滾了下喉結,聲音悶重潮濕。 “我是不太想理你?!?/br> 路聽野臉頰抽動兩下,感受著她鼻息里淺淡的香氣仿佛在吻著他喉結,一點點吻,一點點輾轉。 他覺得勾人,某處快炸了。 “那你怎樣才能理我.....”路聽野抱著她,把頭埋進她的頸窩。 沈常樂在黑暗里,目光不知道落向何處,只感覺到身上的男人像條粘人的狗,弄得她很燥。 他溫熱的指尖沿著她的脊椎滑著,似愛撫,又好似磨耐心,磨掉一切可以忍耐的東西,只留下最隱晦又最直白的欲。 沈常樂凝神,忽略掉他的調..情,只舔了舔唇,想到什么,就直接說了,“那你戴項.圈給我看吧?!?/br> 路聽野渾身一僵,“你說什么?” 沈常樂:“戴給我看而已。我又不做什么?!?/br> 對方沉默一息,跟著冷笑,“你確定你不做什么?那你不如殺了我?!?/br> 他呼吸炙熱,舌尖忽然在她唇瓣是輾轉,逗了下唇珠,于曖.昧的欲..望中,他嗓音性感低沉,帶著些挑釁: “殺了我,jiejie?!?/br> “我就隨你玩了?!?/br> - 作者有話說: 路小野:你還有這個愛好???? jiejie:突發奇想 路小野牙一咬:戴!我戴! jiejie:不穿衣服戴咯 作者:別說了!這是可以說的嗎! 第50章 玷污月光 路聽野慢慢握住她的手, 順著她的指縫,嚴絲合縫地嵌入,把溫度傳過去, 不知是因為熱還是燥,他的掌心濕漉漉, 沈常樂有粘膩之感, 覺得手里握著一條魚。 “做什么....”沈常樂嚀了聲。 路聽野不說話,只是牽她的手,去碰了碰他有些驕傲的地方, 她低低地驚呼一聲, 想甩開,卻被跟緊的攥著。 用一種令她羞臊的速度一點點崛起,膨脹,好似耀武揚威,又好似頂禮膜拜著將它喚醒的主人。 “你作死......”沈常樂起伏著胸口, 眸里又嗔又怨, “.....也不看看這里是什么地方!” 路聽野笑了聲,氣音里帶著一絲輕佻, 很不正經地反問:“那你先撩我?” 他又使壞, 加重手里的力道,讓她摁住,帶著她繞著那家伙轉圈圈, “撩我就是撩它, 總歸都聽你使喚?!?/br> 沈常樂掌心發麻, 骨頭泡在酒里, 快軟掉了。 她知道他從前那些乖順的聽話的皮子全是假的, 他這人實打實是個混球。 這里可是演播室的后臺, 里里外外都是工作人員,他怎么敢! “你就是混蛋?!鄙虺穳褐曇袅R了句,想掙脫他的桎梏。 混亂中,沈常樂聽見對方說了句jiejie怕羞那就回家再玩,隨后才松開了她的手。 誰和他回家玩! 她紅著臉,推開休息室的門匆匆逃離現場。 ....... 錄完節目已經是晚上七點了,沈常樂沒有直接回去,陪趙千初參加了一個金融酒會,磨到快十二點才回家。 從電梯出來,高跟鞋踏在光潔的大理石地磚上,敲出一陣清脆的雨滴聲,這聲音讓四周聽上去更靜了。 整層樓只有一戶,說實話,是挺靡費的。 畢竟他們兩個人住,幾乎大半的空間都用不上。 沈常樂捏了捏眉心,吐納間摻著酒氣,酒會上喝了兩杯白葡萄酒,到此時酒勁才上來。 她想到了路聽野,他就像酒,不是烈酒,是那種包裝花里胡俏的果酒,喝一口決計不會醉的飲料酒。 因為味道好極,可口的甜迷惑了大腦,哄的人一杯接一杯地喝,喝到最后,喝糊涂了,意識到醉了,方知這酒的后勁居然這么大。 進門后,沈常樂東倒西歪地倚著鞋柜,拿腳蹬鞋跟,可蹬了好幾下,鞋還是牢牢地嵌在腳上,她低頭一看,才知道這鞋有袢扣。 “麻煩?!?/br> 嘴里嘟囔了句,她干脆懶得脫鞋,踩著高跟就進了客廳,把包扔在沙發上,人也跟著倒了上去。 沙發軟得好似流沙,微醺的感覺讓她恍若沉浸在春風里,看什么都在蕩漾,她自己也在蕩漾。 路聽野洗完澡后出來,才發現女人正恬靜地窩在沙發里,一雙勾人的眸子淺淺閉著,格外乖巧。 唇瓣上靡紅半褪,面頰透著粉,身上還是那件圓領的緊身小開衫,只是因為換了姿勢,領子兜不住那一片月光,肆意地流瀉出來,膩得人雙眼發紅。 路聽野滾了滾喉結,不由自主地停下擦頭發的動作,走過去,蹲下,更近更細致地描摹她的嬌憨,像觀賞玻璃缸里的熱帶魚。 “水....” 女人的唇瓣嚅囁了兩下,“想喝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