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藥(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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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第一次的痛感更加尖銳、強烈,即便江宴年還沒有插進去。 譚梔高估了自己的耐痛能力,她臉上的五官皺在一起,緊繃掙動的身體充斥著抗拒之意。 “哥哥!先不要……太疼了嗚嗚……” “啊呃——!” 她越是這樣委委屈屈,軟糯的嗓音越如同上好的催情藥一般,逼得身前的少年身體發了熱汗,腰胯前傾,往里頂入得愈賣力。 一柄蓄力已久的rou刃妄圖將身下掙扎不休的小魚兒劈開。 女孩的私處本就十分脆弱,yindao瓣上充滿豐富的交感神經,不僅能傳遞飄飄欲仙的舒爽和快感,也能將感知到的痛意放大數倍。 “??!啊??!嚶嚶……” 她當真疼得厲害,斷續的抽氣聲不止,下面濕漉漉的花口一陣蜷縮,將少年夢寐以求的入口緊閉,只留一道小小的縫隙,江宴年怎么插都插不進去。 他正陷入欲望焚灼的烈焰里,此刻什么也顧不得,只想要兇狠地強上她,一點兒也不去理會她的感受。 然而。 伴隨著少女凄凄慘慘的哭叫聲,大roubang在底下狂戳亂搗了一陣,仍舊連入口都進不去。 不僅是她覺得疼,他這會兒也硬得發痛。 遲遲得不到紓解,充血粗壯的性器好像快要脹裂。 如果不來這一遭還好,但眼下濃烈的情欲已經被挑起,他沒辦法再繼續忍耐下去,熬不到第二天了。 江宴年伏首在譚梔的鎖骨處,汗水順著他流暢的下頜骨淌落至她的胸脯,他深埋在兩團綿軟之間嚙咬低喘,在yuhuo的煎熬之下無聲停頓了十多秒。 忽而起身,離開床鋪。 譚梔尚未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 下一秒,黑暗被光線撕裂。 她的視野驟然大亮。 過分耀眼的白光刺得她眼皮睜不開,仰躺在床上適應了好半晌,才看清東西。 譚梔慢慢睜開眼睛,目光轉了一圈后,微微發怔。 臥室里大大小小的電燈都被哥哥打開了。 一時亮如白晝。 江宴年轉過身,他挺著跨間粗碩的roubang,折返回床邊。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被吸引過去,將他看得異常清楚。 避孕套是薄薄透明的一層,粉色的巨物在哥哥身下不時晃動,其上經絡虬結鼓起,尤為急迫的模樣。 同時,他也將她看得清清楚楚。 她的臉頰潮紅,半裸的胸脯起伏不定,誘人的小紅豆一顫一顫,睡衣被掀至白皙平坦的腹部。 床鋪間凌亂不堪,斜掛的枕頭即將掉到床底。 保持著他起身時的姿勢,兩條腿向兩邊大敞著,腿心風光一覽無遺。 江宴年低眸注視。 而后,他不易察覺地皺起眉。 譚梔身下的兩瓣小yinchun又紅又腫,被蹂躪得有些可憐,xue口一圈都是鮮艷的色澤,加之喚起了情欲,花瓣更是肥厚腫脹,將本就窄小的洞口堵得水泄不通。 ——今天進不去了。 大腦意識到這一點后,少年當即滿臉不悅地繃直嘴角。 真不爽。 她怎么會這么脆皮。 cao一次逼得養上十天半個月才能好么? 大抵是忘了那晚的程度遠不止區區一次,江宴年無動于衷地抬指,他掐了掐meimei瘦瘦的下巴,帶有薄繭的指腹摩挲著她rou感的臉頰,將她粉軟的頰rou微微嘟起來。 “哥哥……?” 語聲含糊,她有些畏懼地抬起雙眸,再一次露出幼鹿一般清澈懵懂的眼神。 二人無言對望一會兒。 譚梔心底很是復雜,她既期盼和哥哥zuoai,又擔憂承受不住劇痛,思索著怎么勸說哥哥改天再找她做。 但思緒很快就被打斷了。 下身倏地傳來溫熱又冰涼的觸感。 大掌覆蓋住整個白鼓鼓的陰阜,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她忍不住哆嗦起來。 “嗯哈——” 舒服地瞇起大眼睛,譚梔立即舉起手腕,捂住張合嚶嚀的嘴唇。 掌心揩了些清清涼涼的膏狀藥物,江宴年俯下腰身,他整個手掌都貼在她光潔滑嫩的陰阜,掌面不斷撫摸、摩挲、揉弄,如同給一尊精貴的玉器拋光,小心呵護其脆弱的表面。 “僅此一次?!?/br> 他擰眉沉聲說道。 隔了片刻,體內yuhuo燎原,吐息趨于急促。 眼見meimei兀自咿咿呀呀躺著享受,如同一條滑不留手的小泥鰍,扭個不停。 他沒好氣地咬牙喊她:“譚梔??!” 一字一頓:“……你來幫我擼?!?/br>