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的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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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過后,仿佛同新妻組成另外的一個小家庭,江父幾乎不怎么回北城的房子,也沒有帶新人住進來。畢竟那里是他同初戀妻子年輕時的一段回憶。 江宴年更不可能讓別的女人染指他的家。 他后來抽空調查過那個來路不明的女人,臉上僅有的同他mama相似的部位,都是人工精心調整的,整容醫師技術精湛,瞧不出一絲不自然的痕跡。 耍心思嫁給他爸,行。 但是想取代他母親的地位,占據一席之地,門都沒有。 何況只是一個廉價拙劣的替代品。 mama在他心中永遠是至善無暇、不可比擬的回憶。 譚梔暑假期間原本和那位關系還行,一直談笑風生客客氣氣。 但江宴年以譚梔的名義將撕碎的禮裙重新包裝一番,派人送到對方酒店套房的門口。繼母原本還挺驚喜,但拆開盒子時,臉都綠了幾分,差點沒繃住表情。 既然是哥哥的意思,她不會去違拗他,不會去解釋,翻臉便翻臉吧。 只要哥哥心情能暢快,她可以同任何人翻臉。 女人內心知曉自己和這對兄妹倆不對付,平日能避則避,減少見面自然好,只把老男人哄得妥妥帖帖就行了。 高中開學后。 生活重新步入正軌。 因為譚梔剛升入高一,開學前一周要進行嚴苛的軍訓,暫時住在學校的宿舍里。 所以她同哥哥許久都沒什么見面接觸的機會,更別說上床zuoai了。 等譚梔軍訓完回家之后,父親不知又和張姨商量囑咐了什么,很可能是因為她念高中哥哥也高三了,今年不同于以往,便叫張姨收拾東西住進家里,給漲了三倍的工資,讓她24小時全方位地照顧兄妹二人。 實則,更多是盯著江宴年,不許他曠課逃學之類。 這下可好,多出一雙眼睛。 兄妹在家里也沒機會偷偷上床。 開學小半月,生活正常到不能再正常。 譚梔有時在家里同江宴年碰面,他好像一點兒反應也沒有,神情一貫矜冷疏淡,同以往沒什么分別。 不過,那一天手動幫哥哥擼過之后,譚梔心里了然,他其實很需要泄欲,青春期的少年通常需求旺盛。況且已經做過一次,他憋不住。 但她一直沒能找到同哥哥親密接觸的時機。 等校園生活真正忙碌起來,精力又被各種各樣的瑣事和人際關系塞滿。 譚梔一直都是老師眼中最乖巧的女學生。 外貌甜美,性格恬靜,學習不錯,家庭教養良好,從不會做出違反校規令人頭疼的事兒。 由于長得好看的原因,一開學就有不少同班男女同學悄悄關注她,手機幾乎每天都會多出幾條來自班級群請求添加好友的提示。 想到未來還要共處三年,譚梔唇角含著抹笑容,不介意短暫地經營一下同學關系。 她一向以柔軟無害示人,并且樂在其中。 幾乎和每一個同學都相處和諧友善。 開學幾周便得到來自同學們“漂亮meimei”“溫柔”“善良”“人真好”等等贊揚評價。 然而,即使面面俱到,也很難讓所有人都滿意。 比如顧奚檸就是第一個針對譚梔的人。 倆人的矛盾源頭很簡單,不外乎高中班級里那點兒幼稚的小女生情感糾紛。 顧奚檸家境不錯,從小被家里寵慣了,性子免不了嬌橫一些,但也直來直往。 她在軍訓時看上班里長得最帥的男同學沉釗,便開始四處打聽還有沒有別的女生喜歡沉釗,打算威逼利誘把競爭對手逐一勸退,然后就能追到暗戀對象。 那時候譚梔比較冒頭,加之同學們也喜歡她,顧奚檸覺得是個威脅。 早早地把人堵截在教室里,顧奚檸拉著三兩個女同學,幾人趾高氣揚地盤問她:“譚梔!你是不是也喜歡沉釗?” “咦?” 譚梔側頭,露出不解,“我不喜歡他呀!” 得到她的否認,顧奚檸這才緩和面色,表情好一些了,沒再刁難。 可惜風平浪靜不多久。 直到隱約傳言,說沉釗他喜歡的人是譚梔。 顧奚檸聽完,當即氣得掀翻面前的桌椅,在同學面前大罵譚梔是綠茶婊,說她人前一套人后一套,裝得很。 不少看不過去的女同學來安慰譚梔,但譚梔并不生氣,也不會因為幾個女生三天兩頭使絆子而破壞心情。 不重要的人和事對她而言,一點兒影響也沒有,并不放在心上。 顧奚檸的小團體針對了她一陣子,不知怎么又好了。 據說是顧奚檸已經不喜歡沉釗,她嫌沉釗不夠帥,盯上學校論壇里討論最熱烈的高三帥哥,現在轉移目標了。 起初,譚梔并不知道顧奚檸盯上的是哪個高三帥哥。 她并沒有過多關注和在意過對方。 但在某天下課后,路過幾個女生的課桌旁,譚梔本能地捕捉到一個熟悉的名字。 哥哥的名字。 她們在說:江宴年。 譚梔怔了怔,她幾乎是不受控制地走到她們面前,就看見顧奚檸正得意洋洋地給幾人展示她新換的手機屏?!?/br> 一張江宴年的側顏抓拍。 那一刻,后脊像被人狠狠地錘了一下。 譚梔胸口升起一把莫名翻涌的怒火,她放在身側的手指不自覺緊握,纖細的指節都捏白了。 真嫉妒啊。 她都不敢把哥哥的照片當背景,因為不能被哥哥發現她喜歡他。 可是,顧奚檸她們就能做她從來不敢做的事情。 “……” 其他女生不能喜歡哥哥。 哥哥只能是她一個人的。 “……” 譚梔沉默了一秒、兩秒,而后,她直接走上前,搶過顧奚檸的手機,一聲不吭要把屏保換掉。 盡管這個舉動毫無意義,自討苦吃,跟白癡一樣。 “你干嘛!譚梔??!” 顧奚檸上來掐擰她的手腕,其他人反應過來,也紛紛拽住她。 最終,譚梔沒能成功換掉屏保,靜靜聽著幾人指鼻子罵了她五分鐘“有病”。 是的,她有病呢。 譚梔牽起嘴角笑了一下,眼珠直直盯視顧奚檸的手機,再轉移到女生那張不錯的臉龐上。 開口,嗓音輕軟而篤定,宛似一把扎人心口的軟刀子,字句清晰:“顧奚檸,別做夢了?!?/br> “他永遠、都不可能喜歡你這種人?!?/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